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团子!”黎玥的手离开牌子,牌子自己移动。温缄看着底下那一双毛茸茸的小手,有些熟悉。“……”
温缄:我这一周是不是见过它!
不过疑问暂且放下。因为也不重要。牌匮后面的鸣石显露出来。温缄眉头一紧。
这石头……像个坐墩儿。
真的,很像个坐墩儿,但还不一样。坐墩儿上下两头平,中间圆;这鸣石彻底是个球,美术生画素描用的球都没它圆,而且它还反光。温缄看那高度能坐,又像拦路那个,就觉得像个坐墩儿。
温缄:……啥也没有,还反光,也是一大重要标志。温缄一手抱着自己一手搓着脸,又开始懵了。我应该是穿到二次元世界了,而且还是中二的那种………那不是我擅长的领域。
“唉……”
“呵呵,我懂,跟她相处是多么的累人。”风相以为温缄愁这个,温缄只是悲戚地看着他。
“来吧,鸣石会帮你固定神息的。”风相带她走向崖顶。离鸣石越近,周围的风越是凉爽。
因为站得高吗!温缄心想着。可这坡度不大,温差有点大啊。
“来,把手放上去。”犹豫下,还是把手放了上去了。
温缄:现在太阳辐射强,又是石头。忍一忍吧。
手刚放上去,凉爽的滋味顺着手席卷全身,因炎热而困倦的眼睛变得有光采,疲乏炽热的肌肉变得有力舒爽。
温缄:原来是这样啊。
风相和蔼地看着他。"再等一会儿就好了。你不是这里的人,它也需要给了解、适宜你的身体。"
“嗯。嗯?”温缄表情有些不对。
“怎么了?”
“手好像,被吸住了。”
风相身子后仰。“你?”语气中满是疑惑。
温缄手上的吸力越来越大,好似要进到石头里头一样。鸣石外表上陆续出现纹路。一觉不对,温缄立马想抽手,但这鸣石先一步将她的手吸入其中,一个踉跄靠在鸣石上,整个手臂被卡入进中,她开始拉扯手劈挣脱束缚,风相也慌了神,双手悬在空中不知要做些什么,但头脑还算清晰。“等等等等等等,你手痛疼吗?”
“……不疼”
“那就没事了。”风相瘫下手,看了眼发着白光的纹路。“它是想,送你个东西。”
温缄:既然这样说了。而且也挣脱不开,就先者着情况。
但现在的姿势很尴尬:她的手是放在鸣石的斜上方,现在整个手臂被吸进去,就露个肩头。站吧,靠的腰疼;坐吧,胳膊又折了。温缄的表情有些惆怅。
“呵呵呵……”风相在一旁笑着。“马上了,不会太久。”
“嘿!蹶着个屁股干嘛呢!”黎玥突然凑到温缄眼前。
怒视一眼,但温缄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又叹了一气。"黎玥被瞪得不明所以,但也没在意。
这东西到底在干嘛?
靠得有些累了,但她的手臂还在自由活动,到处押了挥,什么也没有。
东西呢?
鸣石上的发光纹路逐渐黯淡,吸力也不那么强了。温缄看了眼风相。风相点点头,
示意可以了。
就跟量血压一样。右手逐渐挣脱束缚,等彻底抽离出来,手掌出现一只眼睛,像是玛雅文化、古埃及壁画上的那种。
温缄撸起袖子翻转查看,又看看那眼睛有没有吐出什么东西。风相倒是一眼看出去机,嘴里念叨着"罕见啊",又用拂尘扫一下手臂,隐藏的纹路从扫过的地方逐渐显现出来。暖阳色的纹路如藤蔓般爬满手臂,最终汇集于掌心,跟鸣石上的一样。
啥?我成重点关注对象了?温缄觉得有些不妙。
黎玥凑的近近的,那眼睛都快焊在上面了。“哇!好漂亮呀!”
温缄背着太阳在阴影里仔细观察。纹路里还有纹路,缕空的。再往手掌上看,上面的地点就是这里,山崖上矗立着一颗鸣石,还有眼睛。整体就像一幅画,画中有画。
地方标志性建筑物
风相倒是见怪不怪了。“那看着,像幅地图,对吧?”
“……”
风相笑眯眯地跟她说:“那它就是在指引你去什么地方,又或者,带你去找些什么人或是物。”
“……巧了,我这人不爱走动。”温缄将袖子放下。“哦!你要是想游历圆恒,我来当你的向导!我对美食、文化……呃、还有标志性建筑,我都特别熟悉!”
“以后看吧。”温缄随口应了句。“我是外来人,对圆恒的体系还不是很了解。”(给我讲讲。)
“来,坐下聊啊。”
温缄直接坐在地上。老头看她这样,愣了一下,随即在一旁咯咯咯咯咯咯地笑,“好,坐下聊。”
温缄:笑什么。
“圆恒啊,是这个平面—”身子前倾。“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