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尊重我。”
“我可没说你要对我进行模仿。不同的情形需要不同的应对策略。”泰温说。“当时面对五位叛王,我没有一概而论吧?”
此言不虚。他的确是个别情况个别处理,给五大家族的待遇各有不同。史塔克家族得以延续,但拜拉席恩和葛雷乔伊家族都被灭门。
“你说你要把北方的叛徒留给我处置,”罗柏停顿了片刻,说:“你是认真的吗?”
“不错。”泰温说。
“为什么?”罗柏问。“您这么喜欢把周围的人当棋子摆布,一切控制权都牢牢抓在手里。而北境是非常广茂的土地,为什么让我来决定它的命运?”
“因为,”泰温说。“我想看看你是什么样的领袖。”
————————————
围城战是冗长而乏味的事,往往需要漫长的等待。但等待对于一位担心孩子命运的母亲而言,难上加难。每一天,凯特琳都觉得自己在度日如年,害怕看到瓦尔德弗雷送来布兰或艾莉亚的更多手指。甚至……他们会不会已经惨死敌手?从她抵达后,就没有见过他们。他会不会已经在几个月前将他们草草处置了?确实,把人质杀掉不是明智之举,但同时激怒两大家族也不是。看来弗雷家并不聪明。
某天,他们终于收到了一名信使单枪匹马送来的瓦尔德弗雷德的信。
“我想在两周内和罗柏史塔克见面,讨论和谈事宜,不然我就杀了布兰史塔克。”
言简意赅,但罗柏无论如何都寸步难行。
“若你去找瓦尔德弗雷议和,绝对会绝命于此。”泰温兰尼斯特看了看字条,对罗柏说。他们又在老狮子的帐篷里见面了。泰温和詹姆代表兰尼斯特,罗柏和凯特琳代表北境,艾德慕代表河间地。
“但若他真的抱着议和的意愿前来——”艾德慕开口。
“这无关紧要。”泰温说。“瓦尔德弗雷会用尽手段——破坏战争规则、摒弃荣誉、迕逆诸神。他一旦杀掉罗柏,整支北方军都会军心大乱。如此,那些心怀鬼胎的奸人就逮到了篡位的完美时机。与他见面无异于自投罗网。”
”我同意。”罗柏说。“那么,对于救出布兰和艾莉亚,您有何高见?”
泰温抬头看他。“这应该和你的臣下讨论吧,问我做甚?”泰温底气十足地问,好像在测试罗柏。
“我不知道该信任哪些人。”罗柏说。“若我不小心跟任何内应透露了关键情报,他们转头给瓦尔德弗雷通风报信,也许会对布兰不利;而如果我只和自己的心腹讨论此事,对不露声色的叛徒而言,无疑是打草惊蛇。”
泰温歪了歪头。若这是一场测验,罗柏显然过关了。“是的,他们的确会如此行事,希望我们能有效避免。”泰温往椅背上一靠。“瓦尔德弗雷在此次战役中的唯一优势便是手中的人质。失去了他们,他一点筹码也没有,我们随时可以趁着夜色对他的城堡发动冲锋。”
“知易行难。”罗柏说。
“但并非不可能的任务。”泰温说:“你知道墓古镇之乱么?”
罗柏蹙眉。“那是一场屠杀,不是吗?”
“是对达克林家族及其盟友的屠杀,没错。”凯特琳说。在孩提时代,她就听说过墓古镇的恐怖故事。这本不是贵族小姐该听的故事,但培提尔向来喜欢讲述这些骇人听闻之事。“疯王下令把他们满门抄斩,行刑的某些方式十分凶残。”
“这是后续的事,没错。”泰温说。“但疯王大开杀戒的缘由是一场愚蠢到家的叛变。达克林家族在国王来收税时将之囚禁。若正面进攻,他们也许会杀了国王,于是巴利斯坦塞尔弥毛遂自荐,去执行营救任务。他成功了。达克林伯爵第二天就降了。”
“若我没有记错,父亲,”詹姆开口,“那是一场极其冒险的豪赌。您当时并不认为能成功。”
“战争充满着冒险的豪赌,”泰温说。“此次我不会只派一个人去执行任务。”
“不,派一小队人更令人放心。”詹姆说。“其实,在下有想法,能完善此计。”
泰温抬头打量詹姆。“哦?”
“别作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詹姆说。“我也许对政治一窍不通,但自领兵作战方面还是比较在行的。我在龙石岛的成功案例,也许能故技重施。”
“你不是在龙石岛丢了一只手吗?”罗柏说。
詹姆烦躁地叹了口气。“但这与我的策略无关,策略奏效了。”他走到桌前。“我把进攻集中在外墙明显的几个点上。敌军只好抽身应对,缺口暴露。于是我们一小队人借此溜了进去,把自己乔装成拜拉席恩的人。然后,他们在里头捣乱,把敌军从主门引走,调虎离山,门庭大开,我的人得以进入。这的确是在赌。但最终为我们赢得了胜利。我们可以让几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翻过城墙,去营救布兰史塔克。孪河城并非四面环水,任务会比当时更简单。”
“确实如此。”泰温说,“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