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说。
吃完早饭他就看到林馨月的消息。
[不是想和朋友告别嘛,现在走吗?]
[行,我接你吧。]
这样还不耽误时间。
他今天穿的便装,到了知县给蒋一鸣他们打了电话。
虽然事发突然两人都接受不了但也都见着面了。
中午在知县的馆子里点了几道菜。
林馨月在蒋一鸣和李贺阳憋着一肚子的问题没问出来。
他喝了不少,蒋一鸣和李贺阳看出来他心情不好但林馨月在也不多问。
后来林馨月扶着他离开。
沈惜怜看着他的胳膊被林馨月挽着。
她们才分了两天,他就和林馨月在一起了?!
他要不要这么混蛋!
他怎么这么快就和林馨月在一起了。
他之前回白港……是为了林馨月?
他真的没对自己有过真心吧。
罢了。
医药费她还没有凑到哪有心思难过。
一直到晚上,江令野找了机会开脱。
三个人去了之前常去的饭馆。
啤酒刚上江令野就开了一瓶往嘴里灌。
“干嘛啊?没喝过酒啊?”蒋一鸣发问。
“我和沈惜怜分手了。”
蒋一鸣笑了,“我知道啊,你分手早晚的事。”虽然他这次谈的久,也挺不一样的但是两人分手蒋一鸣并不奇怪。
“我都想到跟她结婚跟生活了……你不明白。”他捏着酒瓶,指尖发白,“你不懂。”
“说说看,怎么回事?” 李贺阳问。
江令野摇摇头。
这一晚上倒好,两人问什么也不说只看他喝酒。
恍惚间,李贺阳看见了他眼角的眼泪。
这是他第一次哭,李贺阳从小跟他一起待在那种学校,他没见他哭过。
他被欺负被丢进水箱都没流过眼泪,最严重的是见他双眼赤红。
他把胳膊搭在桌子上,头埋进了胳膊里。
这是李贺阳和蒋一鸣第一次见到他颤抖。
没有哭出声是少年仅剩的骄傲还有他那点尊严。
三点钟他们把他送回去。
他走不动路了,“我家…不在这。”
“屁,你家明明就这条路。”蒋一鸣说。
“那边。”他口齿不清,指了一条路。
“那是沈惜怜家!”蒋一鸣不耐烦道。
李贺阳摇了摇头,把他拽回了他自己家。
“估计连自己家都不知道在哪了还记得别人家怎么走。”蒋一鸣边走边笑。
他在外面就吐个两次回家了也没省事。
“怎么凌晨四点多了还吐胃酸啊,”蒋一鸣给他倒了水。
终于他睡着了,林馨月一上午给他打了不少电话,他都睡着了没接到。
他头昏脑涨,回了个电话,“喂?”他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今天一早嗓子就是哑的。
“来接我啊?你怎么不接电话啊。”
“我才醒,现在马上来,”
他接了个电话,蒋一鸣和李贺阳也都醒了。
他简单洗漱然后问:“有酒味吗?”
“还行。”
见他准备走,蒋一鸣问:“不是你就走了啊?不回来了啊?”
江令野笑了,他还真舍不得。
“那不然怎么办。”他又不属于这。
“不是你真去白港啊?那你以后就都不回来了?”蒋一鸣接着问。
他吸了口气,“再看吧,有机会回来找你们。”
他真的走了。
开车回白港的路上谁都没说什么话,两人之间本就没有多余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