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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发(2 / 2)

,她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了。

最可恨的就是表哥,他怎么能如此绝情,他怎么能这么对她呢?早晚有一天,她会让他们都后悔这样对她。

而现在,她却只能可怜地窝在这个牢房里。等到她父亲收到消息,派人来救她。

魏府主院,谢姮难得地放松了一下,没有做任何事。毕竟今天的事对她来说确实棘手,但也是一次新奇的体验。

以往她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事,顶多是和二房的堂妹谢方仪有些矛盾,但二人也是相安无事的。

谢姮目光一转,走到梳妆台前,从奁匣中取出了一个翡翠手镯,亲手给秋鹭戴上了。

“ 夫人,这么贵重的首饰,奴婢怎么能收呢?”秋鹭想要推拒而又不敢地说道。

谢姮拍了拍她的手:“给你你便收着,这是你应得的。 ”

秋鹭便没再推辞,收下了这个手镯。

当时沈令容进佛堂时,秋鹭便悄无声息地将彩屏给拦下了。借着清洄这个人证,威逼利诱。

言说青洄已经看见了她给锦心毒药的时候,让彩屏多想想自己的父母,一把年纪了到头来还得被她连累。

最终才让彩屏倒戈,揭发了沈令容。

上晚膳时,冬堇瞥见了秋鹭手上的镯子,目光多停留了一瞬。秋鹭自然也注意到了,晚膳后,她特意找了个空闲,想和冬堇聊聊。

谁知,冬堇听了她的话,摇摇头:“秋鹭,我知道我脑子没你好使。夫人被陷害时,我都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着急。 ”

说着,她露出少见的忧郁神情:“我不是羡慕夫人赏你的镯子,只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

秋鹭却笑了,拉着她的手:“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们当中,也就你能让夫人开心”

她看着冬堇的眼神很是温柔:“你羡慕我,我又何尝不羡慕你呢? ”

说完,二人相视一笑。随后冬堇说道:“你还是快进去替夫人卸妆吧。 ”

待到秋鹭进去后,就看见谢姮一副凝眉沉思的样子。

她轻轻走上前去,替谢姮除去头上的步摇,轻声问道:“ 夫人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

谢姮叹了口气:“ 我只是想到了锦心。”

到底是第一次管家,经验不足,才会让人钻了空子。

秋鹭知道后想了想,还是说道:“这是锦心自己识人不清,也怨不了谁。 ”

谢姮笑了笑,才对着秋鹭吩咐:“明日,你便去传我的令。只要府上人有什么急事,都可以去账房支取银两。但必须有理有据才行,查出谁敢贪这便宜,定严惩不贷。 ”

“夫人心善,有这样的主母是魏府的福气。 ”突然,一道低沉的男声在这间房间响起。

便是不回头,谢姮也知道是谁。谢姮勾勾唇角,带着几分冷意:“将军今日不用再去陪娇娘了吗? ”

魏宴安低低地笑了声,缓步上前,拿过了秋鹭手上的梳子,示意她退下。

秋鹭愣住了,但她不敢违逆魏宴安的命令,退了出去。

魏宴安静静地望着镜中的美人,香腮似雪,乌发如瀑。

他拿起了手中的梳子,轻轻地一下一下梳着谢姮的头发。

谢姮敛了敛眉,这厮又想干什么。

魏宴安突然出声了:“我与夫人说过,除了夫人,眼里从未有过其他女人。只有夫人是不同的。”手中丝绸般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只专心替谢姮梳着头发。

谢姮却有一股无名怒火在心头燃烧,这厮老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撩拨她,她才不信他的鬼话。

当她谢姮好逗弄吗?不同不同,究竟有哪里不同?谢姮突然眼神一滞,该不会那些女人都是别人送来讨好他的,只是做做戏而已。哦,连她也是那个老皇帝塞给他的。所以,没一个是他自己喜欢的。

谢姮总觉得自己要想到什么关键的地方,却始终有层雾挡着,就暂时按下了。

突然,发间传来一股轻微的拉扯。谢姮抬手拉住了魏宴安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

当然她那点力气,对魏宴安来说,不值一提。

但是他也顺着停下了,挑眉问道:“怎么,是为夫没有服侍好夫人吗? ”

谢姮冲着魏宴安露出一个虚伪的微笑:“ 多谢将军,妾身只是害怕将军掌握不好力度,薅秃了头发。”

闻言,魏宴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唔,用力过大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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