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这京城里但凡有资格的,基本都掺和了进来,这里面的关键是大娘娘。”桓王道
“什么?大娘娘?她为何要这么做?难道是为了玉玺的事情?何至于此啊?”沈从兴道
“舅舅,我就这么和你说吧,这封地在北方的那几个王爷,近来可不那么安生。”桓王道
“什么?莫非他们还敢有什么心思不成?”沈从兴道
“这可难说啊舅舅,这以前自然是不敢有心思,但现下可就说不准了,我们不得不防啊。”
“舅舅,此次西南之行,想必您对西南的情况也有所了解,这戎州扩军的事情,想必您也知道了吧?您真的以为父皇不知道吗?”
“其实父皇清楚得很,毕竟绣衣卫也不是摆设,只不过,现在无论是宫内还是宫外都不安生,所以要小心行事。”桓王道
“这,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沈从兴道
说完之后,桓王也起身,把沈从兴送出了东宫
谷咶王道远已经在顺天府丞的位置上站稳了,这段时间,因为沈从兴没回来的原因。
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显得安静的很,但是他知道,他是低调不了的。
因为自打他一进京,其实就一直在监视中,至于监视他的人?无非就是绣衣卫罢了。
既然注定无法低调行事,那莫不如就高调起来,他打算开始行动了,虽然时间来得及,但是他不想在等了。
定襄侯府,袁文殊此时正在书房,看着西南送来的信,其他几人的到还好,都是些沈从兴在西南时的动向。
但是全旭的可就不一样了,通篇就一个意思,回来找他算账,而袁文殊对此持无所谓的态度。
因为虽然当初是我让你去的,但是我那也是为你好,你现在回不来,那只能说是时候未到。
正在袁文殊想着的时候,牛满志来敲门道“侯爷,顺天府丞王道远求见。”
“什么?王道远?他就这么来了?人在哪呢?”袁文殊惊讶道
“侯爷,人已经被请到外厅了。”牛满志道
“嗯,我知道了,你安排人上茶,我这就过去。”袁文殊道
说完之后,袁文殊压下了心中的疑问,起身出了书房,往外厅走去,很快就到了外厅。
“王兄,上次义宾一别,有几年没见了,王兄到是官运亨通啊,现如今都已经是顺天府丞了。”袁文殊客气道
“哎,侯爷您太抬举我了,要说官运亨通,有您在这,我哪敢当啊。”王道远回道
“哈哈哈,王兄你还是老样子,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请坐,不知道王兄这次来,所谓何事啊?”袁文殊道
“实不相瞒,侯爷,下官这次来,主要是为了传话而来,我家兄长想见您一面。”王道远道
“嗯?王兄你的兄长要见我?也好,我后天正好有时间。”袁文殊道
“啊,那可太好了,我这就回去告知兄长一声,好让他做好准备,后日我陪兄长一道再来。”王道远道
“王兄,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嘛,你看你来都来了,吃了饭再走吧?”袁文殊道
“不了不了,我这初来乍到,衙门里还有好多事情要忙,侯爷您见谅。”王道远道
“嗯,那好吧,既然王兄有公务要忙,那我就不强留了,来王兄我送送你。”袁文殊道
袁文殊把王道远送到了门口,然后转身回府,而这一幕,自然被有心人看到了。
“你说什么?王道远去见了袁文殊?可有什么异常吗?”承兴帝问道
“回陛下,二人虽然见面的时间不长,但是从袁文殊,亲自送王道远出门来看,想必是相谈甚欢。”赵光远道
“相谈甚欢?行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承兴帝道
等赵光远走后,承兴帝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心道:“袁文殊啊袁文殊,你到底想干什么?”
而此时的袁文殊也觉得奇怪,虽然他不知道,王道远的兄长要和自己谈什么。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一定不是什么私密之事,因为王道远太高调了。
按说,若是真的打算找自己商量什么事情,他今日就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上门。
因为反其道行之,虽然看起来不惹人怀疑,但是这其中可不包括官家,因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事情,那是时有发生的。
所以无论王道远怎么高调,官家该怀疑还是会怀疑,袁文殊不相信,王道远这个顺天府丞,会不知道这么浅显的道理。
所以他一定是算计了自己什么,但是自己现在没想明白而已,既然想不通,那就等后天吧,等到王道远那兄长来了,自然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随后就回房间去看娘子了,而此时的明兰,正在做着茶,袁文殊见了也没打扰,就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过了没一会儿茶就做好了,袁文殊走上前,拿起来就一饮而尽,随后道“娘子的手艺又进步了,挺好喝的。”
而明兰看着自家官人,这无赖的样子,反而开心地笑了,随后开口道:“我刚做好的茶都被你喝光了,你得补偿我。”
“哦?不知道娘子你想要什么补偿啊?你看我把自己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