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的赘述。”
黑泽澄转过身去,面色冷漠,对着栀子伸出手。
“Merlot,我的代号。”
栀子回握住她的手,她发现面前的黑泽澄变得与传闻中大差不差,也不禁勾起嘴角,头发被螺旋桨搅乱的风吹散。
“我的直升机到了,跟我走吧。”
“为什么执着于我?”黑泽澄没有回应。
栀子绾上自己的头发,爱意肆发。“感谢你放过我哥哥,你还记得吗?”
“或许吧。”
那个因为杀了想侵犯自己妹妹的混混而入狱的男人啊......
尽管隐姓埋名,却还是被妹妹找到了呢。
“所以,一起离开吧。”
黑泽澄没有接受她的邀约,而是背过她,继续拉开□□的保险,还迅速地抽走栀子助理腰间的枪。
“我会帮你清理剩下的残党。”
她回过脸,冲着栀子不动声色地笑了下。
“不收费,很高兴认识你。”
又是——一个永别啊。
黑泽澄靠着安室透的马自达等了又等,终于见到诸伏景光和安室透从一片废墟中爬了出来,最后的爆炸让宴会厅彻底瓦解,也为栀子的撤离吹奏了悲哀的乐章。
“我还以为你们都死了。”黑泽澄抱着胳膊,不耐烦地说着。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听到这句话后,齐刷刷地愣了一下,意识到她已经恢复了记忆,脸上多少都带着点沮丧。
黑泽澄扫了眼他们两个身上的伤口,又想到安室透好像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受了许多本不该遭受的伤害。
“我来开车吧。”黑泽澄伸手问安室透要车钥匙,一溜烟钻进了驾驶室。
两个从未坐过她开的车的人战战兢兢地坐进车里,紧张地开始咽起口水。
一个跟Gin单独出任务都不需要开车的女人,车技是怎样的呢?
黑泽澄瞥了下他们两个不肯相信的眼神,做足架势踩下油门。
轰——
马自达在一片荒草滩里停下,还是安室透紧急拉起手刹才勉强没有冲进水里。
果然高估了。
“啊那个、其实,我身上的伤也没有很痛啦。”安室透拉开驾驶室的门,把十分不服气的黑泽澄请了出来,假装笑嘻嘻地自己坐了进去。
我的爱车,呜呜。
黑泽澄愤愤不平地坐到副座,靠着座椅开始批评着同样坐在车里的其他两个人。
“为什么没有给我准备任何的武器。”她抬眼看着后视镜里的景光,心里大抵也已经有了答案,也并不指望听到他们真假参半的回答。
“算了,只是可惜了这套晚礼服。”黑泽澄低下头看着以前她只会当做是一次性用品的服装,心里升起淡淡的遗憾。
安室透稳稳地驾驶着车辆,侧过头对着黑泽澄一笑,月光勾勒得他的脸庞十分俊朗。“我会再送你一件更漂亮的。”
黑泽澄微微张口地怔了一下,又心满意足地笑着靠回了座椅上。
“一言为定。”
回到家后,黑泽澄也难得好脾气地主动为安室透清理伤口。
看着他身上一道道的刀伤和子弹划过的痕迹,一想到都是因为当时失忆后胆小的自己,黑泽澄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她对安室透的亏欠又深了些。
但同样令她更加疑惑地是,她根本想不明白为何安室透要这样拼尽全力,他分明可以全身而退的。
黑泽澄帮他擦着酒精,动作在不断的思绪中逐渐停下,随之而来的,是她脱口而出的声音。
“你不会...想攀附我吧?”
完全没有这个想法的安室透意识到黑泽澄把他对她的感情彻底想反了方向,他的伤口还被酒精杀得隐隐作痛,略微皱着眉头,迟钝的想要反驳。
“好吧,算你赢了。”黑泽澄又不打算听他的回复,断然下了定义。“我已经和Gin添油加醋了你的功劳,你现在在那位先生的眼里,可是个香饽饽喔。”
并没有想成为香饽饽的安室透一时语塞,飞快地思考了一番后,笑着感谢了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不知道实情也好。
在家养伤的安室透向波罗请了许多天假,为了不暴露,他天天都藏在屋子里,这也让波洛咖啡厅里他的搭档小梓十分苦恼。
“安室先生真是的,总是突然就消失很久。”小梓在波罗里忙前忙后,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跟小兰他们交流。“他就是时而靠谱时而散漫的感觉啊。”
“会不会是他最近遇到了什么事呀,安室先生可是个很负责任的人啊!”小兰想到安室透平时温柔成熟的模样,下意识地为他说好话。
柯南坐在一旁扯了扯干笑的嘴角,两只眼睛犹如死鱼眼一样的无光。
“大概又是因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