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木仓迅速放开手,哆哆嗦嗦的抬起头,看向正在一脸冷笑的太叔。
“你你你你你…你是谁?”
“呵,我是谁?”
太叔简直要气笑了。
“你眼睛是瞎了吗?”
“你是太叔!”木仓瞪大眼睛,“你你你是太叔!”
“啧,还是一如既往的蠢。”
木仓欲哭无泪,她讨好的抓住太叔的衣角,在太叔眼神的威慑之下,又默默的放了下去。
“说说吧,到底怎么一回事?”
太叔嘴上问着,心里已经清楚了怎么回事。
这该死的长伯,竟然把手伸到自己身边来了。
木仓哆哆嗦嗦的跟太叔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没出息。”太叔伸手拧了一把木仓脸颊上的肉,“都蠢到家了,一天天给我丢人。”
木仓不敢反驳。
她也觉得自己蠢。
很多时候自己做错了事情,她甚至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
好在她天生具有敏锐的感知力,面对危险的时候或多或少能协助她做出正确的选择。
就像现在,木仓就能感觉到太叔虽然生气了,但是好像生气对象不是她,暂时没什么危险。
于是木仓又没心没肺的凑上前去了。
“太叔,你这次怎么回来这么早?你是不是不舒服?”
木仓忧心忡忡,立刻动用身体的能量缓解太叔的痛苦。
太叔也没拒绝。
他径直躺在沙发上,头枕在木仓的腿上。
木仓像往常一样,给他按摩输入能量,直到太叔睡着。
木仓静静守着睡着的太叔。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着太叔的时候,她的心脏跳的好快。
虽然她知道有些人私底下骂她她的心脏是黑色的,但是她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有心脏呢。
毕竟她是一把枪,木仓哪里来的心脏?
木仓愣愣地看着太叔,对着那看起来粉嫩的薄唇,有一种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但是木仓立刻摇摇头,抑制住了自己的渴望。
太叔不喜欢别人亲他。
木仓很久以前就记在心里装着的小本本上了。
于是木仓只是静静看着太叔,最后也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盒子里还装着那被一脚踩烂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