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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仆(1 / 2)

刘富神色变了又变,突然用力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他满脸堆笑地将人请进了屋内,吩咐伙计倒了一盏茶:“瞧我,真是有眼无珠,没认出您来。”

说着,又摇摇头道:“有什么事您派人传话就好,何必亲自来呢?”

谢姮左右打量了一番,似笑非笑地开了口:“我若不来,怎么知道刘掌柜是如何做生意的?”

刘富额头冒出些许汗水,还不忘辩解着:“哎呦,夫人呐。我这不也是为了店铺着想吗?只是想着让生意好点而已。”

谢姮嘴角笑意慢慢落了下来,神情陡然冰冷起来,直接将一本账薄甩到了他的身上。

她冷笑了一声,威势逼人:“是么?那为什么账目却对不上呢?”

刘富猛然抬起了头,眼神变了变,跪了下去:“夫人,冤枉啊。我在这干七八年了,从未出过一丝差错。”

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做她的贵夫人赏花作诗就是了,来瞎掺和什么?

谢姮见他神情暗含不屑,倒也不生气,找了个椅子坐下。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话,刘富的脸色就变了。

尽管这假账做得巧妙,谢姮依然找出了漏洞所在。她垂下目光,看着刘富缓声道:“刘掌柜家有娇妻幼子,真是让人艳羡。”

刘富一听这话,便知道一切都晚了。谢姮分明把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了,不容抵赖。

他刚开始接手这里的生意时,确实老实本分。只是随着原配亡故,又娶了美貌的继室,当铺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他便不满足于那么点分红了,刚开始只贪了一小笔,见柳氏也没发现,就逐渐变多了,直到这次竟私藏了一半的银子。

本来想着刚进门的新妇最好糊弄,谁知竟这么难

缠。

谢姮一扬手,暗中等候着的侍卫便将人捉住了。他按住挣扎的刘富,问着谢姮:“夫人,此人是移送官府还是带回府上审问?”

谢姮漫不经心地说道。“当然是报官,他只是魏府雇佣的人。贪的钱让他全部吐出来,还不上的话,就变卖他府上的家产。”

刘富听到变卖家产闻言,整个人都激动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这样对我。将军呢?我要见将军。”

谢姮抬抬下巴,示意侍卫赶紧将人弄走。刘富还是不断挣扎着:“将军难道一点也不顾及他的乳母吗?如此不念旧情?”

更何况,他有什么错?他辛辛苦苦当牛做马地赚钱,全是替别人做嫁衣。反正魏府也不缺那点钱,给他又怎么了?

冬堇没控制住怒火,“呸”了一声:“他也有脸提将军的乳母?听说妻子去了不过月余,他便把相好的娶进门来了,当真是薄情寡义的小人嘴脸。”

秋鹭也十分不齿这种行为,点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商人向来重利轻别离。”

不过,她心中仍有隐忧:“夫人,此事未与将军商量,万一他有所不满”

谢姮却浑不在意地起了身:“我倒是想和他商量,也找不着人呐。况且我也是为了府上打算,他有什么不满意的?”

秋鹭闻言,便不再开口了。冬堇建起了地上的账薄,不满地抱怨着:“大夫人先前管理中馈的时候,也没发现这么大的纰漏吗?还累着我们夫人来处理。”

谢姮撩撩衣摆,往外走去:“大嫂不是没察觉,只是不想管罢了。”毕竟刘富身份特殊,她也是怕得罪魏宴安,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谢姮转身,朝着先前倒茶的伙计招了招手。那伙计还一副懵然的样子,脚步却不停地小跑过去:“夫人,您有何吩咐?”

谢姮淡声说道:“把外面的客人接待完后,便歇业一阵子,新任掌柜来了再说。”伙计连连称是,陪着笑将谢姮送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谢姮显然比来时精神好多了。路过人声鼎沸的街道后,谢姮掀起了纱帘,想要透一透气。

可入眼却瞥见了琼花楼三个字,竖着一列挂在墙壁外侧。谢姮默念了一遍,将从未放在眼里的地方打量了一番。

楼房倒是修得精致豪华,占地面积颇大,甚至能隐隐听见里面传来的琴瑟之音。谢姮面无表情地放下了帘子,靠在塌上,开始闭目养神。

而此时的琼花楼,厢房之内。

拔步床被一层轻纱笼住,里面传来了女子的低咳。头发苍白的郎中面上凝重,轻叹一声,放下了那只涂着艳丽豆蔻的玉手。

魏宴安坐在房间的背光处,瞧不清他的神色:“如何?她的身体可还好?”

郎中摇了摇头,一边写着药方,一边回答道:“祝娘子身体根基受损,这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须得慢慢调理才行。”

他说着说着,又对着祝依云声音和蔼地劝告:“你可不能再喝酒了,油腻的东西也要少吃。更重要的是,多思伤神,你自己凡事要想开一些,切忌郁结于心。”

祝依云黄鹂一般地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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