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脸上有一条明显的疤,从额头右侧一直延伸到下颚。
疤叔披着一件灰色的衣服,里面是白色的内衬,都是十分整洁的,银发却是采取了很粗犷的方式披散着,留着胡渣。
“啊,新人啊,欢迎来到克拉拉。”疤叔打了个哈欠,让自己精神了一点,“我是旅店的老板,你们可以叫我疤叔,至于名字来源,你们看我这张脸就知道了。”
疤叔目光从你们几人身上扫过,了然地点了点头,贴心地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想必几位也是长途跋涉,今晚先睡一觉。你们的行李是落在风暴里了吧,这段时间的住宿和吃饭就在旅馆吧,钱也不用补了。”
疤叔递给你们几个三楼的房间钥匙,让你们随意选择。
屋子里自备了一些洗涮用具,不过和你以往的用度相比,实在是过于简陋了,但形式比人强,也只能凑合,好在东西虽然基础,基本的用具都有。
一夜无声,直至第二日的晨曦将你唤醒。
再次清晰地看到镜中的自己,这让你确认了,只有身上的装束被改变,其他的还是你们本身的。
但紧随其后而来的,是一系列的疑问。
卢修斯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的话,他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那个关于种子和花朵的故事,是对未来的隐喻吗?要他们寻找的卡牌又代表什么?
你无从得到答案,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花朵被发现,剧情结束,就是这座城市遭遇变故,甚至可能是因为变故而消亡的时候。
顺着楼梯而下,断断续续的弦音逐渐明晰。
直到完全到达一楼,你看到了弦音的来源。
一楼靠窗的桌子边,一紫发男子正坐在那里,怀里抱着你辨认不出材质的竖琴,琴上隐约可以看见花朵的纹路,但似乎是因为使用了太久,纹路被磨损得厉害,只剩下轮廓。
窗开着,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晨曦穿过窗户,洒进这座旅店,也洒在了青年的紫色长发上,发丝反射的光芒是星星点点的,使长发有了犹如星河的美感。
青年抱着琴,看着窗外,手随意地拨弄着琴弦,没有刻意形成曲调。你直直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不忍打破这幅和谐而美丽的画面。
青年好像察觉到了有人在注视着他,手停下了动作,回过头来,对着视线的主人投以微笑:“早上好,卡诺丝小姐,今天看上去天气不错,我的琴音如何?希望这座城市需要一位吟游诗人。等等,你该不会是没有认出我吧?”
你看着青年山茶色的眸子,有了猜测:“艾斯特?”
“当然是我啊,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了卡诺丝你诶。”
因为你没有像他那样包得就只剩一个眼睛露在外面啊,你想要这么反驳他。
“三位早,早饭已经做好了,你们在橱柜拿碗自己打饭吧,不用客气。”疤叔套着围裙,从厨房走出,见你们都醒来了,稍微吃了一惊。
三位?你回过头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西瑞尔已经站在了你的身后,对上你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
“早上好,老板。”轻声同疤叔打过招呼,西瑞尔绕过你,进了厨房。
“早上好,疤叔,我去看看早饭。”艾斯特倒不客气,打过招呼也跟着就往厨房钻。
“早上好,老板先生。昨天忘记做自我介绍了,我是卡诺丝,称呼还请随意。”你习惯性地打招呼,却换来了疤叔的皱眉。
“果然啊,卡诺丝你是有钱人家或者贵族家的小姐吧。”疤叔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眉头皱得更深了,“那可难办了,要适应克拉拉里自力更生的生活方式,你会很辛苦的。虽然带了护卫,但护卫在克拉拉这种地方,唉……所以说,你这种被保护得好好的小姐,怎么会成为罪人啊。”
[A.老板你误会了]
[B.老板你怎么会知道]
[B.老板你怎么会知道]
“老板你怎么知道的?”你没有想否认,不同阶层的生活方式上是不同的,有些下意识的行为迟早会暴露出,于是顺着疤叔的话承认了。不过,护卫?是指西瑞尔?也只有他了,居然被认成护卫了啊,你有些在意。
“我之前做过一段时间的管家,你的动作,虽然你可能没有注意,礼仪的痕迹很重,但你的一举一动又很自然,显然是从小就在学习礼仪的。跟着你的那位小伙子,脚步声很轻,一直是一种护卫的姿态站在你身后,结合你的身份,自然就能猜出他的了。”
[纯白+1]
[外向+1]
“这样啊。”你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动作了,真的那么明显吗?
“克拉拉里有不少人对贵族有偏见,你平时多注意一点,不要随意吐露自己的身份,有些人是会迁怒的。”疤叔严肃地叮嘱着你。
“疤叔,疤叔,我只看到厨房里有一锅白粥,没有酱菜吗?”艾斯特打着空手捧了半碗白粥出来,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