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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容(1 / 2)

谢姮将正在扑腾毛线球的玉球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魏宴安也走了过来,看着床上的小不点,眼神深沉:“我不是买了个猫窝?为什么还让它睡床?”

谢姮清凌凌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因为我想让玉秋陪我,将军还请另择别处吧。”

魏宴安瞧谢姮这副赶客的样子,却偏不如她意,揪着玉秋的后脖颈就往外提,吓得小猫四只爪子直扑腾。

谢姮来了气,想要去拦。魏宴安手轻轻一避,附耳对着谢姮说了句话。

谢姮便愣住了,眼睁睁看着魏宴安将玉球递给了秋鹭。

眼见魏宴安回来了,她也顾不得玉球了,急忙追问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宴会?”

魏宴安脱掉了外衣,谢姮顺手接了过去。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只是一个副将母亲的寿宴,就在后日。”

说着,望向了谢姮:“还请夫人安排好一切事宜,届时随我一同前往贺寿。”

谢姮心思一转,便暗叹了口气。

应酬,逃不了的应酬。人们往往为此所累,而又趋之若鹜,因为有利可图。

以前只需要跟在母亲身后,同那些夫人寒暄几句便是,现在却得自己上了。想着,谢姮脸上便不免浮现出几抹愁色。

魏宴安换了里衣,注意到谢姮忧愁的脸色,轻轻一笑:“夫人在忧心什么?你夫君在这幽州城好歹有几分面子,没人敢不敬你。”

谢姮橫了魏宴安一眼,缩进被子里去了。她当然知道镇南王的面子大,只是单纯地不喜欢那些应酬,同那些夫人虚与委蛇罢了。

正当她想着想着,闭上眼睛要睡了的时候,耳边响起魏宴安的声音:“沈令容的事,是因我而起,连累了夫人。”

沈令容眼也不睁地回道:“将军连累我的事还少吗?还有先前紫云道观的行刺呢,也不差这一件了。”

魏宴安淡淡地笑了笑,低声说道:“你还记得?”

顿了顿,他又开口说道:“其实那天,是因为沈令容用了曲水香,所以我才”

魏宴安向着谢姮望去,却发现她早已陷入了沉睡之中,或许是因为今天太过劳累了。他静静地看了一会谢姮的睡颜,也阖上了眼睛。

“这个不行,太华丽了,送老人家不合适;这个也不行,不适合做生辰礼”谢姮坐在玫瑰椅上,将秋鹭和冬堇拿来的物件一一否决。

这送礼也是一门学问,既要显示出送礼者的身份,又不能过于贵重。

谢姮精挑细选,最后选定了一柄松鹤灵芝玉如意。贵重而不出挑,寓意也不错,送寿星再合适不过。

“夫人”冬堇悄悄凑到了谢姮身边,一脸兴奋地说道:“我去打听这马奎峰副将的情况了。”

说着,露出一副不齿的神色:“听说他与咱们将军不合,仗着自己年纪大,资历老,有时还和将军唱反调呢。”

谢姮不感兴趣地将话略了过去,挑眉问道:“他家夫人是张家的女儿?”

谢姮这半个月来,凭着白管家给的小册子,已经把整个幽州的人际关系摸得清清楚楚了。

冬堇点点头:“是张家二房的一个庶女,就是兰贵妃的母家。”

这可真是怪事,张家远在建康,竟会把女儿嫁到幽州来。

谢姮思考了一会,想想皇帝对魏宴安的忌惮,再想想他昨晚说的话。

这宴恐非好宴,鸿门宴还差不多。

魏宴安这厮是什么事情都不和她讲,要她自己悟的。

而此时的书房,魏宴安正与段云礼讲话。“云礼,你这便要走了?”

魏宴安敛了敛眉:“这些日子,我可是招待不周了,还请你做了不少事情。”

段云礼摆摆手,风流一笑:“说这些可就见外了。不过我必须得走咯,还有人在豫州等着我。”

魏宴安俊眉微挑,似笑非笑地说道:“哦?莫不是佳人有约,才这么急着前去。”

段云礼神色一顿,没有否认:“时间不早了,我得启程了。”

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这就当做朋友的,送你的新婚贺礼了。祝你和嫂夫人恩爱美满,早生贵子。”

魏宴安接了过来,道了声多谢:“我送你出去。”

段云礼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说完,便大踏步往外走去,还背对着挥了挥手。

魏宴安低笑了声,倒也没追出去。他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一株人参,瞧着不下百年。

魏思走了进来,向魏宴安禀报道:“主上,各处已经布置好了。”

魏宴安颔首,魏思迟疑片刻,又请示道:“那暗室里那位?”

魏宴安漫不经心地说道:“给她一个痛快吧。”暗室里那位细作,这几天确实是给马奎峰传递了不少假消息。

没办法,魏七的酷刑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完成任务后,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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