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98年冬天的某个晚上,坐落在一个小农村的土房子里,我的妈妈正在努力的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没错,我妈妈就是在我家的土炕上生的我,从早上7点多开始发作,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半我才顺利的出生。
据妈妈说:这天早上我的大姨和五姨从远在100多里地的娘家坐客车过来看他,由于交通不便,剩下距离20里地的路程,是她们踩着雪地过来的,到我家的时候都7点多了,然而我妈并不知道她们要过来,她们一进屋,我妈看她们冻这样就特别的心疼,立马要下地给我的大姨和五姨做口热乎的饭菜,刚下地穿鞋。
我五姨说:“四姐,你咋流血了!”我大姨说:“艾玛!四儿啊!你这不是要生了嘛!你咋没感觉呐?”
我妈一听就慌了,找我爸,家里没电话,就让我老姨去前面的小卖店去找,因为他不在家的时候,大多都是在那打牌。
而我大姨和妈妈在家,也不等缓过来冷劲,就把她们怀里带着的苹果给我妈洗洗,让我妈吃到嘴里去,这也是我妈怀孕以来第一次吃苹果。
紧接着我大姨就去做饭了,老姨回来之后的不久,爸爸、接生婆、奶奶、四奶太姥等等家人就都过来了,从早上开始忙乎着,准备着,接生婆经验丰富告诉大家说别着急,见红生的没那么快,于是就一直等到了晚上。
终于有迹象了,屋里烧着铁炉子炉子周围围着家里的长辈,我妈斜躺在炕边,我爸坐在我妈的脚底下嗑瓜子,终于给我妈嗑的忍无可忍喊了他一句,然后不嗑了,去握着我妈的手,我妈右手攥着我大姨的手,左手攥着我爸的手,生完之后他俩的手都被我妈捏成是青色的。
不过这时屋里面却鸦雀无声,我爹就问,男孩女孩,我妈说:女孩呗!接生婆说:“这大老爷们,还不如诞月子老婆”我妈心想:如果是男孩,早都乐的不得了了,哪会这么安静。
就这样我成功的出生在安市玉县的拉拉屯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