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许运气好能好好生活一辈子,运气不好,就只能沦落到去流浪了。
宫茉徴咬咬牙,伸手摁下了暗道的开关。
石门缓缓升起,就在这时,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拦住了石门。
宫茉徴一惊,后退两步,借着墙上的烛火,看清了那人。
宫远徴!
宫远徴带着令她心生畏惧的笑容从秘道中出来,俯视着她,是那样居高临下。
“阿茉。”他轻声叫道。
“你不是说在徴宫等我回来吗?”
宫茉徴双腿微微颤抖,浑身冰凉,嘴里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阿茉不乖,都学会骗人了。”
“我……”
“还是说,阿茉只是想出去走走?身上什么都没带,也玩不了什么。天这么晚,阿茉就别出去了,嗯?”
全程,宫远徴一直带着笑看着她,宫茉徴却被吓得双目含泪,只能点头。
“阿茉真乖,哥哥抱你回去吧?”
宫远徴把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走回徴宫。
他刚才对她多温柔,现在就有多疯狂。
“你不是说在徴宫等我,哪里也不去吗?你刚刚在哪儿呢,啊?!”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故意摁在她结痂的地方,看着她吃痛地叫了一声,泪水簌簌地从脸上落下。
“……咳咳……”
“想骗我……想让我放松警惕……我告诉你,你还太嫩了……这种念头,想,都不要想。我说了你是我的,你怎么就听不懂呢?”宫远徴的眉眼极其漂亮,看似无辜委屈地看着宫茉徴,实际上,下一秒就把她推倒在了床上,“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
“哥……哥哥……宫远徴,你要干嘛?你别——”
宫远徴用力地吻着她,不顾她的反抗,把她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死死地摁住,不让她挣脱;另一只手顺着衣料往下,勾住了她的腰带,轻轻一扯,原本收紧的衣服便四散开来,他低下头,湿吻着她的脖颈。
“不,不要这样……宫远徴,宫远徴……你不要这样……我害怕了,我好害怕,你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宫茉徴无法挣脱,泪水流个不停,脸色已经惨白。
直到她的衣衫被褪至肩下,她突然开始猛烈地挣扎,哭腔越来越重:“宫远徴!宫远徴……你快停下来,放开我!你放开我!救命啊!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啊……”
“你别喊了,你觉得会有人来吗?”宫远徴冷漠地盯着她,眼神里全是她陌生的情绪。
他还在继续,于是她哭喊着往四处躲着,像只狼狈的流浪狗,四处逃窜。
直到她退无可退。
“爹——!娘——!我害怕……我好害怕——救命啊……救命……爹……娘……”宫茉徴崩溃大哭,猛烈地喘着气,又咳又哭又喘,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宫远徴愣住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一般,赶忙下床取了药来,把药给她硬塞下,才小心地整好她的衣衫。本想给她盖上被子,她却拼尽了全力推开他,哭得厉害:“我讨厌你!宫远徴!我讨厌死你了!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宫远徴欲言又止,却见她挣扎着起身,一把扯下他头上的抹额。
“你也不配戴着我做的东西!”
宫远徴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被人打了一拳,狠狠揉了一圈,碎成了渣子。
“对不起……”
“对不起?你做了那么多事情,是一句对不起能解决的吗?宫远徴,你不是想让我永远在你身边吗?那为什么要一直给我喝药啊?你直接让我死了不就好了吗?死了就不会离开你了啊,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你不满意吗?!”
“我,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我不会害你的,阿茉,我舍不得让你——”
“你少装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我敬你爱你,把你当成最值得信赖的人,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就这样自私自利地把我关起来!”
“我,我只是……”
“你真恶心……我当日说那些话,只是想提醒你,并不真的那么认为。但是现在,我发自内心,觉得你令人作呕,实在恶心!”
宫远徴感觉大脑都麻木了,脸上有什么东西滑了下去,但他没管。
良久,他笑了,笑得凄凉苦涩,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
“……你,这样想我啊……”
“……”
宫远徴弯下腰,把手铐捡了起来,熟练地铐住她的手,又从腰后取出另一副。
“你还想怎么样?!”
宫远徴单膝跪着,轻轻地摁住她的脚,把她的脚也铐住了。
“宫远徴!!!你这个疯子!!!”
“……宫门如今是多事之秋,你不出门,确实也会安全些。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