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白浅上神“诶”了一声便要去追,不想还未及施展上法术便被抓住了胳膊,她急得扭头恼了一声,“师父!”又赶紧去扒师父的手,爪子却反被大手给抓住了。
战神无奈又好笑地扶着小狐狸转回来,再柔声地安抚一句,“男孩子,不可太过黏着娘亲。”
白止方才那副模样,他看了都有些替他心酸,两个臭小子一日日长大,总要学着独立些才好,况且青丘又并非旁处,实在不至于放心不下。
白浅正欲再推开大手的爪子一僵,愣愣地抬头对上师父的视线,忽地便酸了心尖儿,师父说的对,男孩子确是不可太过黏着娘亲,而且她的两个团子赶明儿还是要做战神的,他们眼下,好像是有些爱黏着她了,可是……
可她的两个小团子还那样小,现下就开始锻炼他们离开娘亲,是否也忒早了些~
她偏过头再看向外头瞧不见尽头的桃林,忽然便觉着眼圈都有些泛酸了,“可是两个团子还从未离开过十七……”
墨渊被眼前人儿这幅难舍难别的小模样逗得蹙眉而笑,亦胸膛里柔软得不成样子,不过就是出去小住几日而已,去的又是他们的嫡亲外公外婆家里,哪至于她如此这般。
他哭笑不得的一手环上小腰将小狐狸往身前带一带,有心想说一句他们总要长大的,又怕她听了难过,只好有意地挑起眉,“为师如今在小十七心里,可还剩下几分地位。”
她被师父带得两只爪子都抵到了结实的胸膛上,懵懵地对望了几瞬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跟着便幽幽地红了脸,师父也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怎地还说这些~
搂在腰上的大手委实箍得有点儿紧,连带她站得都不大好吃力,她娇嗔地睨他一眼,再拿爪子软软推一推他胸膛,含糊着出口的软糯的语调虽是在埋怨人,却又不自主地带了甜腻笑音儿,“师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地成日里跟儿子吃醋~”
昨个儿他们父子三人还打了一架,就因着他们家的小十九捏着小拳头去跟他谈判,说娘亲是他同哥哥的娘亲,凭什么不许他们同娘亲一块儿睡!
她当时在屋子里头不晓得他同团子说了些什么,接着便见小团子噔噔噔地跑回来拽了他哥哥出去,再后头便是两只满身灰土的小脏团子蔫头耷脑地站到了她面前,小小的人儿才那么一点点高,却生生站出了一副顶天立地的大人模样,小语调听着虽难过得紧,却很是郑重其事地与她说,“孩儿眼下打不过爹爹,只能委屈娘亲先跟爹爹一道睡了,等孩儿再长高一点!就将娘亲抢回来!”
彼时说长高的小团子还仰起小胳膊伸得老高,连小脚后跟都踮起来了,她看得既是欣慰又是亏心,有心想说一句‘娘亲不委屈,你们慢慢长,不着急~’,但负着手迈进门的人恰好将意味深长的眼神落在了她身上,她便没好意思说得出口,最后只捏了两把红扑扑的小脸蛋……
没了两只小混球的昆仑虚好像一下子安静得厉害,静得人心头都空落落的,她揪着师父的衣襟抬起头,眨一眨眼,“要不我们也回狐狸洞住几日吧!”
左右也许久没回去了,不如同团子一道去住上几日!
战神:“……”
白浅上神将自个儿说得忽地开心起来,忙推开圈着她的人,一边转身一边兴冲冲地念叨,“我去给团子收拾几件衣裳!再将——”后话还未说完腰上却被勾了一把,跟着便是身子一轻被人拦腰抱起。
抱着她的人步子迈得颇大,她不过惊噫了一声的功夫便已经被他撂在床上,且温热的气息也随之压覆下来,疾风骤雨似的亲吻直惹得她灵台里霎时迷濛了一片,待到他退开时她已是晕乎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交缠在鼻息间的气息炽热得要将人烤化了似的,她急急喘了几口才看清了眼前的面庞,继而便是脸颊又火烫起来,气息也又不稳当了。
将他沉沉望着的深暗眸光里尽是滚烫的情动,同他做了几十年的夫妻,他这幅模样……咳,是想要做什么,她最是清楚不过了~
她羞得偏过头,明亮的光线便也就此入眼,此时才恍然又想起两个团子,继而便又是源源不绝的热浪席卷而来,现下这幅形容,咳,倒是像是团子才一走,他们就迫不及待的那个似的~
笼在身上的人方才还跟要吞了她似的,现下倒是静悄悄地没了动静,她禁不住清了下嗓子,飞快地偷瞄一眼又赶紧扭过脸,胡乱拿爪子摸索着抵上他胸膛推一推,“天……”
出口的嗓音竟是黏哑得不像话,她陡然又是一阵脸颊烧灼,忙偷偷清了清嗓子,又没出息地缩了缩脖子才小声地含糊出后话,“天还亮着~”
身下的人儿娇颜绯红,轻喘的小嘴也还泛着盈盈水光,红滟诱人,分明是说着回绝人的话,小爪子也颇使了点小力气在推着他,眼下的小模样却是一副羞怯又娇媚,再加之这幅躲躲闪闪的撩人姿态,实在是与欲拒还迎无异。
他喉间不自主地滚了一下,复又轻蹙了下眉,着实是有些暗自失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