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镪!”我惊呼一声,手中的剑掉去,脚下无力便倒了去,一股儿摔坐在地上,手心撑着生生地疼。虞珺弃了剑跑来,急忙瞧我的伤势,我摊了手心与她瞧,她才松了气。
“姑奶奶你这是要我的命啊!”虞珺说着正要扶我起来,我摇头对她摆了摆手,她便也随我坐下了,不过不是我这般摔的。
“我忽而没了力气,便这般了。”我与她解释着,她滔滔不绝地说着,以为是她下手重伤着我了,怕是芩伍知会了要一剑将她劈了,她觉着很是可怕,又说着日后在府上会如何如何,倒是什么不好的事都想了遍去,惹得我发了笑。
“你想的严重了,伍哥哪儿这般冷血的?”我揉去手心的疼,替她扯了扯被压住的衣袖,她却觉着我的话无用,芩伍是她想的那般,若是真的伤了我芩伍许是要疯了去.
“你?他是宝贝得很,我若伤你半 分,他是要将我千刀万刮的”她说着,面上很是夸张,像是形容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当真?”我很是疑惑,她拼命地点着头,好似曾被行刑了般。
“说些什么坏话呢?”我抬头望去,芩伍朝我们走了来,我起了身,拍去身上的灰尘,脚有些麻,便跺了跺脚。芩伍接了韩慎手中的披风覆在我身上,替我理了理发。虞话挪了步去了韩慎身旁站着,低声问了他些话,韩慎难得应着她,许是想通了。
“抱怨些人,说着陪我用膳的,却连府也不回了,让我饿着肚子受寒。”我故作可怜地揉着肚子瞧他,他有些哭笑不得,用指点了点我的额间,一旁的两人见状便会意着走开了。
“怪我了。”说着向我伸了衣袖带我去用膳。
我咬着筷,听芩伍和刘卿说着。芩伍与韩慎在外已用过午膳因而只是在旁坐着,刘卿对将军的事未曾死心又想着法劝说芩伍,扯了朝廷内改,兄弟情怀芩伍亦是不为所动。
“没得谈”芩伍面不改色地拒了,刘卿手中的动作顿住了,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我朝将军不行军,不领兵,不打仗,说出去不是惹人笑话吗?”刘卿摆了摆手,显然对芩伍无理的说法很是不满
“当今圣上日日到我府上谈情说爱,蹭吃蹭喝,说着便不笑话了。”刘卿被芩伍说的话咽了回去,一时不知如何驳他语塞了,看向我,欲要我说些劝人的话。
“你莫看她”苓伍将他的脸撇去一边,我放了筷,对芩伍点了头。若他愿去做什么将军我自是不会说不好,他若不愿我亦是随他的意
“我绝无将你推上风口浪尖之意,如今朝内之势如此你不是不知,这几日边境来犯来势汹汹,我便只信你”刘卿收敛了嬉戏,一脸严肃地说着。
若是之前,他便不会将主意打在芩伍身上,那会儿韩翡,樊善,姜之淼尚无反叛谋反之意,是朝中信任的大臣,如今这番也是无奈之举。可此时若封了位不知名的将军,亦是要引起众臣绯议的,芩伍便会成为众矢之的,也是难做的。
“浍州百姓自是会在你这边的。”刘卿又说着,芩伍不言,又瞧向我,许是动摇了些。
“容我再想想。”芩伍摇着头应他,刘卿又与他说了些主意,我听着不是很懂,只见芩伍点了头,许是觉着他的主意不错。
“若你成了将军,弟妹便是将军夫人了。”刘卿面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神色,对我抛着眼,好似要与我说将军夫人会如何威风,虽我喜他唤我“弟妹”,但不可叛了我的伍哥,我便急忙摇了头。
“你觉着你是何意?”芩伍眼中带了刺,刘卿好似知晓自己说错了话,随即闭了嘴,芩伍是不想动我的
我自是懂的,将军会有许多仇家,日日处于危险之中,人人想取之性命,那时我便会成了芩伍的软肋,便会有许多大人想擒我。他是想护着我的,自然不愿那般,我亦是不愿扰着他的心,左右为难。
“伍哥,无事的。”两人心里自是有各自的主意,倒无需因这事便伤了两人的和气。芩伍揉了揉我的发,笑了。刘卿失语,给了芩伍一记白,我眨着眼看他,芩伍随即用手捂了我的眼。
“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刘卿自知无趣,起身拍了拍衣裳,又对芩伍说着,“弟妹的事你想想如何处理,这几日朝内势力蠢蠢欲动,我是抽不开身来寻你了。”
“嗯。”芩伍松开手,点着头应他,刘卿亦是点了头,便离开了。刘卿说的什么是事我是不明白了,却也无需我费什么心的,芩伍亦不会让我想这些事。
不过一月有余便是初一了,我听着虞珺说了初一的集市上会是热闹的,还有许多好玩的玩意儿,是不能不去的。我心中拿着主意,却不得不听芩伍的,倒不能像上次一般闹了矛盾。不知他是否空闲带着我去,可虞珺说着很是热闹,他是不喜我去凑些热闹,说着后果亦是严重,想了此番心里不免发着丧。
我总觉着他们心中有事,却不说与我,无论是芩伍,刘卿亦或是苏瑶,连着小丫一同,都是不对劲的,虞珺虽是性情纯良,却也知了他们一些事,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