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到了棺材村,总算知道为什么棺材村,村门口有个巨形的棺材石像。
今天还是阴天,云覆盖了太阳,在这口棺材的映衬下周遭阴森森的怪吓人的。
村口没有人,一直到村里面也没有人,直到走到村尾,听到了铿铿锵锵的声音,以及呜呜咽咽的唢呐声音,这把几个人吓得不轻。
几人当即抬不动脚,那声音由远即近,没一会迎面走来一只丧葬的队伍。
头戴白绫,身着黑衣,前面男人在抬棺,后面女人在哭丧,周兮寒毛都竖起了,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林富贵差点把人挂在周兮身上了,他一米八的大高个躲在她身后。
“你不是说自己胆子大吗?”周兮说。
“那是在鲜红的社会主义红旗下,我都特么见鬼了!”林富贵很委屈,“你让我胆子怎么大,肖哥,你说说,我特么没吓尿是不是已经算不错了。”
肖川轻咳了一声:“算,你很棒了。”
他也没敷衍,也确实,他自己也算是有胆识的人,也经不住吓。
“嘘!”赵德荣“嘘”了一声,送葬的队伍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他们立即噤声。
队伍径直地从他们面前走过,掉在尾部哭丧的一个中年妇人停了下来问他们,周兮说明来意,那妇人说:“我们村子正举行送葬仪式,几位也跟着来吧,边走我边和你们说。”
几人面面相觑,这属实有点惊悚。不过他们也顾不上什么了,那个蓑衣老人出门前叮嘱他们一定要在天黑前回来。
如果要等他们办完丧事,那天黑都未必会结束,于是都跟上了队伍。
“我苦命的女儿啊,你这么年纪轻轻就走了啊。”这位妇人前一句哭着喊着,后一句语调如常地说,“阿妹是来过这里一趟,不过她是来买清明上香用的纸钱和蜡烛,我们村是专门做这个的,附近的人都会来这买纸钱。”
“……”
几人都被她这自如切换惊呆了,周兮回想起小时候参加葬礼大概也是如此,前一秒还哭得撕心裂肺,后一秒抓起瓜子来和周围人唠嗑。
在这种诡异的情形中问问题,周兮就直奔主题了,问了她什么时候来的,大概什么时候走的这些问完以后,又追问了一句:“当时她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吗?我想想,没有奇怪的地方,就是清减了不少,她也是倔脾气,嫁个镇上柳家有什么不好,喜欢个穷小子,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油米贵,呜呜呜……我苦命的女儿啊!”妇人又开始哀哭了。
“您女儿是怎么死的。”肖川问。
似乎是提及了伤心事,妇人哭得更大声了,撕心裂肺的,哭了半响才说:“她是染风寒死的。”
他们又问了妇人几个问题,来到了坟前棺材落定,盖好棺妇人递给了他们几炷香,几人叩拜。
出了村子,肖川问:“你怎么看?”
“我吗?”周兮说。
肖川说:“嗯,他们太废材了。”
几个废材不好意思地挠头,林秀丽还好,毕竟女孩子,但林富贵几个一米八大高个的男人,别说问问题了,不落荒而逃已经算值得表扬了。
肖川的点评非常到位,周兮有点想笑,但还是憋住了,嘲笑林富贵那没什么,他人大大咧咧的,经得起玩笑,其他人如果碰上自尊心强一点就不好了。她思考了一下,说:“棺材,纸钱,蜡烛,按照恐怖小说的设定,这个阿妹八层不在了。”
肖川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
肖川手抵着下巴,想了一会说:“那个棺材八层是有问题,我觉得可以从那个妇人死去的女儿入手,这两者应该有着某种关联,大热天感染风寒这里面可能会有古怪。”
“她应该是感染风寒死的。”赵德荣突然出声,见众人都看向他,他有些羞涩地挠头,“我玩游戏的时候有背过游戏规则,就是npc不可以撒谎,就是说有些话她可以不说,但是说出的话一定是真话,就比如说她女儿感染风寒死,那一定是感染了风寒,至于怎么感染的,这个才是我们追查下去的重点。”
说完见大伙还看着他,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闹了笑话,脸都涨红了:“我就随便说说。”
“行啊。”肖川一掌拍到他的肩膀上,“看不出来你脑袋瓜子还挺灵活的。”
赵德荣被夸得更不好意思了,整个人拘谨得手脚不知道往哪放:“我玩游戏前喜欢背这些。”
“没事你背这些干嘛?”林富贵问。
“就,闲着。”他没好意思说自己内向,没有什么朋友,平时没事就瞎找事干。
周兮说:“那全背下来了吗?”
“怎么可能,那么多。”
“应该是背下来了。”
林富贵和赵德容同时开口,林富贵立马扭头看向他:“卧槽!你真背下来了啊。”
赵德容点头。林富贵道:“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