言尽于此,希望你早日攒够积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随着话语落下,梦境逐渐崩溃。结弦在梦中努力抓住那些模糊的感觉,冰场?一个等待自己的女孩?但它们就像沙粒一样从指间滑落。
当他醒来时,夜色依旧沉静。他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疑惑。
如果梦里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现在他手上有两条线索:
1、他的记忆残缺了一部分,补全则需要赛事奖牌、或者更大的影响力解开。
2、这件事和她有关。
已经6点了,窗外还是一片漆黑。感觉到自己已经睡不着,羽生结弦试探地给自己的志愿者发信息:可否安排车接送我去副场馆上冰?
负责羽生结弦出行联络的志愿者是个小伙子,马上回了消息:可以帮你约车,但我已经到游泳馆这边跟进冰壶循环赛了,你可以自己去吗?
平常嘛当然是可以的,冬奥志愿者们全员985、211的高素质学生,英文说的溜而且普遍很爱护他,天天跟他“干巴爹”。
但今天他不。羽生结弦·白狐狸回道:涉及到反复调整音乐,语言沟通上可能会有困难。你们有位叫许闻音的志愿者,日语不错,可以让她过来陪着我练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