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根本动不了。
“爷,您这是要奴家侍寝吗?”片刻后,她不挣扎了,反而抛了个媚眼,往他那靠了靠。
“闭嘴!”容景额间青筋冒出,眸中厌恶一闪而过,想挥开她,却突然一阵抽搐,双目紧闭,仰头倒了下去,害得她也跟着跌落在地。
阮松萝一抬头就看见了他惨白的唇,几分吓人:“喂,你怎么了,摔一下就晕?”
碰瓷?
外面的护卫听见声音,忙推门进来,“家主,发生了何......何......”
护卫匆匆进了屋,不经意瞧见新来的姨娘鬓乱钗横,正豪迈的跨坐在自家主子腰上,脸色爆红,顿时不敢说话了。
阮松萝忙挡住护卫的视线,怒喝,“你不要命了,竟敢偷看我,还不快滚!”
护卫急忙捂住眼睛往回蹿,吓得屁滚尿流,“属下知错,这就走,这就走......”
听见门被关起来的声音,阮松萝松了口气,看着被攥得生疼的手,忍不住掐了一把昏睡了的男人,又狠狠踹了几下他的腰,这才出了气。
又等了一会儿,她扯乱了头发和衣襟,红着脸从书房跑了回去,一路上撞见了不少人。
仅一夜之间,府里人都在传,阮姨娘得手了,将家主给睡了,就是时间有些短。
老夫人在屋里守着消息,没多久也听到了风声,嘴刚咧开如梦就跑了过来,说是两人并未成事。
不过阮姨娘确实得家主欢喜,都敢坐家主腰上了,送的东西也吃完了。
虽然有些遗憾,老夫人依旧觉着是个好事,总算有个女子能接近景儿了,来日方才,看来她做的这个决定是对的,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好消息了。
“真是老天保佑,终于能有后了,也不枉......咳咳咳......如梦,你明日安排一下,我们去庙里上个香,请个送子观音回来......”
“还有,阮姨娘那边你让人看顾着些,不过分的要求都应了,她的性子也别拘着,景儿指不定就喜欢这种野的。”
“老夫人放心,奴婢会看好的。”听见老夫人的话,如梦总算懂了近两个月老夫人对阮姨娘的纵容,不由感慨其中用心良苦。
……
回到自己的汀兰院,阮松萝肚子已经饿扁了,后悔没在书房把带过去的饭菜给吃了,但经过了那一遭,没了做饭的心思,在空间吃了一盘前几日种的草莓就睡下了。
这一夜,噩梦连连,睡的并不好,最后一个梦竟然梦到了容景,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尖尖的牙齿,想要将她啃的骨头都不剩。
醒来时,背上全是冷汗,心也剧烈跳动着,瞥了一眼窗外还是青色的天,怎么也睡不着了。
心情不好早膳也不想做了,阮松萝吃了三碗青水煮的白粥又回去躺着了,一直睡到了中午,还是被青水强行拉起来的。
“姨娘,快醒醒,得起来做午膳了,家主说中午来咱们这吃,还点名亲自要您做呢。”
阮松萝蹭的坐了起来,臭男人怎么事那么多,没回来前她过得多滋润啊,她拧着眉心问:“青水,他多久回来一次,最讨厌的是什么?”
毕竟是衣食父母,她不想得罪他导致没了快乐生活,做个饭而已她并不介意,但是如果天天做,岂不是成了个小厨娘?
这种苦差事她是决不会干的,她穿过来就是为了享福的。
青水:“家主生意忙,逢年过节才会回来,基本在家住几日就要走的,至于讨厌什么,奴婢并不知晓。”
听了这话儿,阮松萝满血复活,起床梳洗一番就去厨房准备午膳了。
今天送来的菜有茄子、萝卜、韭菜、蚕豆、黄瓜、一只鸡,还有几斤猪肉和一条鲫鱼,不如就做鲫鱼汤、糖拌黄瓜、辣子鸡丁、肉沫茄子和肉夹馍。
青水听了指挥在配菜。
阮松萝拿了鱼去院子里杀,手起刀落,速度快的只见残影,片刻间就去除了内脏和鱼鳞,还挽了漂亮的刀花,准备起身。
抬头间,视线内突然多了两道陌生的身影,跟鬼魅似的,没一点儿声音,心猛的沉了沉,面色些许凝重,她警觉这么低了吗?
“爷,您怎么来了。”她扬起一个笑脸,没发现自己语气藏着一丝不满和幽怨,惹的容景多看了她一眼。
容景板着脸,目光很冷,盯着她手里的鱼不说话儿,跟个哑巴似的。
侍卫江鲟当了嘴替:“阮姨娘,主子想来看看您是如何做菜的,您随意。”说完领着容景去了小厨房,还搬了凳子给他坐。
主仆二人眼珠子到处瞅,分明很嫌弃却还是端端正正坐好(站好)。
“……”
阮松萝无语。
这是三堂会审还是来偷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