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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执(1 / 2)

魏宴安擦拭头发的手一顿,疑惑地挑了挑眉。

谢姮神色自若,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将军是不是有喜欢的女郎?”

魏宴安深邃的眼睛眯了眯,他自然明白谢姮何出此言。

这几日李尤驻守在琼花楼附近的事,早就被魏思察觉出了,只是魏宴安并没打算戳穿罢了。

他微微靠近了谢姮,沐浴完后的香味充斥在谢姮鼻尖,极富侵略感。谢姮不自在地后退一步,望向了别处。

只见他扳过谢姮撇向一边的脸,似笑非笑:“怎么?夫人这是吃醋了?我”

还没等魏宴安说完,谢姮便扬声打断,她心下一沉,辩解道:“将军误会了,我只是想着将军若是喜欢她,不如就带回府上来。否则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也是让人看了笑话。”

魏宴安俊美的脸庞沉了下来,他直接伸手拔下谢姮发间的步摇:“夫人真是贤惠大度,还会帮着丈夫纳小妾。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真是魏某之福。”

谢姮低头看看自己散落的长发,听着魏宴安阴阳怪气的语调,再想想这些日子自己的委屈和苦闷,终究是忍不住脾气,爆发了出来。

她针锋相对,毫不相让:“这是自然。将军今日爱这个也好,明日爱那个也罢。不管是爱哪一个,都好。毕竟这魏府也大,装得下,我十分乐意为将军张罗。”

闻言,魏宴安的脸色更阴沉了,他视线带着如有实质的威压看向谢姮。

谢姮却丝毫不惧,昂头回望着他,她可不是魏宴安手下的兵,怕他作甚。

魏宴安收回了目光,他一拂衣袖,话语间冷漠得想掺了冰渣子一般:“如你所愿。”

说完,推开屋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谢姮抿了抿唇,她本来只是想找他谈谈,可没想到二人最后还是闹得不欢而散。

魏宴安这厮有病,她都退步让他把心上人纳进来了,他有什么不满意的,还要对她摆脸色。

难不成真要她自请下堂让位给那个烟花女子?谢姮越想越来气,顺手就把一旁的茶盏砸了出去。

顿时,碎片四溅。

门口的秋鹭和冬堇都听见里面的动静,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无奈。

片刻后,秋鹭踏进了屋内,开始清理地下的碎片。

谢姮倚在榻上,随口说道:“让其他人来弄吧,仔细割着了手。”

秋鹭只微微一笑,继续捡着地下的碎片:“夫人何事如此生气?这可是你最喜欢的茶盏。”

谢姮神色一顿,直起身子定睛一看,这可不是她惯用的那个茶杯吗。她真是气昏了头,暗暗地锤了下软塌。

秋鹭目光温柔地看着自家夫人,和声劝道:“别怪奴婢多嘴,奴婢虽然没有婚嫁。可听家中阿娘讲过,这男人都喜欢柔情似水的,夫人总是和将军较劲,又岂能顺心如意?”

谢恒眉目间显示出几分委屈,冷哼一声:“那还要我怎样?他想怎样我都依着他了,便是要我退位让贤,我也二话不说。“

秋鹭摇头一笑,眼含笑意:“夫人当真是这样想的?”

谢姮低头看着指尖鲜丽的色彩,挑了挑眉。自然不是,她就不是肯忍气吞声的主。

谁让她不如意,她定会百倍奉还回去,魏宴安也不例外。

而此刻的书房内,魏思正在给魏宴安汇报各地的情况:“契丹大多在平阳和孟津这两地活动,看来他们是瞧上了那的粮草和兵器了。”

魏宴安手搭在膝盖上,垂眸看着泛黄的地图:“嗯,继续盯着。尤其注意阿卜固的动静。”

魏思凝重地点了点头,若是契丹王阿卜固无故潜入晋朝国土,那便是一种挑衅,代表着契丹想要宣战了。

虽然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这一战在所难免。

天色破晓,晨光熹微。一夜很快就溜了过去,但依然有人彻夜难眠。

祝依云眼眶黑乌,神情憔悴,但却无损她动人的美貌。

魏宴安翻身下马,无视周遭的目光,大踏步进了琼花楼。

大街上的人都在偷偷地用余光瞟着魏宴安,低下头窃窃私语。

将军在青楼有个相好的事情,市井间早已流传开来。因着魏宴安去琼花楼并不避人,所以有不少人瞧见了,这一来二去的,可不就传开了吗?

有的说将军为了花魁一掷千金,花魁却另有所爱;有的说将军和花魁相爱,但花魁不愿意让将军赎身,非要做正室娘子。

反正各种版本的都有,毕竟世人都爱谈论八卦,这是他们一成不变枯燥生活中少有的乐趣了。

更何况,话题的中心人物,还是他们幽州的掌权者。

魏宴安看着面前的女子,眉头微拧:“你这是一夜没睡?”

祝依云勉强地笑了笑,往日娇媚的容颜却失了光彩:“哦,我没事。只是最近夜里总是心悸,这才没有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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