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活,不会是个杀手吧?”
“所以说他的身份讳莫如深啊,没人知道他具体经营的业务。”
“我还是不懂,别人为什么要怕他?”
“这么说吧,比如a要杀b,自己杀不了,去找冷少,只要他接了这单生意,明年今天就是b的忌日了。又比如a想要b的运输线,谈不拢去找冷少,然后他就能拥有了。你说这种人可怕不可怕?”
“合着他就是个□□哆啦A梦呗,有求必应。”蔺青蕖感觉很好笑,这个冷少如此神通广大怎么不上天呢,听起来比什么上帝菩萨还好使。
“你别不把冷少当回事,上次多亏他出现才拣回你一条小命,不然也轮不到你跑去L国救人质受伤,现在躺病床上吃橘子。不过最好还是不要碰上他,这种人没机会见才好呢。”
游逍想起上次在金隆山庄的场景就感觉后背一阵冷风吹过,也不知是因为姓“冷”还是这个人的气场太过于凛冽才被人称作“冷少”。
“总之冷少这人不是善茬,你千万别去招惹他。”游逍最后嘱咐蔺青蕖说,他一直想不通向来世外谪仙做派鲜少露脸的冷少为什么要亲自出面救下蔺青蕖,还说出了一番别有深意的话,难道他们两个人之间曾经有什么渊源?
当这一可怕想法浮现在脑海中的时候,游逍又感到一阵寒气袭人。他暗自祈祷两人千万别见面,蔺青蕖已经被命运欺负得够惨了,不能总逮着她一个人祸害吧。
游逍还记得蔺青蕖进行戒断治疗时的场景,刚做完手术腹部的伤口已经很痛了,还要忍受毒品导致躯体与生理上强烈的不良反应,完全是依靠她自己坚强的意志力战胜了毒品的折磨。看着她当时承受的痛苦,他也难受了好几天。
想起彭顺,游逍简直恨得咬牙切齿,“彭顺永远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他已经死透了。”
“彭顺死了?组织的人做的?”蔺青蕖听到这一消息略有些惊讶,按理说彭顺现在应该被关在L国类似国内看守所的某个地方等待受审,怎么这就死了。
“谁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自己找死,人不能太作,不然就是九条命也不够用。”游逍意味深长地看着蔺青蕖,希望她能够意会他的话中话。
“以彭顺那种招摇狠辣的性格,想必是树敌太多,所谓墙倒众人推,他一倒台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人一定少不了。”蔺青蕖分析道,显然对于游逍的深意丝毫没有领悟到。
“你要从这次的事件中吸取教训,别把自己的命不当命,是人都会死,你以为就你特殊么,又不是神仙。”游逍对着这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语重心长地谆谆教诲道。
“好,我知道了。我又不想死,下次一定努力保命。”蔺青蕖轻轻笑道。
“还有下次?!”游逍气得要心梗了。
蔺青蕖一回国,她的处长段沉陪着局长一起陪谭正坤来看她。
谭正坤来的时候,蔺青蕖刚刚扛过去一阵毒品戒断反应,她使用自然戒断法,强制停止毒品供给,全身肌肉疼痛乏力、胃痉挛、情绪烦躁,这个时候腹部伤口格外疼,疼得她想把自己捶死。
谭正坤看着满头大汗浑身虚脱无力蜷缩在病床上的蔺青蕖满心难过酸楚,每次见到她都是笑语嫣然顾盼生辉的模样,总是意气风发朝气蓬勃的女孩子现在却是面容枯樵瘦削萎靡,憔悴得让人不忍心看下去。
“让你受苦了,小蕖,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你。”谭正坤痛心地说,“你不要在一线了,转内勤吧。”
“谭叔,我没事,忍忍就过去了。”蔺青蕖轻描淡写地说。
“如果你爸妈还在世,他们会愿意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谭正坤眉头紧皱,眉心间挤出一道深深的川字纹。当年蔺青蕖的妈妈在出事前把小蕖托付给他,如今他却有愧于她的信任。
“我爸都为国捐躯了,我还活着,这算的了什么。”
蔺青蕖说得平淡,谭正坤却是心中一凛,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劝了。
“小蕖,有如何需要都要跟我说,别自己一个人扛。” 谭正坤把蔺青蕖当作女儿一样疼爱,实在不愿她受半分委屈,可她偏偏要去做最危险的事,他是又心疼又无奈。
“好啊,谭叔,如果有我搞不定的事我一定会去找你。”蔺青蕖甜甜地笑道,其实说的人和听的人都知道这不过是句客套话,蔺青蕖的性格是从不轻易麻烦人,能不去别人绝对不会找,哪怕见她一面都难。
除了谭正坤还有一位因蔺青蕖受伤自责的人是苏冽,她带着一大堆水果营养品来看她。
“小蔺,你好些了吗?我很抱歉,不该同意彭顺的条件,用你去换取人质的消息,是我的错,害你受了这么多苦。” 苏冽说话的声音有些抖,这些天她因自责和担忧心里一直很难受,现在看着病床上虚弱不堪的蔺青蕖更加难受了。
“我又不是纸糊的,这点伤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苏少将,遇到当时那种情况如果我是指挥官也会作出同样的选择,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