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个才是她。”
娄持声忍痛，凤眸微垂，手覆在脚踝处，声音因为疼痛都走了样，却还是固执地说着注定没有人回答的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心中隐藏的情绪传达到地府。
“是和阿正他们团聚了，就把我给忘了吗。我也是你们的孩子啊。”娄持声用手掌捂住眼睛，手掌压得很用力，等他将手拿开时，眼睛甚至模糊发黑到看不清东西，“你们以为我不想跟着你们一起走吗，我、我也在想为什么偏偏是我啊。”
也许是近来压抑心情太久，娄持声时常感觉到了心中的焦躁和难捱。近来他手里有了不少的积蓄，可屋子里还是空荡荡的，了无生气的。
因为他总有一种浮根的感觉，对终将不属于他的东西实在是难以上心。
姜依更像是躲着他一般，就算去廊庑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不过有一点他料想的没错，姜依并没有继续再找查明的麻烦。绍帝庇护这个奴才，如同温养一朵花一般，她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