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巴斯坦颤抖着,双手握成拳头,沉默地跪在地上。
一些食死徒误以为拉巴斯坦是在害怕他们的主人,毫不掩饰地笑出声,嘲讽和轻视的笑声在大厅中回荡。
这种无形之中的奉承让伏地魔心情愉快,他朝某个方向招了招手,“既然这样,那就卡尔来回答吧。”
埃弗里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到名字,他从人群后方走上前来,看起来非常意外。
“告诉我,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主人。”埃弗里心跳加速,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这些都只是谣言,安塔尔丝绝对没有任何不满。”
伏地魔凝视着埃弗里,“你能肯定吗?”
埃弗里有些颤抖地回答,“我可以向您保证,是学校里一个和安塔尔丝对付不来的学生编造了这些。”
伏地魔终于点了点头,看起来很满意的样子,“很好,卡尔,我有任务要交给你。”
埃弗里的父母高兴的快要疯了,在人群中骄傲地望着自己的儿子。
埃弗里愣了一下,跪在地上回应,“这是我的荣幸,主人。”
因为还没有正式加入食死徒并且未成年,拉巴斯坦和埃弗里被贝拉赶出大厅。
“我没想到你会帮忙隐瞒安塔尔丝的事情,谢谢你。”拉巴斯坦并没有跟埃弗里透露太多,他打算等会给安塔尔丝写封信问问她发生了什么。
“这只是小事一桩。”埃弗里有些高兴,“梅林,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能够为主人效劳。拉巴斯坦,我不会在做梦吧?”
埃弗里傻笑着拧了自己的胳膊一把,然而,他的心情又迅速变得沮丧。
“这个任务本来应该交给你的,毕竟你比我年长,如果不是今天的意外…”
拉巴斯坦的语气平静淡漠,对这场突发情况并不特别在意,“无所谓,卡尔,这只是命运的捉弄而已。主人有他的安排,我们只需按照指示行事。”
“不过他们在计划什么,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能知道的?”这是埃弗里第一次得到伏地魔的认可,甚至关系着自己的家族是否能够得到重用,他渴望获得更多信息。
“我也不清楚,好像和杯子有关。”拉巴斯坦淡淡地说。
“也许是魔杯?” 埃弗里轻声自语,“但为什么会引起这么大的关注?”
他的话让拉巴斯坦陷入思考,“可能是一种古老的魔法物品,不过我们还不了解太多,而且以我们现在的地位…”
拉巴斯坦正想提醒埃弗里时,一道压迫性的气息笼罩了整个走廊,贝拉快步朝着他们走来。
“滚开!” 贝拉冷冰冰地说,“别来探究和你们无关的东西,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
“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西里斯为自己解释,“我只是告诉了他,是他自己要——”
安塔尔丝忍住想要一走了之的冲动,“打住,西里斯,把这些话留给邓布利多校长听吧。”
他们敲响了医疗翼的门,当庞弗雷夫人看到两个昏迷的学生时,她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把他们放到床上。” 庞弗雷夫人急忙拉上床帘,卷起了斯内普的衬衫,两道伤疤贯穿了他的背部。
“梅林啊。”这位善良的女士低声自语,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她感到措手不及。
她抬头看了看窗外皎洁的月亮,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他是怎么受伤的?”
詹姆和西里斯默不作声低下了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
“夫人,能请您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吗?” 安塔尔丝将手伸向庞弗雷夫人,打破了沉默。
“你们是去打人柳了?” 庞弗雷夫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惊讶。
她的目光投向安塔尔丝手上的伤口,深深吸了一口气,显然对学生们的行为感到震惊和失望。
“你们太大胆了!”
她环顾四周,迅速走到药柜旁,开始翻找药品,“我会告诉邓布利多教授,你们全都得留在这里。”
她拿出一些银粉和白鲜的混合物,轻柔地涂抹在安塔尔丝受伤的部位,伤口很快止住了流血。
“我不确定我是否被咬伤了。” 安塔尔丝努力保持冷静,开始回忆起之前的情景。
庞弗雷夫人轻轻地拍了拍安塔尔丝的肩膀,“你很幸运,孩子,你没有被咬伤。”
她的语气显得轻松了一些,“因为你对月亮没有反应,这证明你不会变成狼人。”
“那斯内普呢…” 詹姆急切地插话,“他晕过去了,要不要扒开他的眼皮看一下?”
庞弗雷夫人轻轻摇了摇头,“这并不是一个可以确定的标志。”
“需要等他醒来才能确定。” 庞弗雷夫人不得不以最谨慎的方式处理。
“好了,现在你们去校长办公室。” 庞弗雷夫人催促道,墙壁上的油画也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