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争取我们的权利!现在有请我的一位朋友,阿格斯·费尔奇来发表演讲!”
在热烈的掌声中,费尔奇上台前还回头看了一眼安塔尔丝,女孩拼命鼓着掌给他加油打气。
这位半辈子没有受过正眼相待的管理员站在台上,他清了清嗓子,只觉得鼻头一酸,喉咙里像是有硬块一样。
尽管他的声音嘶哑,却蕴含着一股铿锵有力的力量。
“七十五年前,安格斯·布坎南撰写了一本鼓舞人心的书《我的哑炮生活》。这本书帮助破除了哑炮文化在巫师社会中的禁忌。那时我们天真的以为,我们会得到应有的善待。”
“然而七十五年后的今天,哑炮并没有得到公平,我们缺失魔法天赋,常受到鄙视麻瓜和麻瓜出身巫师的人歧视。”
“我们仍旧生活在枷锁下,我们的生活备受压榨,我们是魔法界中的孤岛,直到今天,我们仍然萎缩在角落里,为生计奔波,饱受白眼。今天我们在这里集会,就是要把我们的生存境况公诸于众,参加今天集会的人,有些受尽折磨和苦难,有些则是被吸引来的巫师,有些则是对我们怀有怜悯之心的善良的人。”
“对于今天的集会,我只想说,尽管此时此刻,我们虽然遭受种种困难和挫折,我们仍然心怀期望,梦想有一天魔法界能够有所转变,尽管魔法部现在仍然满口异议,反对我们的抗争,但总有一天,我们会站在阳光下,不必再躲避。”
“最后,我想对虚伪的政客,还有一些自诩纯血统高傲的人说,你们不要因为习惯了黑暗就为黑暗辩护,不要为自己的苟且而得意,不要嘲讽那些比自己更勇敢热情的人们。我们可以卑微如尘土,也绝不像你们一样欺软怕硬,固步自封,自以为是。今天——真理是不言而喻的,我们每个人生而平等!!”
台下响起潮水般的掌声,这个场景空前绝后,之前从未有过。不少记者张大了嘴,愣了几秒后才开始拍照,各种激昂慷慨的口号一声高过一声,欢呼声震耳欲聋。
安塔尔丝在人群中拢紧自己袍子,远远地朝费尔奇笑了笑,她就知道他能做到。
众人尚且没有回过神,忽然传来一阵响亮的爆炸声,变故来的是如此迅速,碎片瓦砾在头顶上分散。
十几个穿着黑色袍子,带着兜帽和精美面具的人骑着扫帚悬浮在上空。其中一个人手里的魔杖还冒着余烟,看起来刚刚的破坏就是他造成的。
“没有一丝魔力的哑炮,也想获得权利?”那人阴森森地笑了笑。
“弱者没有资格要求公平,就凭你们也配?”
“今天就让你们有个清晰的认识——你们只是一群蝼蚁。”
欢呼声停了,对角巷到处惊叫声和人们慌乱奔跑的声音。四面八方传来发射魔咒的光,响亮的讥笑声、狂笑声、醉醺醺的叫嚷声,也都向人群移动过来。
“发生什么了?”安塔尔丝抓住一个奔跑的路人问道。
“是神秘人的追随者——孩子,快跑!”那人急匆匆地跑开了。
游行中有不少哑炮,他们一点魔法都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处境非常危险。集会的领导者大吼着疏散人群,安塔尔丝跑到费尔奇身边拉住他,“快走!”
人群四散逃开,他们顶着火光朝破釜酒吧狂奔,空中那些带着面具的巫师全都举起魔杖,几个哑炮挣扎着漂浮在空中,在半空中开始像陀螺一样旋转起来。
房屋的另一边传来一声爆响,安塔尔丝和费尔奇被热浪和气流冲散,她只能先暂时躲在残恒后。
费尔奇被人流挤进破釜酒吧,这位管理员满脸焦急,顾不得自己的安危朝外面反向冲去,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他,语气满是诧异,“费尔奇,你怎么在这?”
西里斯皱着眉头,詹姆和卢平站在他旁边。他们今天是想帮卢平在对角巷找打暑假工的地方,结果没想到意外碰上了这起袭击。
“你就待在这,哪都不要去,我们出去帮其他人。”西里斯嘱咐道。
费尔奇的手指颤抖着,他想告诉他们安塔尔丝还在外面,但是那三个大男孩已经抽出魔杖,开始朝外面跑去。
另一边,安塔尔丝拎着袍子,瞅准时机后开始在满天乱飞的魔咒中狂奔。
就要跑进一个巷子前,三个熟悉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西里斯正在扶起一个哑炮,詹姆和卢平也在不远处,他们正在帮其他哑炮躲到安全的地方。
“这几个家伙,他们不要命了吗?!”这让她分了心,安塔尔丝难以置信,开始掉头往回跑。
她喘着粗气,心脏砰砰跳的直快,结果一个爆炸咒打在她的身后,钻心的疼痛立马传来,无奈之下她只好拖着身子,躲在一个掉下来的巨大招牌后面。
在看见西里斯他们被弗洛林和几位大人半强迫着拽进了弗洛林冷饮店,安塔尔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紧接着,她看见一个巫师骑着扫帚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