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差距不太大,而在最后对斯莱特林的比赛中还能赢回来……”
“你想得太简单了,斯特宾斯。”路易莎并不同意他的观点,“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的比赛是最后一场,你觉得以这两只球队的水平,他们最后的分值会差多少?”
斯特宾斯张了张嘴巴,但没能反驳,他哀嚎了一声瘫倒在沙发上,“那我们能怎么办呢?”
“如果……”索菲亚试探着开了口,“如果我下次比赛去做追求手呢?如果我们和格兰芬多的主要差距在靠鬼飞球得分上——”
除了迪戈里和路易莎之外的人全都看向了她,斯特宾斯忽然反应过来,一脸惊讶地望向若有所思地迪戈里,没能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好啊,阿莫斯,你竟然连我们都瞒着!什么叫秘密武器?这才叫秘密武器——”
他激动地站起来走了几步,被一脸无奈的迪戈里拦住了,“冷静点,听我说,没大没小的混小子——是的,索菲亚,你的确兼具成为追球手和找球手的天赋,但是虽然我并不想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但波特在做追球手上的天赋还在你之上……”
“的确,现在比起格兰芬多,我们唯一的优势或许就是,我们的找球手比他们的要优秀了。”路易莎也分析道,说完这句话她露出了一个一个无奈的笑容,“或许我们得期待正式比赛那天,金色飞贼可以早些现身了。”
“不过……关于你的那个提议,索菲亚,或许早晚有一天我们会用到。”
阿米莉亚和维斯塔发现,索菲亚又开始早出晚归地进行魁地奇训练了,她们知道那或许和前不久赫奇帕奇与格兰芬多的训练赛有关,但训练赛的过程与结果都是对外保密的,而在飞行上,她们实在帮不上索菲亚什么忙。
好在索菲亚这次的情绪倒不像先前那样紧张,还特地和朋友们说不用担心自己,她心里很清楚,自己除了努力训练没有别的方法,或许真的只能寄希望于金色飞贼的配合了。
索菲亚没告诉她们自己最近在练习朗斯基假动作,否则阿米莉亚她们一定会非常担心,就像路易莎第一次听到她的计划时那样,连同为赫奇帕奇魁地奇队成员的她都强烈反对索菲亚进行这种危险的尝试,其他人的态度可想而知。
毕竟,如果索菲亚没能及时刹住,很可能会直接撞到地面上——以每小时几十英里的速度,那种情况下,恐怕全身的骨头都会被摔断。
可是索菲亚还是很想为自己的学院赢得比赛,为了那些给了她很多关心和爱护的人们。
这种渴望促使她做了个胆大包天的决定,连续几天的时间里,在宵禁之前,她都会在晚上偷偷溜到禁林边缘——她跟着那几只会给她送花的蓝山雀发现了这个平时人迹罕至的地方,并把这片还算宽敞的土地暂时征用为了自己的“训练场”。
她的尝试并不莽撞——现在她的软垫咒已经用得相当熟练了。
索菲亚会在一开始的时候为自己选好不同的落点,模拟比赛中金色飞贼可能出现的不同位置与高度,在那个位置下方的地面上做好保护措施,而后开始练习俯冲。
她没有刻意避开禁林边生长着的灌木丛,有时候在没能及时刹住扫帚时,她会不小心冲进那些灌木丛里,顶着满头的枯枝碎叶狼狈地爬出来。
而夜间的练习令她有些难以分辨各种草木,加上时间有限,她没能分出多少心思关注周围的环境,这就导致某一次练习时,她不小心钻进了一片荆棘丛。
□□过一冬的尖刺无情地划破了她的手臂与脸蛋——那是索菲亚开始魁地奇训练以来度过的最艰难的时期。
她固然有着卓越的飞行天赋,可是大概也算不上最顶尖,至少朗斯基假动作着实困扰了她一段时间。
荆棘丛带来的疼痛很短暂,身上的伤口也很浅,可是保暖咒不知道什么时候失效了,当寒风顺着被划破的口子灌进她的袍子时,索菲亚被冻得打了个哆嗦,咸涩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而后迅速被抹去了。
但眼泪越过脸上的伤口时还是带来了额外的痛楚,但寒冷与疼痛令她清醒,索菲亚看了眼时间,给自己的袍子用了个“修复如初”,又往身上甩了个保暖咒,再一次跨上了扫帚。
一种幼时有过的执拗操控着她,让她在这一晚一次又一次选定了那丛荆棘附近作为自己的落点,像是自虐,又像是自我鞭策,但总之,荆棘丛的存在让这一晚的训练效果突飞猛进。
最后,赶在宵禁前匆匆离开的索菲亚还认真地对那丛荆棘道了声谢。
她去了趟医疗翼,把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才敢回到寝室,心里还盘算着明天晚上还要去找那丛荆棘。
可是当第二天晚上她又拿着扫帚重新回到自己的训练场时,却发现那丛荆棘上的刺全都不见了——这当然很奇怪。
索菲亚很确定那株荆棘只是最普通的植物——事实上叫它荆棘并不恰当,索菲亚后来才发现那是一丛玫瑰。
不会有哪一种魔药会用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