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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装(2 / 3)

么知道,她看着花月亮乐呵呵的傻劲,多半也是蒙的。

花月亮忽然弯起了嘴角,赖皮说道:“你不去也成,你要不借我些银两?”

这一句让夏盈盈一口气堵在心头,猜到了她借银两的理由:“你不会吧……都为了方婷玉,离家出走啦?”

花月亮没反驳,脸上笑着:“借还是不借,能不能给个痛快话!”

夏盈盈和她拉开距离:“不借,没钱,我也和你不熟。”

花月亮脸耷拉着,刚要说什么,没曾想庭院里另一侧化成人形的锦毛鼠姑娘,怀里抱着领着一只红狐狸蹦跶跑来,嘴里还在呼喊着:“大人,我把方婷玉带来了,她说……”

一霎时,庭院里见了面的这几位,相互对看着,各自紧张和尴尬。

花月亮脸上闪过了惊喜,而后盯着夏盈盈兴奋极了:“夏盈盈,我那天晚上果然没有看错,你果然也是妖怪,你把我也变成妖怪吧!”

夏盈盈淡淡扫了二人一狐一眼,转身去向工具房,心中不由得下定决心。

好办。

挑把趁手的棒槌,敲晕再抹掉记忆,还想变妖怪,现在就把你变成一棒槌!

另一侧的白亦去了梨花镇县衙门的牢房里,探望“云笑”的父亲云子规。

白亦来时象征性带了一个食盒,顺便带了一壶酒。

这一段时间云家倒台,云子规被抓牢房里,云家的人少有来探望,一来是县太爷下了命令,得把债务还清了,云家人才可以探望;二来则是云家一团糟,几乎没多少人舍得花银子来牢房看云子规。

白亦也是一样,来也是有目的。

她花了小五十两买通了牢房的看守,这才可以光明正大的进来。

牢房里光线很暗,到处都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其中还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道,味道难闻极了。而牢房两头的长廊中,墙壁上点燃着蜡烛,人经过带着风,烛火摇曳个不停。

可能是牢房中有人来,显得很新鲜,关押不少的犯人都纷纷朝着张望。

白亦忽视掉一切,默不作声跟着牢头走。

牢头捂着鼻子带她来到了一处阴暗的牢房,将牢房打开了一侧门,然后指着里头粗着嗓子:“行了,你自己进去吧,快一点哈。”

白亦点点头,缓缓地走进了牢房中。

牢房中的躺着一个人,身上穿着脏到看不清楚颜色的囚服,蓬头垢面又浑身脏兮兮,而囚服上还有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其余地方则已经是染成了血红一片……

白亦认出了这就是“云笑”的父亲云子规,悄声的将手里拎着的食盒搁置在旁边的木桌上,她眼眸微垂,朝着那脏兮兮的背影缓缓地轻声喊了句:“爹,你还好吗?”

云子规仿佛才听到动静,从梦中惊醒忽然挣扎了起来,转头张望的同时将脸上的脏而乱糟糟的长发,撩到了来耳朵两侧,脸上在看到穿着光鲜亮丽的女儿站在自己面前。

他脸上显得很诧异,口齿不清甚至带着哭腔着问道:“你怎么来啦,是不是家里又发生了什么?”

白亦神色很平静地告知:“家里老祖母去世了……”

云子规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年过四十的男人哭的泣不成声,甚至于有一些撕心裂肺。

短短不到半个月,云子规消瘦了一大圈,脸上脸颊都凹下去了。

白亦看着他这样,不由得挑眉,一下子回到了当初这男人来西南小城找自己的那时,那时候的云子规意气风发,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书生的儒雅和成熟气息,和现如今相比较,完全是两个人。

白亦没有一丝心疼,她将带来的食盒中的几样小菜一一摆出来,叹气:“不太清楚您的口味,您随便吃一点吧。”

牢房里一天只有一顿,顿顿都是粥加着点发黄的菜叶,吃的云子规没脾气。

自从家里出了这种事,云子规无比自责,悔不当初,恨不得可以回到那没脑子犯糊涂的当天,不然也不可能全家跟着一块儿遭殃。

白亦脸上没什么变化,看着在面前狼吞虎咽的云子规,她默不作声盯着,心里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云子规这些时日过得非人,没想到自家这个养在外头的女儿居然还有心来探望自己,心酸的饭都吃不下去:“好孩子,是爹没用,是爹连累了你……”

白亦听他这话,暗笑道:“也还行,您不必自责。”

云子规吃了一口,结果下一秒吐了出来,这些食物看起来不错,可吃到嘴里盐巴太粗,咸得要死。

“这菜怎么?”

云子规一时没说话,牢房已经很难吃了,没想到这饭菜比牢房还更难吃。

白亦脸上假装很抱歉:“我想着来探望您,就自己做了几个小菜,难道是爹不合你胃口吗?”

云子规刚才的牢骚一下子都消散,没想到坐一趟牢还可以吃到女儿做的饭菜,立即感动的稀里哗啦:“不是不是,是爹太感动了。”

白亦笑眯眯:“那您就多喝点,还有酒呢。”

云子规吃东西很快,许是饿了太久,桌子上的食物很快就吃的风卷残云,而此时白亦幽幽的进入了某个状态,她轻声叹口气:“昨晚,我梦到我娘了。”

云子规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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