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其余的空间便全部打通布置成了衣帽间和收藏室。
主卧面积极其宽敞,卫生间和浴室虽然相连却又是各自独立的,所以当施漫珂的声音从浴室隔着卫生间和一扇门的距离传出来时,几乎微弱到不可闻。
好在司綦耳力好,听到一些轻微的动静后,便下床走到浴室门边,“漫漫,你在叫我吗?”
不多时,施漫珂有些无奈的语调传出来:“我的浴袍不小心掉水里了,麻烦你再帮我拿一件进来。”
“好。”
司綦很快就从衣帽间拿了新的浴袍过来,浴室门是锁上的,原本插在上面的钥匙也不见了。
经过前两次的教训,生怕再有第三次,施漫珂后来直接拔了钥匙,也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当时发现这件事的司綦还觉得好笑,但也没有说什么,放任了施漫珂私下的小动作。
所以他这会儿只能老老实实敲门,“漫漫,开一下门。”
很快,浴室门被打开一条缝隙,司綦没有机会看到更多,只能看到一只白皙柔嫩还带着薄薄水迹的小臂从门缝里探出来,他也没有故意逗她,直接将浴袍递过去。
刚拿到浴袍,施漫珂立刻缩回手关上门,生怕迟疑一秒都会引发什么禽兽变态事件。
她不知道,这会儿门口的司綦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等到施漫珂收拾好穿好浴袍,刚一打开门,就见司綦侧身靠在门口,等门一开,便转头看过来,带着一脸好整以暇的笑。
想到刚才的窘迫,施漫珂微微垂下眼不和他对视,正准备与他擦身出去时,忽然被一只肌理线条硬朗分明的手臂拦住去路。
司綦老神在在地倚在门口,单手抬起挡在施漫珂面前,微微抬了抬下巴笑道:“怎么了?躲我跟躲瘟神一样。”
施漫珂这才抬头看他,刚泡过澡,她浑身的细胞似乎都被泡软了似的,连带着一向清冷淡薄的双眼也融进了朦胧未化的柔软水汽。
怪撩人的。
司綦的心口开始泛痒,脑袋往前一低朝她靠近了些,深深望进她雾气未散的眸子,她的瞳孔不同于普通人的黑褐色或是茶褐色,颜色有些偏淡,带着一丝淡淡的灰,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她冷清的性格而存在的。
但他更喜欢看到这双颜色微淡的瞳孔动情时春风潮涌的模样。
施漫珂察觉到他渐渐变化的情绪,忍不住往后偏了偏脑袋躲避,低声提醒道:“你挡着我了。”
司綦置若罔闻,甚至变本加厉迈出半步,整个人横亘在她面前,彻底封死她的路。
原本拦着她的那只手也顺势贴上她的腰,隔着柔软浴袍轻易将一把瘦腰箍住。
“漫漫……”他缓缓抵近她的脸庞,声线不自觉压到极低的喑哑,“这么多天了,你就没想过我吗?”
“……”想你在抽什么风算吗?
施漫珂到底没把真心话说出来,况且被他逼近的气息占据着周围的空气,熟悉而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
在这方面,她其实没有特别强大的自制力,所以每次都会在他的予取予求中败下阵来。
毕竟不是只有男人有生理需求。
她的意识开始动摇,嘴上却兀自挣扎着:“还有几天我就要比赛了……”
“还有五天。”司綦沉声接话。
施漫珂的脸颊逐渐开始泛红,不知道是被他的话堵的,还是动摇的心思导致的。
他手上稍微使了力,将她拉得更近,两人的身体几乎紧紧贴在一起密不可分。
他轻轻抵着她的眉心,用最温和柔软的低音诱哄道:“我保证,你比赛前,这是最后一次。”
司綦的眼睛像两团深不见底的漩涡,险些要将施漫珂与他对视的目光全数吞没。
她避不开,只能妥协般地闭上眼,下意识咬住唇肉一角。
紧接着,湿润的吻落下来,温柔抵开她的牙齿,解救了那一片柔弱的唇肉。
……
从前做完,两人都是各睡各的,一人半边床互不打扰。
今夜的情况却变得不大一样。
司綦不管表现得多温柔包容,本质还是改不了变态的属性,借着这是施漫珂比赛前最后一次机会,硬生生磨了她许久,折腾到凌晨才结束。
而且这一夜,司綦亲她的次数也明显增多了不少,而且像极了几天前的夜里那个温柔绵长的吻,总是令施漫珂无法抗拒,以至于累到睡着时,她都顾不上这个男人还紧紧抱着自己没松手。
直到第二天醒来,他们已经换了个睡姿,但司綦的一只手仍然牢牢圈着施漫珂的腰,她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口,是格外亲密的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