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啦!”
面对看似表白失败的冲矢昴,或许他才应该是最难过的那个。
怎么轮都轮不上。
过了大约两周时间,黑泽澄和安室透再也没有联系过彼此,两个人就像断了信一样,谁也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在什么地方。
“欢迎光临!”清脆的女声在门铃响起后变得更为热情。
“帮我包一束荷花和白菊花可以吗?”有些阴郁的男声迈入门内。
“当然可...Bourbon,怎么是你?”
“Tennessee,好久不见了。”安室透也不堪示弱地回应着。“去看望Scotch了吗?”
“他现在已经不是Scotch了,”黑泽澄虽然嘴上不饶人,手里却在认真地打理着花束。“更何况,他大概也没有墓碑吧。”
“所以我只会找个清静的地方和他说说话,你要一起去吗?”安室透心性高,却也会适当示弱。
“我已经看过他了。”
花店里的宁静打破时间的控制,静止在哀伤的空气中。
黑泽澄把花递给了他,两人之间的关系在指间停留了一瞬,便如点水般的抽离,利落干净,却又让彼此心里都多了一份悲痛的情愫,压迫着胸口。
“小心点。”
夜晚,到来的不只有朦胧的月色,还有被黑暗席卷的包房。
“这次的任务我们全都会出动。”Gin咬着烟说道。
“看来这次任务难度不小啊。”安室透挑衅地接了句。
几个人起身,分批次向目标位置前进。
“这次需要我们的宝贝Tennessee涉身险地,”Vermouth抛来一个飞吻。“真叫人担心~”
“不是应该做的吗?”黑泽澄套上装备,调节着松紧。“养尊处优久了,也不能忘了自己的本分啊。”
安室透在她身后看了她一眼,又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
任务真的十分严峻,这里的看守比以往的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个个都是能跟Gin打得不相上下的人。
嗖——没中。
“居然连□□子弹都躲得过。”黑泽澄在塔上透出半个身子,偷袭未果。“还真是有点东西。”
那人也不堪示弱,伸手跃起把她从塔上拽了下来,黑泽澄只能借力顺势被拉下,与其正面战斗。
“噢?居然是个女人。”那人的语气猖狂,压根没把黑泽澄放在眼里。
黑泽澄拍了拍他抓过的手腕,尽是嫌弃。“在抓到我手腕的时候,你没发现?”
“哼,我以为你是个细狗!”那人一边嚷着,一边向黑泽澄冲来。“那就把命撂在这吧。”
黑泽澄与其扭打在一起,难以分出胜负。
这种吃力的感觉,黑泽澄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Vermouth我这边好了,”安室透收起盗取机密的笔记本电脑,抽身离开房间。“你呢?”
“啊啦,再给我一点时间。”Vermouth抬起枪击中了身后要靠近的一名守卫,另一只手不停地敲打着键盘。
与此同时,塔外的战况也逐渐焦灼。
“Tennessee,到哪了?”Gin和他的宝贝□□并肩作战,还有个Vodka陪伴,形势比黑泽澄孤身奋战乐观的多。
黑泽澄已经有些应接不暇面前的五个壮汉,如果只论单挑的话,约莫花上20min,黑泽澄也能在拳打脚踢中胜出。
“我无法靠近,”黑泽澄话音未落,身后便出现一人偷袭。“啊——”
“怎么了?Tennessee,回答我!”Gin按着耳机奔跑着,一枪一个敌人。
黑泽澄下意识滑铲出包围圈,本应砍在她身上的手刀却没有降落。她昂起头看到了一抹金色,来者为她拦住了这次伤害。
“我没事。”黑泽澄从地上爬起,对着耳机那头的Gin汇报。
黑泽澄和安室透对视无言,迅速投入到接下来的战斗中。
塔内的攻势太过激烈,Gin无法靠近暗杀对象的身边,黑泽澄主动提出去吸引火力,几个人又在战火中走散。
“好了,我也该去接我的小公主回家了。”Gin看着眼前满脸惊恐瘫坐在地上的暗杀目标,无情地扣下了扳机。“她还在外面跟你那群讨厌的白痴们玩耍。”
说罢,他踢开了挡在门前同样倒在地上的近身保镖,带着Vodka准备撤离。
“走了,都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