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个铜板都得不到,要不是为了打掩护,她才懒得再为家里采草药。
“嗯,你明日吃了早饭来就行了。”赵婉晨点头道。
“好,谢谢晨姐姐。”赵梅花点头说道。
“跟我还客气什么,快回去吧,晚了你娘该担心了。”赵婉笑着催促她回家。
“知道了。”赵梅花小心收好这次挣的三十个铜板,才回家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的缘故,和杨清泉吃饭回来后,第一天上山采药,就又意外遇到了何首乌,而且这次的何首乌年份比上次的还要长久,可把赵婉晨给高兴坏了。
看着足有自己小腿粗的何首乌,赵文平激动地问道:“姐,这根何首乌有多少年份?”
“我估摸着得有一百年。”赵婉晨小心地将何首乌上面的泥土拍掉,开心地回道。
“晨姐姐,这些何首乌的叶子可以给我吗?”在一旁的赵梅花小心地问道。
“梅花,不好意思,这些叶子不能给你,你把这些叶子背回家了,你该如何跟你爹说,你只有叶子,而没有何首乌?”赵婉晨想也没想就给拒绝了。
“何首乌是晨姐姐发现的,也是晨姐姐挖出来的,晨姐姐给我叶子,已经是在照顾我了。”赵梅花不解地问道。
听到赵梅花的问话,赵婉晨笑着摇头:“梅花,你还太小,不是晨姐姐不信你,晨姐姐不愿相信的是,人心,等你以后长大了,就会明白晨姐姐今天说的话了,那里有田七叶子,你可以摘回去,你爹若是问起为何没有田七,你就说还没到田七收获的时候。”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上次发现何首乌的地方,也有一丛田七,这次也是一样,而且这次的田七所占的面积比上次的还要大,她们三人的背篓都装不完。
“文平,你也和梅花一起摘田七叶。”赵婉晨一边收拾着何首乌,一边跟赵文平说道。
“知道了,姐。”赵文平应完,拿起脚边的背篓,就转身摘田七叶去了。
赵梅花见状,也跟着拿起背篓摘田七叶。
刚刚晨姐姐话里的意思她听出来了,晨姐姐话里的意思是,信不过她爹娘,想起她爹在村里的风评,赵梅花只得轻轻叹息,专心摘田七叶。
赵婉晨小心把何首乌装进背篓,也跟着摘了田七叶铺在最上面,三个背篓都装满了,三人也不用等中午,就直接下山回家去了。
回到家,赵婉晨什么也顾不得做,就将何首乌洗净,然后切成片,放在大圆簸箕里晾晒。
赵树才看到女儿背着一背篓的叶子回来,沉着脸问道:“今天怎么只有叶子?”
看到亲爹黑沉的脸色,赵梅花脑子里立即想起赵婉晨那句:不相信人心的话,心也跟着冷了三分,低着头道:“晨姐姐说这些是田七叶子,能卖钱。”
“田七叶子,那你是不是也采了田七回来?”一听是田七叶子,赵树才语气都变了。
“晨姐姐说,田七还没到时候。”
“什么叫还没到时候?她是不是仗着人多,故意这么说的?”听到女儿的话,赵树才立马不乐意了。
“爹,晨姐姐也跟我一样只摘了田七叶,文平哥的背篓里装的也是田七叶。”赵梅花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家亲爹。
她原本还觉得晨姐姐想多了,现在看来,晨姐姐那是一点都没想多,而是她爹真的就是那样的人。
对于晨姐姐能带着她采药,教她药理,她是很感恩的,她甚至觉得,晨姐姐挣得比她多也是应该的,可她爹竟然这样想晨姐姐,就太不应该了。
同时也庆幸她听了晨姐姐的话,要是她今天把何首乌的叶子给背回来了,她爹指不定会到晨姐姐家里去闹,到那时,她就再也不能再跟着晨姐姐上山采药,学药理了。
“事情最好是跟你说的一样,要是让我知道她赵婉晨欺负我赵树才的女儿,我跟她没完。”赵树才不甘心地嚷道。
“赵树才,你嚷那么大声做什么?别忘了,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咱们女儿是厚着脸皮跟晨丫头学采药的,若是你的话让晨丫头听到,她一个生气,不再带着女儿采药,我看你就等着喝西北风。”这时赵树才媳妇从厨房里走出来,用烧火棍指着丈夫怒声喝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