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看到眼前的情景知道自己将白子画惹生气了,他不仅生自己的气,还连带着向世尊和霓漫天也发了火,这时看到矛头又指向了自己她连忙摇着手解释:“霓漫天,没有,我没有。”霓漫天猛的站起身,此时像一只发怒的母狮一样,怒道:“没有?!我问你我爹的昏睡咒是不是你下的?浮沉珠是不是你偷的?你除了做这些还做了什么,为什么你离开之后我爹就变了样?!”
花千骨眼神暗了暗,低声说:“是我,是我偷的浮沉珠,也是我给霓掌门下的昏睡咒,我还——”她突然顿住了,因为除了做这些她确实利用幻思铃和真言咒套出了霓千丈以前做的恶事,可传音海螺在安平手里,她还不知道安平去了哪里,是否醒过来了。但是这一走神停顿立马让霓漫天抓到了把柄,几乎跳起来嚣张的喊道:“果然心虚了,原来就是你做的!”
花千骨连忙指天发誓道:“漫天,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没有砍霓掌门的手臂更没有盗走他的内丹,若说谎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谁信你的鬼话?!花千骨,我要你血债血偿!”她越说越激动,眼见就手中结了光印作势又向牢房扑去,白子画一挥手已在她面前落下强劲的结界,霓漫天撞在上面被弹了回来,她惊愕的瞪着白子画。
白子画已忍耐到了极限,周身散发着冰冷厉声喝道:“够了!关在我长留仙牢的人无论她犯没犯错、犯了什么错,自有三尊来审问和定罪,其他人无权过问,更无权动私刑!”霓漫天有些吃惊,她不明白为什么白子画看起来是在护着花千骨,她记得明明之前他因为手绢的事情生气还把花千骨赶出了长留,难道尊上忘了吗?于是她大着胆子想‘提醒’白子画,说道:“尊上明鉴,别忘了花千骨她——啊——啊啊,呃,哦,啊——”
霓漫天想说的是:“花千骨她生性浪荡,心怀龌龊,曾经还竟敢觊觎尊上,希望尊上给漫天做主,莫要轻饶她。”结果因为她的舌头被异朽君下过咒,这番话说不出口来,只是卡在那里嗯嗯啊啊的。白子画一下子就明白了定是东方彧卿动过手脚,也猜到霓漫天想用污言秽语骂花千骨,第一次心里觉得东方彧卿总算做了一件对的事。
摩严和花千骨都惊讶的看着霓漫天,霓漫天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又气又羞的低下头。摩严感受到白子画浑身冰冷的气息,知道他生气了,连忙打圆场说:“霓漫天,念你为父报仇心切,姑且原谅你擅闯仙牢并在三尊面前放肆之罪,还不快速速退下?”“是,漫天告退。”毕竟出了丑,霓漫天红着脸逃也似的跑了。
白子画不再看花千骨一眼抬步走出了仙牢,摩严则皱着眉横了花千骨一眼一甩袖子,冷哼了一声追了出去。花千骨想说什么,双手握着铁栅栏嘴巴动了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抹洁白的身影消失在转角。
白子画心里很烦乱,想找笙箫默商量一下对花千骨的刑罚,便直接御剑去了销魂殿。摩严紧跟着他也到了,他可是用足了劲儿都没追上,从剑上下来后注意到白子画气定神闲,面色比以前好了很多,疑惑的问:“子画,你的毒?”白子画点了点头说:“师兄,我的毒已解。”
“当真?!”摩严真是又惊又喜,连忙寻来刚起床不久正喝茶逗鸟的笙箫默给白子画把脉。销魂殿客厅内,笙箫默放下把脉的手喜道:“恭喜掌门师兄,果然这毒全解了,而且啊我感觉你体内的真气比以前还要醇正雄厚。哎,你是怎么解毒的?”他说完有条不紊的将刚刚烹好的茶过滤后倒入茶杯里,分别递给摩严和白子画。
白子画看了看摩严不答反问:“我想问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置小骨?”笙箫默不由得唏嘘道:“哦,千骨的事情我听说了,说起来这个盗偷神器和重伤掌门都是大罪,但是呢都没有打开墟洞封印来得大。这好在妖神没有出世,不然她真的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白子画面色一变,道:“小骨说了,霓掌门的手臂和内丹不关她的事。那盗偷神器这个罪要如何判罚?”
摩严急道:“那个孽障的话也能信?妖神虽然没出世,但是神器基本都丢了。我早已通知各派掌门,明日他们到齐后就进行公审,若各派问起神器我们该如何交待?重罚,必须重重的罚!”笙箫默摸着下巴说:“我觉得这刑罚怎么也得有二三十根销魂钉吧。”白子画心中一颤,他又看了看摩严,眼神平静如水,毫无语气缓缓的说:“如果小骨盗偷神器是为了救我呢?”
“什么?!”摩严的手一抖,手中的茶水泼出一大半,笙箫默也倒抽了一口凉气,歪坐的身体一滑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掌门师兄,你说的可都是真的?”白子画点头道:“小骨不知从哪里知道了炎水玉可解卜元鼎之毒,世人皆知炎水玉已碎,必须集齐九件神器召唤其归位。所以她铤而走险不惜盗偷神器,用炎水玉给我解了毒,又阴差阳错开启了墟洞的封印。”
笙箫默一拍大腿,好似有了新发现般:“我说呢!千骨没道理做这样的事儿,原来是这个原因。可是不惩罚无法堵住悠悠众口还有要安抚各派丢失神器的心情……哎呀,那是不是可以把刑罚减轻些啊?不然千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