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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狝(2 / 3)

场外围有一处休憩的地方,极为宽阔。

此时一群女眷正聚在一起谈笑着,温言跟王明曦打了个招呼后,便找了一个不起眼但又能听到她们聊天的地方坐下,喝起了酒。

“那谢家二郎我今日见了,一表人才啊,不知婚配否?”

说话的人是当朝圣上一母同胞的姐姐朝阳公主,这次秋狝便是由她组织,她是今天所有人中身份最为尊贵的,坐在主位上,女眷们都围在她身边坐着。

谢恒暄的母亲见朝阳公主问起她家的婚事,因着女方身份低微,感觉羞愧,此刻只想糊弄过去,低低道:“配了谢家小女。”

朝阳公主皱眉,“哪个谢家?”

还未等谢夫人回答,身旁已经有人急着抢出声,“那女子父亲不过是太仆寺一录事而已。”

“养马的?怎寻得这样的人家婚配?”

谢夫人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小儿不懂事,闹着要娶谢家小女,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了。”

“那便抬了她进来当个妾室好了,她这样的身份还妄想当你们二郎的正妻吗?”

朝阳公主出身尊贵,历来最重阶级地位,仗着自己的身份,最喜做媒人,每有她出席的场合,她必是要细细打听京中各家的婚配之事。众人因着她的身份和辈分摆在那里,也不敢嫌她多事。

见谢夫人低头不语,她又道:“想来那女子尚有几分姿色,不然也不至于勾了别人娶她,她今日可在?传她来见见我。”

谢夫人怕惹出事来,忙道:“她家小门小户的,是参加不了这样的活动的。”

朝阳公主见不到人,又愤愤骂起了谢夫人,“我瞧就是你们这些当父母的,竟任着儿子胡闹。”

谢夫人被骂得有些委屈,要不是她家二郎为着这女子闹生闹死的,她也不会和这样的小户当亲家啊。这朝阳公主站着说话不腰疼,又不是她家儿子要闹死,她哪里知道她的苦。虽是这么想,但到底不敢说些什么,只唯唯诺诺地听着训斥。

朝阳公主说得有些累了,看着那低头应是的妇人,烦闷得更觉口渴。她慢吞吞地喝了一杯茶,看着远处骑着马的红色身影,眼神一亮。

“定国公夫人,你家承煦今年也十七岁了吧,想来也可成家了,我家三郎的小女和他年龄相近,倒是相衬。”

要说这京中谁家少年少女的婚事朝阳公主最关心,那必是定国公家的独子李承煦无疑。

虽说这小儿整日阴沉着脸,喜怒不形于色,文采方面也差些,但奈何长得俊俏不说,还善于骑射,精通刀剑,武艺非凡,又加上家世显赫,将来必是个人物。

每逢宴席或是其他的比武活动,这小儿总是世家子弟中最显眼的一个,自家孙女前年只是在贵妃的寿宴上看了他舞了次刀,从那以后就念念不忘,非他不嫁。

朝阳公主口中的孙女何芷音就坐在她的身旁,听祖母如此直白地说起她与李承煦,有些害羞之余,更多的是高兴。

定国公夫人知道朝阳公主打的算盘,朝阳公主每年见到她,都要问起承煦的婚事。前两年还能用年龄小作借口,以后怕是不能了。她家三郎的小女她见过,性子刁蛮无礼,她不喜欢。

定国公夫人还在想着推辞的借口时,那头李承煦却是提了两只赤狐下了马,他身后的小厮手上还提了几只。

少年脸上难得地露出几分高兴,他在人群中搜寻了会儿,而后目光锁定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处,也不理会热切看着他的众人,径直提着两只赤狐而去。

“温言,你瞧,这两只赤狐皮毛细柔丰厚,色泽光亮,御寒性定是极好的。”

李承煦站定在温言桌前,弯眉含笑。

眼前这两只狐狸被箭一穿而过,血浸染了半身皮毛,嘴巴微张,眼皮未阖,这惨烈的死状让温言看得有些难受,不自觉地撇过头去。

李承煦看了温言的反应,倒没说什么,他将手中的狐狸递给身后的宋知,又去旁边净了手,拿过帕子细细地擦着手上沾上的狐狸血,只不过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许多。

李承煦的到来让众人这才注意到了温言,众人瞧着李承煦兀自坐到温言的身旁,再拿过案几上唯一的酒觥斟酒喝,亲昵的动作加上相配的衣服,众人一时脸色各异。

还未等朝阳公主发话,那头的何芷音却是按捺不住先站了起来。

温言正在惊呼李承煦用了她的酒觥时,便听见一道甚是刺耳的女声,带着来势汹汹的气势。

“承煦,她是谁?”

温言直觉不妙,顺着声抬起头,便看到不远处那站着的女娃手指直直指着自己,一脸的怒容。

不知何时,除了那发问的女子之外,在场之人的目光此时都牢牢地锁在她和李承煦二人之上,温言眼皮一跳。

很显然,罪魁祸首是她身旁的李承煦,此女子如此嚣张而又理直气壮的架势,该不会是李承煦未过门的妻子吧!

自己虽说已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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