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江雨眠去扳他的手呢:“你放我下来。真没事,不是什么大病!”
林砚知不说话,还要继续走。
“林砚知!”江雨眠两只手用力将他的头掰过来,四目相对。
“你这样子,我今后真的不会再来这里了。”江雨眠这次说的认真。
“每个人都有秘密,请你尊重我。”她看着他眸,清晰里倒影着自己,眼神渐渐透着倔强。
“我真的没事……”
末了,林砚知终究是停下了脚步......
同一时间,江雨眠的妈妈江清宜来电话了......
她带着哭腔接了电话:“妈妈......”
一股子莫大的愧意席卷她的大脑,她知道,一定是她最近的这些小动作和穷折腾给把自己“作”死了。
毕竟她的后背可是好几年相安无事的。
......
就是这一别,确实也应验了江雨眠的一语成谶,她至此真的再也没来过画室。
因为林砚知从那之后就没再见过江雨眠,一开始她只是请假没来上课,他还以为只是她那“秘密”的病情原因。
毕竟那天他见她咳血是货真价实的,给她发过去的微信也没回音,他只当她还在因为被他无意发现的更多隐秘和“生气。”
但他绝对想不到等来的是她离开江都市转学的消息,连她的好友单兰兰对此也是一无所知。
林砚知并非善茬吧,也着实心有不甘,他小半辈子的人生里近乎没有什么人和事是求而不得的,却就这么邪乎。
所以派出去打听江雨眠一家人的都丝毫没有半点踪迹,人间蒸发般,仿佛她在他生命中出现仅仅就只是这昙花一现......
后来他又独自去了那间画室,未完的画,明明她也只去过几次的画室却还到处残留着她的气息和影子,却怎么都再也找不到她。
也许就是她身上的这些一个又一个的秘密让林砚知接下来这些年都念念难忘吧。
......
唉,江雨眠去哪了呢?
一平平无奇的边陲小城塔次。
这座小城数百年前原住民一直以少数民族居多,后随着政权更迭,又需促进当地的经济发展,更有颇多招商引资的政策吸引了许多外来汉族人口前来经商,现阶段更多的是民族融合共同发展,不过为了保留地域特色,当地一些建筑还是有着独有的异域风情。
江雨眠到了这,自然还是吃穿不愁,飞了大半个中国,在北部最南端的犄角旮旯堪比国外的边陲城市,江雨眠也算是恢复到她从前平静波澜不惊的小日子了。
自那天起,与林砚知告别归家以后,她心里虽说也是心慌,但多半还是觉得自己又给江清宜徒增了麻烦而感到自责和内疚。
这不?
刚到家,江雨眠一见妈妈,金豆子可不就“哗哗”往下掉......
江清宜还是温温柔柔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端了盆水,拿棉柔巾打湿了给她擦脸:“眠宝,妈妈心里有数,这事不怪你。”
江雨眠还带着哭音:“妈妈,要不是我想去参加那个比赛,借单兰兰的名字就不会被林砚知拿住把柄,是不是他有问题,我的背为什么又会痛了?可我一直还带着这块玉佩呀?”
江清宜摆摆手:“不是这个。这几年让你窝着性子也确实是委屈你了。”
江雨眠耸了耸鼻子:“那这为什么?”
江清宜拍了拍她的背:“这块玉的既能压制你的斑纹符咒,却也会刺激你体内的封印。两相交至,你的这幅身体自然不好受。”
江雨眠似懂非懂:“那以后都会这样?”
江清宜摇头:“我知道有味药草为引,可缓解你的症状。不过咱们暂时不能在留在江都了......”
在这座塔次城区里,可别以为就全然是异域风情,其实现代咖啡店商业区也不少,虽不及江都繁华,但也初具规模,不可小觑。
江清宜就在这里开了家店维持生计也掩人耳目。
江雨眠人虽然在塔次,但户籍仍在江都,学业自然是不能落下,江清宜花了不少钱在这当地唯一一所重点高中给她办了借读手续,让她继续安稳念书。
江雨眠秉承着低调保平安的尿性,日子也算过得平顺。
且,她的文化成绩拿到这个小城的高中来说,算是一骑绝尘,优秀的孩子,老师对其也格外宽容,江雨眠平日里有时候不上晚自习,去上个舞蹈课,班主任那都是麻溜批假,基本不做过多管教。
不过江雨眠还是更喜欢江都,毕竟内地繁华,资讯新奇,这边学习虽没落下,但毕竟偏远,生活枯燥。
好在现如今互联网发达,只要有网!但江清宜把她的网卡也给换了,从前那个已经停用,且所有的社交账号全部作废,现在这个手机里,她的微信好友不超过6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