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甚至想要轻薄于她:“姮娘,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怎么能不喜欢我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你放开我”谢姮侧头避着崔居澜贴过来的脸,她开始后悔因为在娘家就放松了警惕,没带随从,才有了现下的处境,心里恐慌极了,她虚张声势道:“你敢对我做什么?谢家不会放过你的!”
崔居澜不在意地笑笑,谢姮反抗的力道犹如蜉蝣撼树:“谢家能拿我怎样?把这件事说出去?姮娘,我们都知道,是谁受到的非议会更多。人人都会说你,水性扬花,勾引有妇之夫。”
“本王倒要看看是谁敢这么说镇南王妃”伴随着一道低沉的男声,崔居澜被一脚踹到了园林的石头旁,吐出了口鲜血,明显伤得不轻。
魏宴安轻揽着谢姮,把她拥在怀里,低声安抚:“没事吧。”
谢姮将脸埋进了魏宴安的胸膛,男人甚至能感觉到她在哭泣。好一会,谢姮才放开魏宴安,摇摇头道:“我没事了。”
和煦的阳光洒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他竣拔的身姿给人很安心的感觉。
谢姮第一次认为他不是晋朝百姓的救世英雄,而是独属于她的。像是天神下凡,稳稳地护住了她。
魏宴安打量了一下她泛红的眼尾,心中不爽,拉起谢姮的手,走到崔居澜面前。
那一脚的力度着实不轻,崔居澜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断了,只能艰难地爬起来坐在石头前。
谢姮侧过头不想看他,仿佛看一眼就会脏了眼似的。
“姮娘”魏宴安捏着谢姮小巧的下巴转了过来,指指崔居澜的脸:“来,朝这踢,这口气自己来出。”
谢姮哪里做过这样的事情,她用眼神询问着魏宴安:这样不太好吧。
“怕什么?自有为夫给你做主”魏宴安笑着说道,瞥了眼不远处的假山:“况且,也没人看见。”
谢姮转念一想,是这个道理。况且崔居澜的胆子大到居然敢轻薄她,想到这,谢姮就又来了气,抬起绣花鞋,对着崔居澜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就是狠狠一脚,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魏宴安看着崔居澜狼狈的模样,眼眸危险地眯起:“请崔大人离本王的妻子远一点,否则,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哈哈哈哈哈”崔居澜笑了起来,温润的面具裂开,显出内里的狰狞:“魏宴安,你和谢姮可是隔着几条人命的。怎么?你完全不在意你父兄的死了吗?”
魏宴安并未被激怒,他淡笑道:“与其担心我的父兄,崔大人不如想想如何向自己父亲解释今天的事吧。”说完,踩着崔居澜的手,朝着谢姮的方向追去了。
崔居澜吃痛地闷哼一声,眼神阴沉地看着魏宴安的背影。殊不知,也有人正愤恨地看着他。
假山背后,桓嘉柔无力地靠在了凹凸不平的石壁之后,她收回了视线,悲哀地闭上了眼睛。
本以为崔居澜只是心头早就有了人,没办法再爱她,那相敬如宾地过一辈子也不错。可桓嘉柔万万没想到崔居澜温和的表皮下竟是那样的一副歹毒心肠。
停妻另娶,以无后为由休了她,真是好一出妙计。亏她注意到崔居澜无人邀请,却进了谢府后院,猜他是想见谢姮,想着要是被人发现,还可替他遮掩一番。
谁知崔居澜竟然打着这样的主意。
桓嘉柔再次睁开眼睛,里面的伤感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坚韧的决绝。
君若无情我便休。桓嘉柔想起自己听见崔居澜说给她下了避子药,惊得差点脚滑,是魏宴安扶住了她,似笑非笑地说着崔夫人小心。
心里起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崔家不能拖累她和桓家,那是他们做的恶。