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间乱窜了几个来回,终于到了人流多的地方。
下一秒,缘叶立马被眼前这不熟悉的建筑和衣物吓的又往山间跑去。
千变万变,山总是不会变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喉咙里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她得抓紧去山上找点润喉的草药试一试。
动身的前一刻,一股香味传来。唔,一晚上没吃东西了,想吃饭。
缘叶掏了掏自己的钱包,怎么看在这种地方都花不出去的样子。
但是,那个拉面闻着味道好香啊……
算了,打猎也是一样的。
狠狠心打算扭头,一只色彩明艳的“猫头鹰”冒了出来。这是缘叶看见炼狱杏寿郎的第一印象。
一头黄红色相间的长发,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一直带着笑意。
炼狱杏寿郎很早就注意到缘叶了,毕竟一抬眼望去,格格不入的人最显眼,看的出来,眼前这位少女非常想来一碗拉面。
炼狱杏寿郎走到摊位前,朝气蓬勃的对老板说:“早上好!请给我来两碗拉面!谢谢!”
又跑到缘叶面前:“你好!少女!我们一起吃一顿早饭吧!”
奇奇怪怪的一场对话,但缘叶却很开心的接受了邀请。
炼狱杏寿郎开口道:“少女!你需要帮忙吗?!”
缘叶摇摇头,专注于眼前这碗面,见此情形,炼狱杏寿郎便没有追问,两人一人边吃边说,一人专注于吃,在这还未喧闹起的早晨,生动而活泼。
白嫖一碗面没有帮助别人什么的,不是缘叶的风格,缘叶的视线转了转,看到了自己发绳上的珠子,依稀记得,太宰治打扮自己用的东西都挺贵的,发绳上的珠子好像是某品种的宝石。
欧耶!她扎的双马尾,可以多出来一根发绳。
将自己发绳上的珠子拆解下来,也没管炼狱杏寿郎说了些什么,鞠躬表示感谢后,又一溜烟的消失不见了。
炼狱杏寿郎看着手中的珠子,唔姆!好看!可以带给母亲做发绳!
至于杏寿郎的母亲后来一边看着他单纯至极的脸,一边看着手中名贵罕见却用来做发绳的珠子沉默时,又是另一回事了。
时间又过了半个月,这期间缘叶一直在兜兜转转,却没什么结果,但冥冥之中总有一股声音告诉她,她现在要做的,只需等待就行。
在没有太宰治的时间里,缘叶一直都是凭借直觉做事,这次也不例外,既然要等,缘叶就选了一座看起来最顺眼的山,打算在里面窝到等待结束。
雨水倾落而下,疾风将其拍打在脸上,已经到了晚上了,山是选好了,洞没选好。
缘叶穿梭在山间,衣服黏在身上的感觉令她非常不喜,打算再往高处走走扩宽视野的同时,感受到了人类的气息。
那是一个披着雨衣在悬崖边摸索的男人,看样子,他应该是想采那株开在悬崖边上的黄色小花。
下一秒,男人脚一滑,在抓住花的同时向下跌去,这个高度摔下去,必死无疑。
正当男人感到绝望之际,缘叶从悬崖边一跃而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时父只觉得一眨眼的功夫,就安全的到了悬崖底部。
顾不上救自己的是神仙还是鬼怪,时父必须马上赶回自己的木屋,他的妻子急需用到这株草药。
“真的,万分感谢,这位恩人。非常抱歉,我现在有要事在身,请等我一天,我照顾好我的妻子就会回到这里,一定会听凭您的差遣的。”
缘叶没有松开抓住男人手腕的手,开口道:“你的家在哪,抓住我,很快就能到家。”
时父连忙抓紧眼前这位少女的手腕,不管代价是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回家。
另外一边,一座简朴的小木屋中,时透无一郎紧紧抱着裹着母亲的被子,希望能给在高热中的母亲一点温暖,而时透有一郎则守着煎药的罐子,死盯着门外的动静。
突然,门口出现了两道阴影,父亲开口的声音令时透有一郎放下了戒备,也没管另一个人是谁,接过药草就急急忙忙的开始煎药。
从缘叶进屋开始,除了时透有一郎将视线放在她身上一会后,没有其他人给她关注,屋里的两个孩子都是十岁左右的样子,一个专注煎药,一个专注守在母亲的旁边,等到终于将药喂给时母喝下后,才算得了点空闲时间。
时父将一套干净的衣裳递给了缘叶,希望她能赶紧换上以免着凉。
等到缘叶换好回来时,气氛并没有好多少。
时透有一郎开口道:“不行,额头还是很烫,我们必须去找个医师!”
时透有一郎紧紧依靠在哥哥的身边,抓着母亲盖着的被子,不知所措。
时父也知道,但先不说能不能付的起去看医师的钱,在这样的天气,找到医师也是一件费力的事情。
时透有一郎控制不住道:“我就知道,母亲老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