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问柳:“懂了。”
她会,啊不不不!她看过,不就讲义气吗,谁比谁差了,她想好了,既然不打算母单一辈子,早晚都要试一试,找个背景差不多又彼此了解的来的比较方便,至少好沟通,就当做好事了,反正不能背着思想包袱做任务。
再说他不一定能行。
池问柳表情沉重的走了。
师海憋笑捶桌子。
成王皱着眉凑过来:“师太医,这样真的好吗?”
师海:“阿弥陀佛,医者父母心,当爹妈好累!”
成王暴笑,上气不接下气:“摊上你这样的能不累吗!喝酒喝酒!今天帐都算我的,要什么随便点!”
师海眼睛一亮:“真的?那我可就点了,我要……两个姑娘,最贵的那种!”
成王:“不嫌累十个也成啊!”
“哈哈哈!”
“哈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池问柳又出现在桌前。
师海差点噎住:“池,池妹妹……”
成王:“又怎么……啦?”
池问柳拿起酒壶,掀开盖一饮而尽:“还是渴,怎么这么渴,没事!”擦擦嘴又消失了。
师海和成王面面相觑,
师海:“真没,没事吧……”
成王摇摇空壶:“酒量不错啊!”
精致的房间里除了酒香药香还有一种青楼独有的绮媚香味,画寻花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已经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池问柳深吸一口气,差点没栽倒。
太好了,上头了。她心想,趁大家都喝了,借点酒劲好办事。一咬牙脱鞋躺下,想把他再恢复原位,却怎么也搬不动。刚才那个姿势挺不错的,池问柳可惜的想,只好勉强扒开他一只手臂钻了进去,胳膊落在了身上,很沉。
画寻花没有反应。
池问柳再深吸一口气,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
没了?
池问柳松了口气,马上一阵内疚涌上心头,
坏了,错过最佳时机,这人怕是……没治了吧……
画寻花又恢复了眉头紧锁的样子,呼吸时轻时重。
池问柳:“老兄,不是我不讲义气啊,是你……不行了……”
做任务又不需要那么多乱七八糟,这家伙又拽又凶就是不努力,废了……也好,专心搞钱去。
但毕竟是为了自己,怎么想都有那么亿点点……过意不去,压力大,倒底大个锤子啊,看他睡的这个痛苦劲,好像背负了什么大悲大难似的。
想起刚才他脸上出现的那个笑容,池问柳又往枕头上钻了钻,靠近了一点。
来都来了,那个废了治治别的,能让他睡个好觉,多少也算一些补偿,池问柳想起在灵堂时他照顾自己的情景,又往前靠了些。
像是感觉到什么,画寻花立刻贴上她胸前,收紧手臂,整张脸探了过来。
我去……
池问柳顺头皮麻到后背。
画寻花很快找到位置,贴在上面睡了起来,果然是胸口。
就是来找白噪音的。
话说她心跳声那么催眠吗,画寻花呼吸均匀,舒展开了眉头,进入沉睡。
可能有点吧,池问柳自己听了一会儿,也有点睁不开眼了,心跳和呼吸声一起一伏,还伴着轻微的颤翕,好像在耳边播放一首催眠的乐曲。
池问柳睁大眼睛坚持了一会儿,终于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梦见自己在照顾一个植物人,很累很困,可是还要不时起来给他洗澡翻身,洗到重要部位不知道怎么下手,最后终于找到一个钢丝球。
画寻花被摸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