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哪?”
焦急的话音甫一出口,靳泽便于前方不远处,一片宽敞的草地上找见了云娆的身影。
她站在一位遛狗的美国老太太身边,言笑晏晏,似乎正在聊天。
仿佛心有灵犀,云娆也侧过头,目光立时找到了他。
她脸上的笑意敛了些,似是看不明白他此刻的表情。
只见靳泽迈开长腿,大步朝她走来,冷白的肤色映着灼灼日光,如通透的玉,玉面泛着些微水光,刚擦净的脸不知怎的又淌下两滴汗来。
他来到云娆面前,不由分说将她抱进怀中。
遛狗的老太太识趣地牵着她的泰迪走开了。
云娆抬起胳膊,柔柔地回抱了他一下:
“学长,怎么了吗?”
“不是让你别出来吗?”
他的声音很沉,声带带动胸腔,闷闷地震着。
云娆笑了笑:“美国也是人生活的地方,哪有那么危险?”
她究竟有多娇弱,在他眼里,竟然连门都出不得?
靳泽回答说:“这一带,经常不太平。”
其实他心里知道,不太平也只是偶尔的,这一片到处是居民区,就算住的人三教九流了些,总体而言还是稳定和谐的。
他就是单纯的不太想让她出门。
最好她无论去哪,都有他陪着,最好她永远待在他保护得到的记;地方。
最好的最好,只属于他一个人,别人看都看不见。
云娆大概也能察觉出来,这份有些幼稚的独占欲。
她觉得新奇有趣,可爱极了。
要知道,年近三十的某靳孔雀,占有欲也很强,是个醋塘子成精,但他生了一张舌灿如莲的嘴,想她的时候、吃味的时候、占有欲爆棚的时候,无一例外,他都在说骚话。
明明是他自己情绪不稳定,却非要把她臊个透。
不像现在的小靳泽......
“你身体......还好吧,娆娆?”
他突然贴在她耳边念了一句,嗓音轻得像羽毛扫过,
“可以叫你娆娆吗,或者叫宝宝?”
云娆蓦地一激灵。
开始了。
骚话基因好像要觉醒了!
云娆的耳朵被他念得通红,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
他牵着她慢悠悠地回到家,两人挤坐在小小的书桌旁吃饭。
靳泽一边给云娆夹菜,一边不无抱歉地说:
“本来应该带你去吃一些高档的餐厅的,可我还想攒点机票钱,以后可以经常回去看你。”
云娆眨巴眼睛:“这个已经很好吃了。”
顿了顿,她又说:“我相信学长以后一定会非常成功,非常有钱的!”
靳泽笑了下,琥珀色的眼睛微垂着,眸光蕴着融融的暖意:
“嗯,那我相信你。”
云娆:“我们以后会住非常豪华的大别墅,门口还带一块大花园,用漂亮的铁艺围栏围起来,花园里再种一颗圣诞树,树下还有猫咪和狗狗追逐打闹,猫咪就养英短金虎斑,狗狗就养威风凛凛的大白熊......”
她说得动容,杏眸亮闪闪的,仿佛一切是她亲眼所见。
靳泽凝视着她的眼睛,好像也亲眼看到了她描述中的场景。
“一定会实现的。”
他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两人聊得激动,靳泽笑时,身体晃了晃,裤子口袋里忽然掉下来一盒东西。
那东西是纸盒包装,覆着塑料膜,落地后弹了两下,正好停在云娆脚边。
她垂了垂眼,眸光不禁狠狠愣住。
靳泽也瞧见了。
他立刻弯下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那东西拾起来,用掌心包住,然后起身走到旁边的立柜,将东西藏进了柜子里。
云娆分明瞧见了,此时却呆得厉害,异常尴尬地问了句:
“什......什么啊?”
靳泽很快回到她身边。
他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挺拔的身子忽然俯下,单手扣住她下颌,对着少女略显油光的小嘴,径直吻了下来。
四唇厮磨,温柔缱绻。
一吻毕,少年颊边带着一抹可疑的红晕,嗓音沉磁入耳,回答了她的问题:
“不是我们娆娆最喜欢的东西吗?”
云娆更呆了。
片刻后,又听他用那温沉的声音,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昨晚那个,尺寸不够,质量也差,表面记太粗糙了,贴合度也不够好,差点意思。”
差点意思你特么弄那么久?!
.....
云娆终于从呆愣中惊醒,吓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