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担心自己将人咬重了,时不时就看着徐明月的肩头不敢说话把自己憋了个半死。
徐明月见目的达到,就没再折腾人,近日里总是疲累的很,方才闹腾了一阵,把她的精力都折腾完了,这会儿又有些昏昏欲睡的。
只是软椅上坐着还好,想要睡觉便不是那么的舒服,她瞧了一眼跟在身旁的沈鹤一。
朝他张开了双手,沈鹤一不明所以,徐明月也见状也没解释,继续张着双手,上半身向前倾。
沈鹤一怕她再次不管不顾跳下来,连忙将人接入怀中。
目的达到,徐明月双臂往男人脖颈上揽去,双腿夹着男人精瘦的腰身,头靠着男人的宽肩就不管不顾呼呼大睡了起来。
沈鹤一没搞懂徐明月又想做什么,他疑惑叫了声:“啊月?”
回应他的只有脖颈处传来的均匀呼吸声...
一旁抬着软椅的暗卫见状转头瞧了一眼,看自家主子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便冲沈鹤一竖起一指在嘴旁嘘了一声。
照顾了徐明月半个多月,沈鹤一也知道她自受伤后便时常精力不济,白日里总要睡上好几回,知晓方才闹了一番现下应是累着了,便没再扰她,只将人默默抱紧,任由她在自己怀中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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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将沈鹤一拐入麾下,徐明月的除恶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这天夜里,一行人在蹲计划中的最后一条大鱼。
因着徐明月夜里闹饥饿,沈鹤一又是个宠妻无度的,自然是屁颠屁颠起来给心爱的女人洗手作羹汤。
正当他端着煮好的粥食往回赶时,忽的听见拐角处有人惊呼了一声,把他吓了一跳,差点将手中粥碗甩了出去。
还好他下盘稳当,任由溅出来的热粥将他的手指烫地通红也没放下手中捧着的碗。
沈鹤一吁了口气,心中暗道一句:“好险好险。”
正当他想看看深夜是谁在拐角大呼小叫时,那人的声音再度传来:“我总算是想明白了主子当日为何不让咱救她,还让那敌国三皇子刺了她剑。”
那人的话音落下半晌才有另一人附和道:“为什么?”
“苦肉钓男计啊!!”
“......”
“不懂吧,不懂就对了,我也是现在才想明白,我当时可郁闷了,明明主子是有能力躲过那敌国三皇子的攻击却没躲过,当时在主子身旁的暗七八九十明明也能救却没救下。”
“我都以为是他们功力不行了,没承想是主子自己想使苦肉计钓美男...”
“当时主子伤口还未养好就急着往山上赶,我是劝了又劝都没劝动,原以为是山上有什么好物可助主子养伤,没想到上了山不仅啥都没有,还有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在旁虎视眈眈。”
“我当时都看出了他对咱主子有不轨的心思,可说来说去你们都不信,气死我了!”
“要不是暗五同我解释了,我都不知道原来咱主子为了将沈公子纳入麾下追了好几个场地,原我还不信他有什么能耐,值得主子这样付出,直到他跟着咱主子下山后做的那些事,我悟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
那人喋喋不休一句话不叫人插入,叭叭几句就讲完了自己的一番见解。
正等着另一人同他高声附和,只是等了半晌他也没能如愿,场上安静地可怕。
那人没得到同伴的附和,才从得知真相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问:“你怎的不说话?”
“妄议主子私事,你不要命了?”
“嘿嘿,我不就同你说了吗?今晚就咱当值,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小子可不要出卖我。”说罢笑得一脸谄媚样。
那人的同伴见他这幅模样,深知他八卦的秉性,并未将之放在心上,轻“哼”了一声道:“懒得理你。”说罢便起身往另一处巡视去了。
那人也明显知道自己的同伴嘴巴严实,见他走了也没皮没脸的笑嘻嘻跟上:“等等我。”
待二人走远后,沈鹤一方从拐角另一处走了出来,他面无表情看着手中粥碗,方才被汤红的手指已然有了起泡的现象。
可他却没在意,捧着粥碗站在原地直至滚烫的热粥降为常温,他的身上也沾满了寒气,方才动身往徐明月院中走去。
步伐已不如刚开始那般轻快,像是背负了巨物般,十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