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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1 / 2)

此夜,魏宴安依然没来,二人像是陷入了某种僵局。谢姮将他买的猫窝扔到了角落,把玉球抱上了床,顺了顺毛:“以后,你就和我一起睡。”

秋鹭听闻,忧心忡忡地退了出去,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第二日,谢姮刚刚用完早膳,喝了口清茶,便见冬堇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说着,还压低了声音:“来的是她身边的刘妈妈,而且神情凝重,语气也不似平常。”

谢姮一听,眼角微微上扬,她也不明所以,只是说道:“你去告诉刘妈妈,我随后便去。”

一进佛堂,迎面便是两个老媪。强压着她跪在了供奉的牌位前,正对着的就是老镇南王和镇南王世子的灵位。

谢姮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她一双美目满是怒火,头一次忤逆了沈氏。她推开老媪,站了起来,冷着神色看向沈氏:“母亲这是何意?儿媳是犯了什么罪?值得您这样大动干戈。”

沈氏修身养性多年,此刻也动了怒火::“你干的好事,你还有脸来问我?”说着,瞥开了眼睛,像是看也不想再看谢姮一眼:“把她给我送进训诫堂,等事情结束了,再处置她。”

老媪一脸为难,这好歹是魏府的当家主母,她们也不敢呐。刘妈妈也在一旁劝着,那训诫堂是魏家执行家规的地方,可向来只有家族子弟进去挨罚的,还没有女眷被罚去的。

沈氏眉毛一挑,拍了拍桌:“怎么?我人还没死呢,就使唤不动你们了?”

“母亲何苦为难她们?”谢姮脚步微移,站在了沈氏面前,微昂着头,自带一股气势:“若我当真有罪,不用您说,我自请下堂。”

沈氏看她这副样子,更加来气了,冷哼一声:“你这是在威胁我?当真以为这是那皇帝赐的婚,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母亲,您说笑了”谢姮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掌握了局势:“您都不分青红皂白地给我定罪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沈氏眯了眯眼:“不愧是谢家教出来的女儿,当真是伶牙俐齿。”

正当二人剑拔弩张之际,魏宴安抬步迈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沈令容。沈氏和谢姮同时望了过去,谢姮还瞟了一眼沈令容。

沈氏看见魏宴安走向谢姮,还挡在了谢姮面前,怒火更甚:“就这么护着她?为着这个女人,你可对得起自己死去的兄长?”

谢姮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偏偏沈令容还在那火上浇油:“姨母,表嫂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这其中定是有误会。”

沈氏正心烦,听着沈令容这话,看了她一眼:“又有你什么事?来这瞎搅和。”沈令容咬了咬唇,没想到会被怼,不再开口了。

魏宴安沉着一张脸,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母亲,请您还是冷静一点。我并非是要袒护谁,事情还没调查清楚,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

沈氏脸色稍缓,但还是余怒未消:“除了她,还能有谁?那么明显的证据摆在那,伯邑就是她害的。”

但魏宴安还是那句话,事情没有调查清楚。沈氏被噎得气都堵了回去,挥了挥手,让他赶紧带着人滚。

魏宴安径直拉着谢姮的手走了出去,等出了佛堂,谢姮便甩开了他的手。他们有一段日子没见了,彼此难免有些生疏。

过了一瞬,谢姮开口了,她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伯邑怎么了?”魏宴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伯邑中毒了,查出来是你送来的糕点有问题。”

谢姮神色微变,脸上浮现出担忧:“他没事吧?糕点怎么会有问题?。”说着,便想向着柳轻眉的院子而去:“不行,我得去看看。”

魏宴安拽住了她的手腕,淡淡出声:“幸好有云礼在,他现在已无大碍了。你还是不要去为好,大嫂情绪很不稳定。”

谢姮抬眸看向他,想要挣脱他的手:“你不相信我?”魏宴安一挑眉,顺势松开了手:“我只看证据。”

谢姮微微靠近魏宴安,一双明亮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我行得端,做得正,问心无愧。”说完,便越过魏宴安,往前去了。魏宴安深沉的眸子凝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末了,低低一笑。

谢姮一到柳轻眉的院子,便见段云礼和柳轻眉从屋内出来了。柳轻眉正笑着和段云礼说话,一见谢姮就冷下了神色:“你来做什么?我还没去找你算账,你就自己来了。”

段云礼在一旁打着圆场:“想必嫂夫人是来探望小郎君的,小郎君的余毒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只需静养些时日。”

柳轻眉对着段云礼道:“真是太感谢段郎君了,如若不是你在,我儿哪里还能捡回一条命”说着,还瞥了谢姮一眼,意有所指:“也不知是何等的黑心肝,连小孩子都能下得去手,也不怕损了自己的阴德。”

谢姮轻轻一笑,鼓了鼓掌:“大嫂此话甚妙,但不知不觉间被人当枪使,那可就是愚蠢了。”

段云礼眨眨眼,他真的很想立刻逃离此处,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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