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正是李林峰和马府嫡子马文岩,只见马文岩正骑在李林峰身上,不断地亲着他的脸。
李林峰的手正在马文岩身上胡乱摸着,二人纠缠在一块,难分难解。
衣服扔得满地都是,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在场众人皆是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今日竟看了这么一出大戏。
女郎们见此,都不好意思地撇过了脸。
夫人们却在窃窃私语着:
“马府这小郎君居然有龙阳之好,看着高大健壮的,真是没想到”
“唉,这也就罢了。只是怎么能在自己妹妹屋里,不成体统”
“咦?另一个是不是李家的郎君啊,他不是喜欢女人的吗?”
马夫人听着身后的议论,脸色涨红,只觉颜面无存。
这肯定都是谢姮搞的鬼,他们怎么能这么狠毒?她儿子以后是要做将军的,可不能留下这样的污点。
她强忍着怒气,克制自己不瞪向谢姮,对着侍女骂道:“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人拉开。”
马文岩被拉开了,还是想要冲着李林峰而去。嘴上还不停地叫着美人,两个侍女根本就拉不住。
看见马文岩这滑稽的模样,不少人都没忍住地笑出了声。
好在谢姮有先见之明,早就吩咐秋鹭去找了侍卫。趁着李林峰还未回过神来,让人将他绑起来。堵上嘴押了下去,免得他嘴上胡言乱语的。
接着,她端起了一个茶杯,朝着马文岩的脸直接泼了过去。
看着他茫然的样子,谢姮挑眉问道:“清醒了吗?”
马夫人来不及阻止,只能敢怒不敢言地站在一旁。
文岩的这副样子,应当是吃了她给李林峰的合欢丹。吃了此药,就会对见到的第一个人产生□□,难以抑制。
本来是用来对付谢姮的,让她在众人面前现出丑态。
可谁知竟然变成了自己的儿子,简直气死她了。
谢姮面色冷淡地坐在了椅子上:“按理说,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也不该过问。可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事情?”
马夫人心中暗恨,却只能低头听着谢姮的斥责。
明明比她小了不止一轮,却摆足了长辈的谱。没办法,谢姮却料定了她不敢讲实话,只能认下这个哑巴亏。
出了心中的这口气,谢姮见她不敢吭声,便继续说道:“他毕竟也算是将军手下的人,做出此等伤风败俗,有违军纪的事情,还是要交由将军处理。”
便转头对着秋鹭吩咐:“去把这件事告诉将军吧。”
马文岩左右看了看,这才缓过神来,意识到眼前这位是将军夫人,连忙喊冤:“夫人,我是被陷害的,我根本不喜欢男人啊,而且李林峰生得那般丑,要喜欢我也是喜欢梨香园的花旦啊。”
马夫人恨不得立刻堵上他的嘴,说的这是什么话?简直是越辩越黑了。
她这下是什么也顾不得了,连忙对着谢姮说道:“夫人,想必这中间定是有什么误会。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要军法处置呢?”
马夫人面上带着谦卑的笑容,心里却恨毒了谢姮。
就算是他们想要陷害她,可她不也是一点事都没有吗?好端端地站在这。
又为什么要来害文岩,这会毁了他的前程啊。
刺史夫人此时冷嘲热讽地开口了:“哟,能有什么误会?两个大男人那样搂搂抱抱,真是恶心。”
她的表情充满嫌弃,看来是打心底讨厌这种事了。
马夫人眼神一厉,狠狠地瞪了刺史夫人一眼。刺史夫人倒真被唬住了,然后才反应过来,她干嘛要怕她。
正想上前理论一番,就又被谢姮的眼神定在了原地。
谢姮随即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讲,其实这些都不重要。只是幽州军纪律严明,军风纯正,可不能让他给抹黑了。”
她可听说,这个马文岩可以说是胸无点墨,仗着父亲的势力,才在军中谋了个不大不小的官。
毫无建树倒也罢了,还搞排除异己的那一套,看不起那些凭自己建立军功的同僚。
马夫人瞧谢姮这副样子,是定要把事情闹大,不能善了了。她咬咬牙,狠下心来,对着马芙香反手就是一耳光。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谢姮惊讶地挑了挑眉,这是唱哪出啊。
马芙香也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脸,虽然母亲对她没有哥哥姐姐那么疼爱,但也从未打过她。
只见马夫人指着马芙香厉声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非要你哥哥替你受罪才行?”
马芙香瞬间变便明白她母亲的意思了,是要她将事情认下来。她流着眼泪摇了摇头:“母亲,我没有。”
“住嘴” 马夫人怒气冲冲地对着马芙香说道:“人就是在你屋里发现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