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堂皇上亲信冯生贤,现在又要做什么御驾亲征的事情,此时也是浑水出厉鱼,朝中局势非常晦暗,这种紧张的情绪从上往下沿。
特别是京师之中的百姓,最近都很少出来了。
和止将杨韷带出了密道,如今朝中都在准备御驾亲征的事情,反倒是海天卫一案鲜少有人关注。
和止带着杨韷到了一个很小的院子,院子很偏僻,好像很多年都没有人住了,一推门,霉气就铺面而来。
杨韷挥手打掉他面前的蜘蛛网,抱怨道:“怎么找了一个这么破旧的地方?”
和止也不知道这个小院子变成这样了,把院子中疯长的草打落,径直往里面走。
“这院子是我好多年前找人买的了,旧点破点都正常。”
二人大致收拾出来,和止就友情提示:“你们的暗道肯定已经被发现了,你要是想就他们,最好送离京师。”
杨韷想到这一路出来,没人追捕,也没人在路上探查,心中便猜测,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海司之案是不是解决了。”
和止震惊的瞥了一眼他,发现他在认真的思考着,摇摇头开口说道:“我不知道海司得罪了什么人,但是我知道他可没有什么想要谋反的心思,如今那人好不容易把他一网打进,你以为,那么好翻案?”
猜想作废,杨韷皱眉问道:“那为何没有人来追击我们,找你说,我们早就暴露了。”
“人手不够!时机未到!”
“人手不够?”
和止盯着杨韷看了许久,许多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你先打听外面发生了些什么事?比起如今朝廷的大事,抓你们都不算什么事了。”
和止拿出一张文书,放到二人中间的桌子上,“这个是新的户籍,你只要不去府衙大喇喇的叫着你是海司的人,短时间不会有人过来抓你。”
杨韷拿起户籍对着阳光看了看:“伪造技术不错嘛!”
“少废话,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后面他们要怎么去救,就是你的事情了,现在告诉我海司在哪?”
杨韷把户籍放到了自己的胸口,拍拍后说道:“他在哪我不清楚,一般就是他联系我,我联系不到他。”
“他要是知道你跑出来了,肯定会联系你,到时候把这个纸条给他,他自会见我。”
杨韷看着崭新的洁白的纸条,简直不知道和止打什么哑迷?他把纸条收好后,和止就离开了。
和止走在大街上,如今人人自危,以前繁华的集市如今也冷清了不少。
“诶,你听说了吗?张国公进宫面圣,连皇上的面都没有见到,他就这样跪在乾清门。”
“玄二,你的消息准不准确呀!”
“当然准确,这可是我大哥和父亲在书房议事时我偷听到的。”
“你说是不是真的要打仗了。”
“嗨,祁阳,你是不是怕了,哈哈哈哈,又不用你拿着刀去打,你怕什么?”
“可是我父亲在家唉声叹气,说如今国库空虚,要是打仗,恐怕……”
“别管那些了,那是大人要考虑的。”
“………”
和止靠在包厢门后的柱子上前,又可以听到里面少年的话,又能避开人目。
听着少年优思,和止摇摇头,打仗,哪那么容易,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一样也不占,师出无名,这些不过是上位者的游戏,却让底层的人们妻离子散。
和止还打算继续探听下去,忽然又一双手拿着棉布捂住了和止的口鼻。
和止还没有开始反抗就手脚无力,被人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