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便一大早去撩拨女官的吧?
只要公主不高兴了,迁怒于女官,这女官做妾一事也就可以被省去了。
他坐在女官的床上,用食指勾着女官的发丝:“女官大人昨夜好生厉害啊。”
女官娇羞,却说自己昨日在唐骥站在自己身前之后的事情便记不得了。
“女官大人不记得也对,昨日半途中女官大人晕了过去。”
“那我昨日是不是没去禀报公主....”女官把身子靠近唐骥。唐骥用食指抵住了她的嘴唇,轻言细语:“女官大人结合之时人都晕过去了,怎么还不相信我有多少凶猛?昨日公主可也夸赞了我。”
将女官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后,他一人用完早膳去了书房读书。
他早听闻太后对待李晏态度极差,昨日打了那侍女一巴掌后,见另一边站着的侍女并未有惊恐之意,走的时候也是正身子,好些高傲,不像是那个被打的侍女一样哈着腰走地唯唯诺诺。怕是身份不一般。
唐骥猜测,这多半是宫里来监视李晏的。
这也好,新婚第二日驸马与公主不合,公主驸马并未圆房的消息若是被传到宫里去,让太后知道李晏这样做,一定会让太后对李晏更加深恶痛疾。这样李晏便会责怪到自己身上来,那解脱便指日可待了。
唐骥也没想到,不知是何人告诉了自己的母亲,昨日未行房事一事。母亲吵着闹着便把自己叫来了大厅,让自己跪着,聆听她的教育。
“骥儿,昨日喝的烂醉?”
“是。”
唐夫人甩了一个巴掌给他,转过身去。
“那便是没有和公主行周公之礼了。”
“是。”
唐夫人转身又狠狠地给了他一记巴掌,很快唐骥嘴角便留下了血。
“这是你故意的?”
“是。”
唐夫人大约是觉得自己手心打疼了,便叫来了带棍子家丁,往唐骥的背后打。“怎么,你们是没吃饭吗!”她又叫家丁给了他一棍。
“心里是不是还有那个房家的女儿?她有什么好的,我真是想不通。现在都沦落成那个样子了?论出生论容貌,她是有哪一样比得上乐康公主的?”
“儿子觉得她哪里都比公主好。”
“胡说!”唐夫人把手里的翡翠盖碗摔在了地上。方才在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唐则这才来劝说:“夫人好了好了,骥儿不懂事,不要再和他一般计较了。”
“谁和他一般计较了!我都是为了他好,狼子野心,不知娘的良苦用心。”唐夫人情绪上来了,便继续喋喋不休:“你便是想要那女的做小,我也不让你要她!”
“儿子不会让她做小,她是儿子唯一的妻。”唐骥眼中平淡,字字铿锵。
“你的妻子?你觉得公主是会让这种住破庙的野丫头和自己平起平坐?她怕是都不会让这丫头做你的妾!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即使有唐则拦着唐夫人,唐夫人的进攻还是未有退减。
训话之后,两老便走了,只留下唐骥还跪在原地。他方才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因为跪的时间太长,腿脚已经发麻了。他尝试站起来后,又跌了下去。
他走出房门,发现天色已经昏暗浓稠。一阵秋风过,身边的梧桐枯叶,落了一地。他一抹嘴角被打出来的血迹,慢慢地走去了公主的房间。
在回来的路上,他明明都已经想好了,如果公主问起自己脸上的伤,他就说自己因为说错了话惹得母亲不高兴而被打了。谁知道她竟然会问自己雪儿是谁。
怎么刚才和自己母亲的冲突就被她给听去了呢?他还没想要怎么编造接下来的话,哪知道公主却骂他伪君子。唐骥心里表面一笑,内心却在暗暗哭泣。明明计划都快要成功了的,公主都觉得自己是伪君子了,只要最后一步:无限地恶心公主,让她休了自己就好了。
现在,公主这样聪慧,是不是都已经猜到自己的计划了?她不会因为自己这样的计划而迁怒于雪儿吧?要是公主真的要雪儿的命,他就只能带着雪儿和她父亲亡命天涯了。他在脑子里甚至都已经把未来艰苦的日子走了个遍。
他吸了一口气。不会的,不会的,总会还有办法的。他并不想要雪儿的下半辈子只好和他一起受苦,他要给他心里唯一的妻一切好的。
在成婚之前,制定计划之时,他便早早派人去调查过公主的喜好和基本情况。公主之前在宫里和一个侍卫相好过,这侍卫和公主两情相悦。听宫里的宫女说,当初公主接到皇上一道圣旨后,直奔皇上的养心殿抗婚拒旨。这么看来其实公主也是因为皇上,被迫和自己的心上人分开了。
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公主现在对她的心上人还有情意。
那么,公主现在心里也是不想要和自己做夫妻的。那他到不如将计就计,顺了公主的意思,也了却自己的心愿。他想着不如干脆坦白,让公主和自己合作,各取所需。
唐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