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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2 / 3)

我叫你去你就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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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月白十指下意识用力,往怀里抱了抱。“嗯。”

见师兄眉梢吊得愈发高,她还认真地补充了一句,“装的药酒,没用过,是新的。”

余白梅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便罢了,宋放闻言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看了这酒壶好几眼,最后才别扭地嘀咕了句:“算他有心。”

爆炸来临时岑道的舍命相救,和暴雨中那一抱,他们都看在眼里。

不管心里有再多挑剔,却也都不得不承认,武安郡王家这位世子不算讨厌。

正商议的差不多了时,马车外传来走近的脚步声,清雅门弟子低声交谈后掀帘禀报:“大师兄,翟师兄来了,说有事找小师姐。”

谢澜一愣,忙探身去看。

翟成远站在外面,见到他便憨厚一笑:“大师兄。”

听到翟成远前来,相月白也怔了怔,谢听风把胥知书放在了他那里,翟成远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护并监视胥知书。现在他人在这里,那……

果不其然,翟成远上车后第一句话就说:“胥姑娘有急事找小师姐,是关于胭脂的。”

先前她们查胭脂线索时翟成远全程跟着,因此知道她们在查什么事。

但他们都还不知道谢听风被扣下作人质了,所以是什么紧急到让胥知书直接找到宫城门口来?

“知书人在哪里?”她问。

“我们驾马车来的,”翟成远如实道,“就停在不远的地方,胥姑娘说,小师姐还是过去一趟为好。”

说不定是能打破僵局的线索,毕竟这有问题的胭脂跟西诏人脱不了干系,若是能顺着摸到西诏使者此行目的,也算是给岑道那边出力了。

相月白紧了紧披风,敲了敲马车车壁。“是我,相月白。”

车帘应声掀开,是胥知书冷霜似的面容。她见到相月白,总算松了口气,“月白,来,上车。”

相月白撩袍低头,抬腿跨了上去。待再抬头时,却见车厢内还有一人。

鹅黄色裙摆散在她的靴子旁边。

复杂的香料和脂粉气混杂在车厢内,那人跪坐其间,闻声抬起头来,露出的小脸唇红齿白,容颜如玉。

正是虞裳。

“裳裳?”她惊异道。

见是相月白,虞裳也有几瞬恍惚。

她蓦地想起来虞水向她汇报的经过。

昨夜她昏过去时,是乌青、程野校尉、虞家暗卫还有相月白合力救了她。

而相月白突然出现,半路插入战局中目的就是为了救她。

“你怎会在此,没在府里养伤?”相月白已经同样跪坐下来,微微皱眉看她。

虞裳忽然直起身子,端正地朝相月白躬身作揖。

“昨夜救命之恩,虞裳没齿难忘。”

相月白忙伸手扶她:“好了好了,不是什么大事,我难道还能对你见死不救吗?”

虞裳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相月白,“我不知能帮到你们多少,但只要和香有关的线索,我一定尽全力。”

她比相月白要小两岁,因此在相月白和胥知书之间更显得像个孩子。经历了做梦般激烈的一夜,这个孩子仿佛被近在咫尺的死亡惊醒,琉璃般眼眸中沉淀下了从前不曾有的坚定和执着。

胥知书:“翟成远今晨叫我收拾行李,说随时可能转移,我就想着走之前再买两罐罪证存着。然后就遇到了虞二小姐。”

虞裳也是去买胭脂的,她每样都买了一份,一家店一家店地买过去,胥知书便上前试探了她买胭脂做何用。

而后胥知书便说想带她去见一个朋友,她们正在合力勘察此事。

“原来那个朋友就是你。”虞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怪我太莽撞,那般买香实在太打草惊蛇了。”

摆了一车厢的胭脂有的敞着盖子,有的拧紧丢在一边。包袱里的香料也铺了满座位,相月白不通香道,只能认出艾草。东西实在太多太碎,以至于三人根本无处待着,只能插空坐下来。

“那结果如何?”相月白问。

虞裳指了指那些胭脂,“这些,全都放了同一种香。”

相月白倏地抬头,手指揪紧膝上布料,“是会使人上瘾的香吗?”

虞裳回视她,点点头。“我闻出了西诏特产的一种香料——影竺。”

“书中记载,这种花在西诏多用在庖厨,作提鲜之用,但因花难以养活,所以只有大酒楼会花费钱财人力种一些。我的香料库里有一点,但没敢贸然使用过。关于闻之能上瘾……书中并无记载,但我猜测,经过特殊的处理,确能达到同样效果。”

“不只是闻之。”相月白脸色一寸寸冷了下来,“此胭脂流行于妇人女子之间,青楼尤甚,抹于唇上,那么自己、丈夫、嫖客……”

未尽之言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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