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微弱的火光渐盛,雪地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是旷野天和单春秋举着火把跑了过来,白子画快速的将花千骨的面具向下一拉帮她戴好,花千骨也连忙站起了身。白子画的身子一弹而起,御剑向长留山飞去。
旷野天奇怪的问:“是白子画?他怎么会在鼎里面?圣使,他没把你怎么样吧?”刚才他和单春秋离得远,又在高处,所以没看到在山坡下的情形。“没。”花千骨一只手隔着面具摸着方才被白子画抚摸的脸,借着火光低头看另一只手的手指,刚才她撑在白子画的胸口上,此时手指上面沾了些黑色的粘腻,她把手指凑到鼻端闻了一下——有血腥气,证明这是黑色的血。想起刚才白子画苍白的面色,花千骨只觉得心里“咯噔”的一下:“尊上他怎么会在卜元鼎里?他是中毒了么?”
这时旷野天把手里的卜元鼎递给花千骨道:“圣使,好像没再有其他东西了。”单春秋殷勤的把纱帽递给她,依旧掩不住满脸的喜意,说:“白子画跑了,算他识相,知道圣使召唤妖魂的厉害!”花千骨不再多言,将卜元鼎收入虚鼎,命令道:“走,回七杀殿!”便御风而去,旷野天和单春秋连忙喜滋滋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