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宴席,谢二公子拉谢知微到处偏僻的角落里,谢知微知道哥哥要问什么,不就是户部那一大摊子烂事,不过朝政的事情太过复杂,她个妇道人家看账是勉强能看,但要在朝政上出主意有点难,得抽空好好捋捋才行。
她想了下只能对哥哥道:“哥,节流的话得从源头上,若是皇上有什么大的开销,你就去哭穷啊,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没听过吗?”
“你这是要哥哥哭穷啊!”谢穆秋耷拉着一张脸,他这么一个翩翩佳公子要倒地哭穷,他有些做不来,到底是有失体面。
谢知微见他一脸为难,知道他嫌有失体面,紧接着说,“那不能硬撑着吧,明明账上没那么多银钱,却要打肿脸充胖子,这才是最可怕的。到处都是用钱之处,这个口子开了,那个口子就堵不住了。”
这倒是有些道理,谢穆秋微微一思索,“行,哥哥下去再想想办法。”,他往正堂瞧了一眼,里面那人才是最费钱的,前些年户部的亏空基本是用于前线打仗,一年几百万两白银砸下去,这几年民生才有所恢复。妹夫在西北担任的军衔仍在,这两年虽然不打仗了,养军的开支仍在,估计到时跟妹夫都有的磨。
哎,这是个什么烫手山芋,怎么不叫他去吏部,管着人员变动,人人巴结的差事。
这户部虽然是块大肥肉,但是谁接手谁知道,百姓刚从战乱中缓过来,他是个好官,不想加税赋。
此时,洛安辰跟老丈人说了一会话,时候不早了,跟岳父岳母道了声别。拉着儿子从厅堂内出来,见兄妹两在那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唤了声妻子,“知知,该走了。”
谢知微见天色渐晚,她在谢府呆了大半天,是时候该回府了。
谢穆秋依依不舍道:“妹妹,常来啊!或者哥哥去王府找你!”
洛安辰听到脸色阴沉下来,不免有些头痛。二舅哥真没眼色,没事来王府干嘛,他与爱妻刚相聚,正如胶似漆。
回府两人洗漱完,洛安辰轻抚了下她的伤口,“还疼吗?”
见丈夫如此关心自己,她的心口一阵甜蜜,如实答道:“有些疼,不过还好。”
“那就好,你脱了衣衫,为夫再给你涂一遍膏药。”
谢知微脱下外衫,洛安辰撩起她白色的里衣,她的雪肌冰肌莹彻、皓如凝脂,触手一片温软,如上好的丝绸般爱不释手。
谢知微只觉得身上酥酥痒痒的,没好气地问身旁的人,“到底擦药不,摸个没完了?”
洛安辰只好停下手上的动作,忙道歉,拿出药膏为妻子细心涂抹,边擦边心道,若有一天,妻子能这般照顾自己就好了。
等药膏干了,两人换身白色寝衣,瞧着谢知微的模样,轻纱着身,外面露出的肌肤吹弹可破,身姿姣好。洛安辰不免心有些意动,忙把妻子搂在怀中,男人火热的吐息扑到她的脸颊上,胸膛坚实似火炉般,谢知微面色通红,虽夏日的夜晚比午间凉爽了许多,但在这个火炉旁,太热了。
于是,急急地推开他,轻盈的身子滚到一边,拉起薄被,解释道:“真的太热了。”
洛安辰怀中一空,不免有些失落,夏日寝室内置有冰块,妻子仍嫌热,只能“好吧。”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谢知微见男人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炎炎夏日都裹得严,想到之前他说的害怕她看见他身上狰狞的伤疤,不免有些心疼他,只能说:“夏天了,王爷不必包的这么严实。”
见知知如此说,洛安辰不免有些动容,见她忘了之前的记忆,最近又不喜他靠近,只能说:“寝衣轻薄,不妨事。”
谢知微隐隐觉得洛安辰有些多想,她真没不喜他的意思,只能忍着这股子热意,靠在他的身边。洛安辰见妻子靠近,一把将她揽于怀中,抱着她心满意足地睡去。
他倒是心满意足了,谢知微真是热的睡不着,想翻个身,男人的铁臂把她圈在怀里,翻个身都难。哎,就不该心软。
在这股子热意的蒸腾下香汗淋漓,很快浸湿了她的雪白的寝衣,真是热的她受不住,明日她就搬到她的院子里去住。
趁着他白天外出忙公务,赶忙指挥下人把她有些物品搬到她的院落,好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