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去问问他为什么非得这么做,他是对斯莱特林不满,还是对整个纯血不满,又或者单纯的只是——只是不喜欢你。
也许你会得到一个答案,从小到大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你自作多情,他根本从没喜欢过你,又或是他对你的喜欢永远比不过他的朋友与梦想。
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爱情于你也永远都比不上家人。
你知道的,你只是假装不知道罢了。
但你还是想从他口中得到一个让你死心的答案,但每每看到他冷漠的像是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你那差点宣之于口的话语又会自然而然的吞回腹中。
你害怕了,你害怕从他手里的那把刀子真的插在你胸口的那天,于是你像个乌龟一样把自己蜷缩在龟壳之内,你用冷漠的表情伪装自己的痛苦。
你试图用时间来治愈伤痛,但时间却没有给你们丝毫喘息的机会,之后的几年接连不断发生了各种各样的大事把你们越推越远。
6.
一九七八年你家乱成了一锅粥,你的母亲是毫无疑问的伏地魔党,而你那纯血父亲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选择了邓布利多。
他们的争吵愈演愈烈,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只能够没日没夜的躲在阁楼之中,你渴望风暴早些结束,你渴望父母不再争吵,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满屋子的魔咒乱飞把你们一家三口精心装饰好的屋子给破坏成断壁残垣的模样。
他们的争吵戛然而止在一九七八年的冬天,争吵戛然而止的瞬间世界都寂静了,但这样的寂静却让你感到并不平常,因为随后而来的是你母亲接连不断的尖叫声。
再之后母亲的尖叫声也平息了,你跑下楼的瞬间只来得及看到她那原本指着自己太阳穴的魔杖随着虚浮无力的手指松开掉落在地,而你的父亲就睁着眼睛躺在你母亲的身边。
他们死于一九七八年的冬天,给你留下的只有不多的金加隆以及一本不知道属于谁的空白日记本。
7.
渐渐地你明白了这世上并非所有的别离都能来得及告别,你突然明白了当时于你和他而言不告而别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你其实没有恨过他,甚至到了今天你内心深处为数不多的委屈也消失殆尽。
他做的是对的,因为不告而别总比歇息底里的争吵要好。
8.
你们重逢于一九七九年的冬天,那年冬天的伦敦下着大雪,而你裹着破旧的长袍惊慌失措的在街上狂奔着,而你的身后有着三个食死徒一边大笑一边追赶着你。
你压根没想明白他们到底想要从你手里获得什么,你的父母根本没有给你留下任何东西,就算是有你也不愿意交给这帮讨人厌的家伙。
你的魔咒学不差但也实在算不上好,一个人对付三个下手没轻没重的食死徒没多久你就感受到了吃力,就在你以为你要被他们抓到的时候你在拐角去撞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
“埃莉诺?”你听到熟悉的声音从你头顶响起。
你抬头撞进一双担忧的灰色双眸,你挺想亲亲他告诉他你有多想他,但考虑到你身后还追着三个食死徒你只能拽着他的手往边上一拉:“有三个食死徒在追我。”
“三个食死徒在追你?”他拔高了音量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的。”你握住他伸出的手像是以前无数次他担心你一样微笑着看向他,“先对付食死徒吧。”
他抽出魔杖瞬间摆出了战斗的姿态,你和他背靠背站着全神贯注的凝视着周围。
“我们有多久没这样合作过了?”他笑着开口道。
你沉吟片刻的发出一阵轻笑,你对过去的一切都感到十分怀念:“上一次这样一起对付的敌人还是满天乱飞的狐媚子,现在直接升级成巫师了。”
你们注视着彼此的双眸,他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些出现的食死徒变得紧张万分,他们一个分神直接给了你们攻击的时机,你俩异口同声指着离你们较近的食死徒念咒,随后魔杖又一齐指向剩余的那个。
在看到三个食死徒被打趴下的时候你抓着他的手臂双腿一软直接摔倒在地。
“果然是受伤了,你这闷葫芦每次受伤都不知道告诉我,你不说谁知道啊。”他焦急地按着你的双肩像是连珠炮一样说道。
“我只是有点腿软,你要知道本来我以为我死定了,还好你来了。”
“你也知道今天要不是刚好遇见我你就死定了。”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要把你狠狠教训一顿一般。
但到最后他用力的抱住你,把你的脑袋按在他胸前一下下拍着你的脊背,“已经没事了,埃莉诺。”
“嗯。”
“我听说你家的事情了,我也听说食死徒一直在追杀你,你现在没有藏身之处了是不是?”西里斯问道。
你轻轻点了点头,他伸手拍了拍你的脑袋用悲伤地眼神看着你说道:“邓布利多说了,你父亲加入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