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衬,“再说了,我妹妹这么小,什么都不懂,你和她争什么。而且公子,你也是常客了吧,不缺这一回两回的。”
宫茉徵听不懂宫紫商在说什么,觉得姐姐话里好像有刺,但也就是在帮自己说话,就认同地点头。
那位公子好像不太高兴,和宫紫商说话夹枪带棒得更厉害了,最后竟演变成开始吵架。
宫茉徵不是很想和人发生严重的口角,就拉住了宫紫商:“姐姐,要不算了,我换一个。”
“算什么呀算?你想要的,你先看上的,还要拱手相让给一个鼠辈?别怕,姐姐给你撑腰讨公道!”
“你说谁是鼠辈?你们两个姑娘家,不在家里面绣花做菜,竟然敢来这种地方,不守妇道!”
“大哥,请您看看清楚。这里是忆男阁!我们姑娘家来这儿,和你们那些臭老爷们儿去万花楼一个道理!懂不懂?!我们还没说你们不守男德呢,你还有脸反过来说我们?怎么了,姑娘已经满足不了您的需求了吗?啊呸!真不要脸!"
眼见两个人越吵越凶,连老板都过来劝架,一不小心一拉一扯,两个人就开始互掐,把宫茉徵吓得赶紧让绿玉侍别帮着掐架,回去叫人。
“哼,果然是女人,发生点什么是还不是得靠男人?”
“你说话可别太过分。”宫茉徵的声音软软糯糯,哪怕严肃地讲话,也像是好声好气,“我哥哥最宠我了,等我哥哥来了,看他不把你脚砍断,手砍断,割了你的舌头,剜了你的眼睛。”
宫远徵很快就赶来,平息了两拨人的纷争,两个人各退一步,这位公子他们都不要了。
出忆男阁门的时候太阳都开始落山了,宫茉徵想去拉宫远徵的手,却只堪堪抓住了他的衣角。
这让她有些慌乱。再加上裴寂刚刚告诉她宫远徵听说她去忆男阁生气得不行,更害怕了,屁颠屁颠提着裙子钻进马车,看着宫远徵的脸色,小心翼翼坐在他身边。
“哥哥……”
宫远徵看了她一眼,宫茉徵觉得那是会让她直接死掉的眼神。
她心中大喊不妙,低着头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些,越挪越边,最后到了马车边边。
坐在她对面的两个绿玉侍看着三小姐强装镇定的一顿操作,只能假装没看到。
回到徵宫,宫茉徵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跟在宫远徵身后不敢吱声。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还和人发生口角,你是想让整个谷内的人都知道吗?如果这件事没被压下来,就凭宫紫商那样的性格,会弄得后山的长老都听闻此事!到时候,你怕是罚抄家规抄得手都肿起来!”
宫茉徵听了这话,第一反应不是抄家规,而是宫远徵说忆男阁是“不三不四的地方”。
“……忆男阁……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糟了!忘了她不懂这些!
宫远徵这时倒是庆幸他是背对着宫茉徵,不然她就会发现自己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都是那个宫紫商!现在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编!
“……你以为是干什么的?”宫远徵转过身,摸了摸鼻头。
“……你先告诉我是什么,我再告诉你我知道的是什么。”
“……也,也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一个小女孩去那么多男人的地方不好。”
宫茉徵根本不怀疑自己哥哥说的话,想了想,点点头:“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商姐姐在骗我,她和我说忆男阁里都是些满腹经纶的美男子……怪不得老人们不让我们去呢……确实,女孩子去那么多男子待的地方,确实不太好……”
这个宫紫商!又坑蒙拐骗我妹妹!
“以后你不许再和她去什么你没去过的地方!”
“……噢……”宫茉徵被宫远徵吓了一跳,怯怯地点点头:“……那,已经去过的地方……呢?”
“……”宫远徵一脸黑线,低声怒喝,“也不行!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宫茉徵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的!一定离她远一点!”
宫远徵虽然没把宫茉徵怎么样,但她能感觉到哥哥是真的生气了,只是不忍心罚她而已。
所以这几天她一直很乖巧,喝药也不抱怨了,恨不得把碗舔得干干净净给宫远徵看。
某天傍晚,宫远徵提前半个时辰开了饭,又提前送来了药,宫茉徵也不多问什么,安安静静把药喝完了。
不料宫远徵拿给她糖之后,又从门外拿了一盏小鹿灯笼。
“嗯?!”
“今日上元节,带你去看灯会。”
宫茉徵的眼睛“呼”的一下就瞪圆了,赶忙去取了面纱给自己系上,披好披风,跑上前拉住宫远徵的手:“我都忘记了!哥哥真好!”
宫远徵不动声色地骑上马,伸出手,用巧劲一把把宫茉徵拉了上来,让她坐在自己前面,一只手环住她的腰,一只手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