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没有受伤……”
“还想瞒着我们!”阿米莉亚她们也赶了过来,有些暴躁地揉乱了索菲亚的头发,“我刚刚去问了庞弗雷夫人,你有段时间每天晚上都要去医疗翼处理皮外伤——”
索菲亚心虚得想要逃跑,结果球队的男巫们默契地退出了更衣室,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最后,索菲亚被拉到医疗翼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她确实没有受伤,她的朋友们才彻底放下心来。
路易莎带着些疑惑抱怨道:“我还特地让阿莫斯找人盯着魁地奇球场,结果你压根没去那里,所以你是在哪儿偷偷训练的?”
索菲亚想了想,把她们带去了自己常去的禁林边上。
离她训练的时间只过去了半个月,这里的景象却已大不相同。
黄水仙肆意地盛放着,殷红或洁白的山茶已经打上了花苞,那株被不知名生物拔得光秃秃的玫瑰也已经顺利地度过了冬天的末尾,看上去生机勃勃。
索菲亚指着那种玫瑰,眼睛里有些怀念的意味:“其实我的那些伤口都是在练习朗斯基假动作的时候被它划伤的,但是也算因祸得福……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受伤之后第二天,它的刺就被人拔光了……”
“什么?”其他人疑惑地看向那株玫瑰,发现的确如索菲亚说的那样,上面一枚细小的刺都没有了,光秃秃的茎秆让人在不看叶子的情况下几乎认不出来那是株玫瑰。
“看来有人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现了你在这里训练。”阿米莉亚若有所思。
“可是……”索菲亚想了想,还是说道,“可是我没有感觉到这里有其他人来过……”
维斯塔总觉得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她皱起眉头想了想,忽然拍了下手:“想想我的遭遇,索菲亚,如果对方的魔力比你高明很多,他有充足的方式不被你发现。”
她们最终也没能发现那个“好心人”是谁,但至少对方似乎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没有恶意,但应该还是有所图谋的吧……”维斯塔自言自语道。
总觉得那个给她寄信的人和默默帮索菲亚清理掉尖刺的人有些联系。
她这么想着,跟上了自己的伙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