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大喊着往红灵面前冲,莫青安用力地抱着他拽着他和他纠缠在一起。
红灵轻蔑地笑笑,“王爷在这里发什么疯,你若看重她为何要伤她,若不看重,又在这里做戏给谁看。”
“红灵你别说了!”莫青安出言阻止,再火上浇油下去他真怕傅谨会和她拼命。
“我不过是好心罢了,白之桃是妖,人和妖结合生下的会是半人半妖的怪物,我想王爷肯定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怪物,以白之桃的能耐除了我也没人能杀她,我替你解决了麻烦,你该谢我才是。”
“你这个毒妇,蛇蝎心肠,老天让你活到三十岁都是仁慈,你这种人就不该活在世上。”
“傅谨你胡说什么!”莫青安重重地给了傅谨一拳,打得他后退几步正好跌坐在床前。
“王爷说得对,我有我的命,她也有她的命,原本她也能好好活着,是王爷把她赶了出来,是王爷不要她,我倒是真的看不懂,你在这里跟我喊打喊杀到底是为什么。”
“你杀了我心爱之人还敢问为什么?”
躺在床上的白之桃没忍住笑了出来,傅谨正好站在旁边被吓得不轻,红灵一抬手收了圣光网,白之桃把贴在脸上的灵符拽了下来。
“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嘶…”白之桃一兴奋便想坐起来,忘了自己还受着伤,傅谨在原地愣了许久才赶忙去扶她。
莫青安已经明白了,他走到红灵身边轻声说,“方才吓我一跳,我真以为你杀了她,傅谨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是我告诉他的。”
“没事,我们出去吧。”
“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傅谨扶着白之桃慢慢躺下。
“是你伤得我还问我,你自己不知道吗?”白之桃白了他一眼,“不过受点伤能听到你的真心话也值了。”
傅谨愧疚极了,“是我的错,我太冲动,我只是从来没想过你会是…我一时很难接受。”
“那现在你能接受吗?”白之桃的眼睛里充满期待。
“我,我不知道。”
“那你回去慢慢想,仔仔细细地想清楚,虽然我很有把握你一定想得通,但是我也愿意给你时间,红灵是巫咸族的人都能跟我做朋友,证明我真的不是坏人。”
“你的伤到底怎么样,我那时已经失去理智了,下手不知道轻重。”
“不碍事,红灵说没伤到要害,过几日就能好。”
傅谨站起身,“你没事就好,我明天叫人送些滋补的东西过来。”
“你这就要走了吗?”白之桃抓住了傅谨的指尖,“明天你会来看我吗?”
白之桃可怜又委屈的声音变成了一把利剑扎进了傅谨的心口,他没敢回答抬脚就走,等他走到门口白之桃又叫了一声。
“慕山被人下了毒,我叫他离开云隐寺他不听我的,你能不能找人去保护他,还有你身边有人要害你,所有人都不要相信,包括苏葵。”
莫青安和红灵站在门外,看红灵穿的单薄,莫青安把自己的衣袍披在红灵身上,顺势搂着她的肩膀。
“我和傅谨说过了,他会去求皇上,皇上对他几乎言听计从,你不会有事的。”
“嗯。”红灵点点头。
“不管将来怎么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谢谢你。”
两人站了一会儿傅谨就出来了,莫青安便跟了上去。
姜辉一大早就到了云隐寺,高兴地告诉慕山白之桃回来了,慕山却只是淡淡地说知道了,白之桃已经来找过他了。
姜辉很诧异,慕山来云隐寺是白之桃离开之后的事,怎么她刚回来就知道慕山的下落,可她分明是晚上才回到王府的。
“山哥,白姑娘跟你说什么了,我看你兴致不高。”
这时寺里一个小师父来敲门,把熬好的药送了进来,等小师父离开后慕山看着药碗对姜辉道,“前些日子喝的药很苦,这两日不知是我喝惯了还是大夫改了方子,我喝着反倒有些甜,你帮我尝一口看看究竟是甜是苦。”
姜辉讪讪笑道,“山哥,药怎么能随便喝,大约是你喝惯了吧。”
“也是,那你不用咽下去便是,只替我尝尝味道。”
姜辉皱着眉喝了一点点,然后赶忙走到门外吐了出来,生怕药在自己嘴里停留的时间太长。
“山哥,这药好苦。”
“姜辉,我一番好意把你从襄原城带到这里,你为什么恩将仇报给我下毒?”慕山猛地起身,一阵眩晕让他又扶着桌子坐下。
“山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害你?”
“我跟着安溪国的商队来往西域多年,荒漠里白日里被太阳炙烤,可到了晚上几乎能冻死人,即便如此我几乎都没有生过病,偏偏来到云隐寺就病了,你说这是为何?”
白之桃走了之后慕山想了很久,他每日里都喝药调养可身子却越来越虚弱,云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