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倾盆大雨,三个人躲在马车内,听外面绵延不绝的雨滴拍打声。
楚莫伤有些好奇地透过车帘的缝隙,看雨滴拍打在地面出现的一个个小喷泉,有些激动地回头想告诉父亲娘亲这个发现,却看到父亲揽着娘亲的肩膀,头靠近着去闻娘亲头发的味道。
楚莫伤突然觉得,比起那拍打的水滴,他的父亲和娘亲似乎更加令他激动。
楚向晴与温长晚小声的咬耳朵,话语是比较轻松的,可是她们两个人的心都是高高提起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就会被抓住。
更像是在享受末日前的欢乐,楚向晴近乎痴迷地去贪恋温长晚身上的味道,手也紧紧绕在温长晚身上,好像在向温长晚传递一种没有安全感求安慰的气息,温长晚虽然身为女子,但她是楚向晴的女人,更能安抚楚向晴的创伤。
楚莫伤看了一会,突然想要加入,于是傻乎乎地挤到二人中间,塞在她们紧扣的地方,然后抬头去见她们的神情。
楚向晴和温长晚同时被楚莫伤吸引了注意力,正当温长晚想要对楚莫伤说话时,却突然看到楚向晴伸出手在楚莫伤身上轻点一处,楚莫伤就软趴趴倒在温长晚怀里。
温长晚有些不知所措,她有些茫然地看向楚向晴,却被楚向晴一把吻住,怀里的楚莫伤也被楚向晴拖至角落,只是确保他不会掉下去。
下一秒,温长晚被推倒在软榻上,楚向晴俯身亲吻,手游移在温长晚身侧,身上,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好几次压在温长晚身上,轻蹭一番后又离开,舌头不停地在温长晚的嘴里胶着,温长晚恍惚间以为她们之间已经酿出了蜜糖,将她们牢牢黏在一起。
楚向晴呼吸沉重了几瞬,额间汗水渗出,他的衣物已经所剩无几了,可以理解为没有了。温长晚也同样如此,她深深喘了几口气,喉中有一丝娇声。
楚向晴笑着,彷佛得到了快乐,他手撑在温长晚两侧,而后控制不住地抱紧温长晚,头埋在温长晚的耳边,轻声哭着腔调,可是抖得更厉害了,灵魂被鞭笞,血液被烧红了,楚向晴快晕过去了,可是也只是缩紧了,半毫也不想退出。
温长晚被压得呼吸不顺,她眼泪缓缓流出,嘴里并没有吐出求饶的话,马车内无一人话语,可是气氛却美丽至深华,生死交颈,只想无限延续,可身体时而爆发出尖锐的警报,又被心吞噬,无穷无尽,挣扎不休。
许久,楚向晴趴在温长晚身上,嘴唇离开,白丝也被带出许多,被楚向晴舔着吞入。温长晚的双眼自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自家王爷,她痴痴地看着王爷,这般仙人,也会沦入欲望,真令人心疼。
楚向晴从桌子上拉来一壶水喝着,快速解了渴后,又含入一口水,毫不犹豫地渡入温长晚的口中,直到温长晚再也喝不下半口水。
楚向晴气喘吁吁,将那水壶放回桌子上,而后眼睛一冷,将被子盖在温长晚身上,他起身一把掀开车帘,看到外面站着的身影,隐约能见到许多隐藏在黑幕中的暗卫。
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一般起起落落,虽然知道只有三成的可能会躲过皇帝的追查,但没有谁会希望被发生然后抓回去。
皇帝似乎已经在雨中站了许久,他就站在正对着马车的前面,太监给他撑着伞,不知道已经观察了多久。
看到楚向晴掀开车帘,皇帝嘴角扯出一丝堪称恐怖的笑容:“摄政王,闹够了吗?”
楚向晴的心情无疑是沉重的,他直视皇帝,也笑得无畏,“皇上何谈闹事,臣不过是与家眷一同游玩罢了。”
皇上收回笑容,只是说道:“去把夫人和孩子请出来。”
楚向晴心里一紧,他快速下了榻,面容十分冷峻,“皇上当真要逼我吗?”
“谁敢动她们,我就杀了谁!”
皇上闻言驳道:“朕并没有逼你,是你违约在先。”
楚向晴:“是,是我违约了,你别动她们,我跟你回去。”
楚向晴迟迟不肯下马车,他怕自己一下马车就被人制住,然后妻子和孩子就会被人毫不留情地抓走。
皇上对上楚向晴故作强势的样子,淡淡说:“楚王,坐在马车上不下来,不是谈判的态度,下来跪见朕。”
楚向晴心底一紧,他不敢回头去看温长晚的表情,同时迟迟犹豫不敢下车。
他背后突然传来声响:“草民参见皇上,未能及时拜见,请皇上责罚。”
温长晚已经整理好衣襟,从楚向晴身边越过,打算下马车,却被楚向晴一把拉住,“不可!”
温长晚笑得温柔,“妾身原在想夫君在为何事而愁,如今妾身一见,实乃小事,请夫君勿要担心。”
语毕,温长晚下了马车,在皇帝身前跪下,雨越下越大,温长晚却没有一把雨伞。
楚向晴随后也下了马车,走到皇上面前,挡住了温长晚的身影。
“皇上若是把控人只能用威胁的话,便是妄为天子。妇孺与此事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