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漫天开始苦苦哀求:“不要,不要碰我!只要你不动我,秘笈你拿走,我只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绝不会声张。”腐木鬼眯着眼睛问:“你不会声张?嗯?”霓漫天急急的解释:“这是被仙界最不齿的禁术,蓬莱有此术从未对外说过,只有历任掌门才知晓。若被别人知道,我自己乃至蓬莱历代掌门都会被诟病,整个蓬莱派也会声名扫地,所以我没有理由向外透露此事。”
腐木鬼虽然信了霓漫天的话,但是此时他体内的□□已经燃起,岂是那么容易说灭就灭的?他把脸凑近霓漫天:“对了,听说白子画对蓬莱不怎么样,还惩罚了你们。”腥臭的气息让霓漫天不由得皱了皱眉,厌恶的扭过脸,这举动却惹恼了腐木鬼。“嗤啦”一声,霓漫天的衣领已被暴力撕开,露出粉红色的肚兜和雪白的脖颈来,同时霓千丈的内丹也滚落到地上,腐木鬼阴仄仄的说:“如此你倒不如跟了我,你做我的内应给我通报仙界的行动如何?”
霓漫天趴在地上连忙掩住胸口,她此时真是又羞又急又气,都快哭了。之前很多各派的年轻子弟追求过自己,对自己大献殷勤各种示好,他们长得即便说不上是很风流俊秀,但起码都是眉目周正,看起来顺眼的。然而自己太高傲,从长相到能力再到家势背景综合来衡量,觉得他们无一是顶尖人物,无一配得上自己,自己从来都懒理那些人。而眼前腐木鬼的形象——脸上那道瘆人的刀疤,黝黑粗糙的皮肤,小眼圆脸可以用獐头鼠目形容,再加上五短壮硕的身材,简直恶心得让人作呕。
霓漫天无法忍受被这么一个猥琐的人糟蹋,然而自己身受重伤又无力抵抗,绝望中她把心一横,仰天道:“爹爹,天儿不孝辜负了你,你的仇女儿只能来世再给你报了!”说完她闭上眼睛颤巍巍的举起了右掌,凝聚了所有残余的真气就往自己的天灵盖拍去。腐木鬼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试出了力道讶然问:“你竟真的不想活了?”
霓漫天厌恶的瞥了他一眼,狠绝的说:“与其被你糟蹋了,不如自我了断来得干脆!不过——”她嘴角挂上了诡异的微笑:“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还有啊,一派掌门死于非命,白子画他就算再怎么讨厌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你说他会不会查到你头上啊?”
这正是腐木鬼所担心的,还差最后一步了,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出岔子。盯着眼前这个美艳的女人,腐木鬼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没想到你对自己都能这么狠!也是,你都计划要夺师叔师伯和长老们的内丹了,还有什么狠绝的事情做不出来的?也罢,我不动你就是了。”说完他强压下胸中的□□,使劲甩开霓漫天的手腕。
霓漫天如释重负,连忙从床上随手抓了件衣衫披上。腐木鬼突然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过你要记住你刚才答应我的话!如若走露了风声,你知道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你——到时,哼哼,可就不是我一个人了,我会把你带给我所有的兄弟和手下享用。”霓漫天的脸吓得煞白,颤抖的声音道:“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腐木鬼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乖!”他松开了手,却蓦然间双手结了个巨大光印印罩在了霓漫天的胸腹部。霓漫天动弹不得,瞪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内丹从身体里被吸了出来。腐木鬼夺了霓漫天的内丹后,又一招手将霓千丈的内丹收入掌中,霓漫天骇然看着腐木鬼:“你……你……”
腐木鬼把玩着两个内丹,不屑的说:“哎,我可不是看上了你们的内丹,不过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你不会那么快超过我。”说完他从墟鼎里拿出不归砚,绿光一闪就不见了踪影。此时霓漫天脸色煞白已经法力全失,她低声喃喃着:“内丹、我的内丹;功力、我的功力。呜呜呜……”原本她还在计划夺别人的内丹,到头来却是自己内丹被夺;原来她以为是别人为她做嫁衣,结果是自己在为别人做嫁衣。她虚弱的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腐木鬼回去后日夜苦练《霓裳羽衣》,某天终于练成了。山洞内昏睡中的南弦月被固定在正中大石头上,大浪和冥梵仙等人在四周护法。腐木鬼先解除了他加在南弦月身上的封印,然后运起了功法,那洪荒之力如细流一般一点一点的都被他吸纳入了体内。大浪等人在旁边看着,脸上喜形于色又使劲忍着不敢出声,直到腐木鬼最后施法结束,几个人大声欢呼了起来:“恭喜圣君,终于得偿所愿了!”“恭喜圣君,贺喜圣君!”
腐木鬼额头上全是汗,显得疲累不堪,笑得像哭似的。大浪关切的问:“圣君,你感觉如何?”腐木鬼说:“毕竟是外来的力量,我觉得身体像是要爆了似的,我需要多运运功,让身体尽快适应这力量。”莫小声上赶着拍马屁:“再过些时日肯定就好了,也就是圣君功力深厚才能受得住这力量啊,这若是换了是我啊估计早就爆体而亡了!”大浪说:“行了,你就别想了!快让圣君运功休息吧!”……
同一时间,白子画和笙箫默摩严等人都被紧急召集在长留山验生石的石室内,他们都面色凝重的看着正中闪着光的大验生石。笙箫默低声说:“这光亮又变强了,是发生什么事了?”白子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