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静安妃是母亲的亲妹妹,难怪她们长得一模一样!”方才黄帝情绪激动后,身体疲惫不堪,让他们都退了出来,但这信息量太大,小夭还有些没有缓过劲。
“嗯!”苍玄也有点晕乎,所以阿念也是他亲妹妹,虽然没差啦,但是感觉还是有点不一样了,还有,爷爷在他们这些小辈面前从来威严,这次小夭和阿念才让他露出了一点慈祥,今日居然当着他们的面如此形状,想来在爷爷心中真的是压抑太久了。
阿念也有点恍惚,母妃也是神族,那是不是可以用神族灵药了,母亲的身体是不是能好起来?!
翌日,三人早早到黄帝寝宫处请安。
“你们来了!”黄帝面色红润,声音洪亮,显然休息的很好。他看着眼前三个难掩疲惫的小家伙,哈哈笑了,“别想太多,还有我和你们父亲呢!”
这一天又是寻常的一天,也是全新的一天!
阿念在西炎山的日子,大多是围着黄帝的,这日春光正好,黄帝与苍玄坐在日光下对弈,“这棋你下的不错!”黄帝欣慰的笑了。
“小夭,再高一点,呵呵!”阿念如百灵鸟般清脆的笑声传到了正在对弈的两人耳中。
“阿念,够不够高!”
两人望过去,就看见两个女孩,一般身量,一着粉衣,一着绿裳,在秋千架前戏耍。黄帝忍不住露出慈祥的表情,“小夭和阿念来西炎,一直在山上,还没有见过西炎的风光,这两日无事,你不妨带她们下山去走走!”
“是,爷爷!”苍玄立即应下。
“哥哥,你居然带我们来这里?!”阿念新奇的四处打量。这家歌舞坊布置的十分有新意,她们正处在一间大家小姐闺房类似的房间,中间有空地,想来是跳舞用的。
小夭也戴了幕笠,随意的走了几步,“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地方?”
苍玄有些歉意,“我有些事要办,你们在这先玩一会,一会我就带你们去玩好不好?”那语气就像在哄不懂事的小孩。
两个女孩都不置可否,只故自打量,时不时凑一块窃窃私语。
苍玄看了二人一会,坐了下来,就着榻前木琴,弹奏起来,琴声淙淙,时而如山涧清泉,悠扬清越,时而如崖上瀑布,飞花泻玉。
此时,门被推开,一个女子轻轻走了进来,她一袭黄衣,清丽婉约,见之令人忘忧。她静静坐下,聆听琴音,等苍玄奏完时,才说道:“皎皎白驹,贲然来思。尔公尔侯,逸豫无期?慎尔优游,勉尔遁思。你,终于回来了。”
苍玄道:“我回来了。”
小夭看了阿念一眼,对苍玄说:“哥哥,我们出去转转。”
苍玄点了下头,小夭牵着阿念拉开门走出去。一楼的纱幔中正好有舞伎在跳舞,二人站在栏杆前笑看着。虽然歌舞坊男客女客都有,可在这样的风月场所,来的多是男人,纵有女子,也多扮了男装,二人女装,戴着帷帽,惹了不少人注目。
只看那舞伎随着靡靡之音翩翩而舞,细腰如水蛇一般柔软,惹得人想搂一把,坐在四周的男子都伸手,却没一个碰到。两个男子恰分开纱帘从外走进来,其中一个男子猛地搂住了舞伎,在她腰上摸了一把,把她扔进另一个男子的怀里,“今夜就让这小蛮腰服侍你。”
这座歌舞坊是只卖歌舞的艺坊,所有的曼妙香艳都是看得到吃不着,舞伎本来已经冷了脸,可一看到男子的脸,纵使见惯了风月的她也觉得脸热心跳,再发不出火,心甘情愿地随了男子就走。
那男子笑搂住舞伎,带着她往楼上走,小夭觉得眼熟,却因为站立的角度和纱幔,一时看不清楚男子的脸。直到男子走到了楼上,小夭才真正看清楚了他的容貌,霎时间目瞪口呆。他的面容和久一模一样,可他锦衣玉冠,一头乌发漆黑如墨,眉梢眼角尽是懒洋洋的笑意,整个人和冰冷的久截然不同。
小夭连忙转头去看阿念,阿念神色平常,好似并不认识他一般。那男子也只是淡扫了她们一眼,目光丝毫没有停驻。
另一个男子却笑瞅着小夭,伸手来揭小夭的帷帽,“小娘子,你若有几分姿色,我就让你今晚陪我。”
小夭正要躲避,旁边阿念就先动手了,只见她伸手就抓住了那男子手腕,看似轻巧,男子却惨叫出声,“啊!放开,快放开,你这母夜叉!”
阿念放柔了声音,听起来娇媚异常,“我们也是客人,公子还是不要认错了人的好!”说完,轻轻推了一把,收回了手。
那男子后退几步,揉了揉手腕,还要冲上来。
“哎!”已经走出几步远的男子,回转过来,拦住了他,“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的好,更何况,人家也是客人呢!”
那揉着手的男子有了台阶,便笑了开来,“这满大荒要说怜香惜玉,还是非你莫属啊!”说完,便领先走了。
那小蛮腰看着落荒而逃的男子,嗤笑一声,又往那形似相柳的男子怀里一靠,十分亲密。那男子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