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慕金石的头顶，后面的头发剪的太短，看不出来多少。
慕金石嘴角轻扬，“去找点水果吧！我其实在等电话，估计还要很久。”
亚瑟赶紧从衣兜里拿出哈桑的手机，放在了沙发扶手上，脚步轻快的去后面的厨房了。
慕金石都不知道李帜姑妈会把水果放哪个厨房，但亚瑟很快就端着果盘回来了。
她对身边人的要求很低，但凡多照顾一点，都会心生感激，更何况今天等待的，可能是个噩耗。因此，她此刻眼中的满意，亚瑟接了个满怀。
慕金石安静的划拉走香蕉，叉了颗葡萄。
亚瑟捕捉到了这个喜好。
太安静也不好，他开始闲聊，“老板，你不信任我，是因为第一次见你，我态度不好吧？”
慕金石心想，你现在说话吊儿郎的样，我也不喜欢，她头都没抬，回答：“不是！”
“那你对我有偏见！是不是猜我成天不干正事？或者觉得我是三教九流里，最不能上眼的那种？”
慕金石没支声。
“我确实没怎么上过学，我那点知识，也是我母亲没过逝时教的。我们那的男人，有一大半都是给□□做事，我还做过一段时间会计呢，天天跑银行。”
“那是出纳。”
“老板,我想说，我很牢靠。对了，我还得天天看K线图什么的，还能给老大出点可行性建议。”
“噗！”慕金石终于被他赖唧唧讲正经话的样子逗乐了。
“你母亲做什么的？”
“我母亲可是在斯坦福念过大学，后来在洛杉矶的金融公司工作过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带着我跟着一个男人去了那儿，也死在了那儿。”亚瑟声音没有起伏，不知是经常讲述的原因，还是心中已无波澜，但对于长大的地方，只用了“那儿”，因该是憎恶的吧？
慕金石对他稍微有了改观，但依然不喜欢他说话不正经的强调。
听着亚瑟的生存史，天还黑蒙蒙时，李帜来了电话，是埃里克的声音，他有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